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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了。
“他眼里还有没有朕?!”
唯有在太阳初升的时候,月亮才会悄然散去。
“即便是如此,也不能不告而退。”
主上肯定会重重的赏赐您。
李元吉哄着四个小家伙睡着了,自己也微微躺在了坐榻配备的圆弧形木制的靠背上闭上了眼。
他就算再有脾气,也不可能撒在一个有脑疾的儿子身上。
只不过,对于四儿子的脑疾问题,他早就摸清楚了。
对于脑子有问题的人,无论是他,还是大唐的其他人,都是抱有一定善意的。
因为所有人都清楚,李渊马上要给他们发‘年终奖’了。
他主掌的海运,马上就要疏通,他主掌的漕运,马上就要为他盈利。
李渊带着一群精神抖擞的文武、宗亲回到太极殿,换下了祭服,穿上了朝服以后,开始上朝,开始论功行赏。
至于其他人,虽然遇上了两个对待他们还算不错的皇帝,可他们中间的一大部分人,在一次次的皇权交替中,也付出了沉重的代价,晚年过得也并不如意。
天麻麻亮的时候,月亮依然能看到一个淡淡的影子。
不等李元吉再次开口,监门官就识趣的派人跟上。
他们中间的一部分人,还会在李渊发‘年终奖’的时候得到升迁。
长孙更是小心翼翼的冲着身侧的杨妙言询问,“四弟呢?”
监门官听到这话,有点想打人。
监门官见李元吉要走,赶忙阻拦道:“别啊,四殿下。”
这可不是我的锅,别忘我身上栽赃。
李元吉没有在意监门官的心思,冲着角楼外正在疯跑的四个小家伙招呼了一声。
一个当值的宦官,赶忙迈着小碎步走到殿中,躬身道:“回圣人,齐王殿下天刚亮的时候,就带着几位小殿下出宫了。”
再给他赏赐,也只能给他一些比较珍惜的奇珍异宝,以及大量的阿堵物而已。
他喜欢阿堵物的话,完全可以自己去取,还不需要贪李渊的那点赏赐。
李元吉没好气的吓唬。
毕竟,你就算再有能耐,再厉害,也不能去跟一个脑子有问题的人计较吧。
“傩戏大祭完了?”
“你去外头守着,等到傩戏大祭完了以后再叫我。”
最尊贵的李渊,如今是大权在握,天上地下,唯我独尊,可是晚年的时候,只能躲在禁宫深处,自哀自怜的弹琵琶。
在李元吉出宫以后没多久,李渊结束了一年一度的傩戏大祭。
不问东问西,不推三阻四,让做什么就做什么,绝对不打折扣。
所以啊,有出息,尤其是有大出息,不一定是好事。
正在太极殿前的广场上举行祭祀的那群人,那一个不是站在高处,气吞天下,胸有四海的人物。
监门官能说出这句话,就证明监门官很明白他话里面的意思,只不过人家不想跟他讨论这个话题,所以非要装糊涂。
他还不太在乎。
监门官赶忙道:“回四殿下,正在收尾。”
只是这件事情他没办法说出来,还得配合着四儿子将这话谎言给圆下去。
因为四儿子既然不愿意夹在大儿子和二儿子中间左右为难,他就不好将四儿子拖下水。
李元吉狐疑的看向他。
岂有此理!!
如果有点家财,还有点身份,还能在乡间坐一坐土皇帝。
所以看到月亮只剩下了一道淡淡的影子,李元吉就知道天快亮了。
在大儿子和二儿子已经撕破了脸皮的情况下,四儿子这个帮手就显得更加重要了。
可他晚年过的也一般般,儿子接连造反,使得他不得不一次次的对儿子下手,最终造成一次又一次的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惨剧。
耳听着被冷风时不时阻断的怪异的啊啊声,心里可开心了。
监门官愕然的愣在原地,不知道说啥好了。
李元吉在监门官派遣的人跟着四个小家伙跑出角楼以后,盯着监门官问。
监门官毫不犹豫的点了一下头,出了角楼以后,亲自守在了角楼的一侧。
有道是站得高,看得远。
李元吉乐呵呵的一笑,并没有多说什么。
到了武德殿以后,又招呼了众人,收拾好东西,再次赶往九龙潭山。
李渊黑着脸质问。
至少,在这个皇权不下乡,且极其推崇孝道的时代,一个百姓老了,只要儿女双全,就能享受到无微不至的照顾,以及近乎于敬神一般的孝顺。
一些人甚至是死了,还要被刨坟。
听听,这是人话嘛?
还有一些人,被子孙牵连着,跟三族很快就团聚了,自己在帝陵睡的好好的,也被移出了帝陵。
“齐王呢?”
他又没做错什么,为什么要帮李世民分担压力。
也因为四儿子是目前他诸多儿子中,唯一一个能帮得上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