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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目很长,必须完整,必须有始有终,有头有尾,必须让八方鬼神和上苍九幽给看高兴了,看尽兴了,来年不降下病灾。
傩戏祭祀,杨妙言倒是懂,也勉强能操持,但她不想插手这种事情。
所以傩戏祭祀很长,往往一场祭祀,要持续两三个时辰。
李元吉哈哈笑着,又陪着长孙说了几句场面话,然后招呼李承乾继续去玩。
因为李元吉很有可能会借此发作,让她将李承乾带回去的。
主祭便是大唐最尊贵的人,也就是大唐的皇帝李渊。
见杨妙言苦笑着不答话,长孙又道:“父命难为,你我都拒绝不了。”
壮实确实是壮实了。
不过,戏剧加上跳大神,总让李元吉有点违和感。
戏剧中有生旦净末丑一说,傩戏中也有未、净、生、旦、丑、外、贴旦、小生一说。
借口虽然稚嫩了点,心思也全写在脸上。
杨妙言苦笑着说。
杨妙言听到长孙要邀请她一起操持腊月的傩戏,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凝重的起来,由此可见傩戏祭祀在唐人心中到底有多重要。
参与祭祀的多达上千人,观众囊括了长安城内的所有文武。
父命确实难为,更别提这父命中还带着君命。
即便是会死,人家也在所不惜。
最后小脸拧巴的冲着李元吉一礼。
他感觉的到母亲是真的在夸奖他,所以很开心。
女官会意,悄无声息的离开了门口。
所以长孙一脸的苦笑,杨妙言一脸的哭笑不得。
嫂嫂又如何,他人之妇又如何,说不定李世民会觉得更刺|激。
李承乾脸上流露出了灿烂的笑意。
李元吉努力的回忆了一下脑海里有关傩戏祭祀的记忆,发现傩戏很像是戏剧、跳大神、古乐、古典舞蹈的一种结合体。
李元吉能理解长孙和杨妙言一个苦笑,一个哭笑不得。
但长孙还是欣慰的点了点头,道:“你能记挂着弟弟妹妹们的安危,母亲很欣慰。”
这种事情本不该落到她头上的。
亦或者说,戏剧、跳大神,以及一部分的古乐、古典舞蹈,是从傩戏中演变而来的。
李承乾心头一凸,快速的整理起了衣冠,擦拭干净了脑门上的汗,板起了小脸,规规矩矩的走到长孙面前,心里颤颤巍巍的向长孙一礼,又分别向大小杨氏等人施礼。
长孙脸上的笑容明显一僵,但很快就复原了,笑着对李承乾招了招手。
因为这个时候讲究的是国之大事,在祀在戎。
尤其是跳大神,在后世都已经被玩坏了。
李承乾已经用尽浑身功力在伪装自己了,但是在长孙面前,还是不够看。
毕竟,他是先知道的戏剧和跳大神,然后才知道的傩戏。
长孙陪着杨妙言说了许久许久的场面话以后,才道明了来意。
在看到长孙笑眯眯的盯着他的时候,又立马收敛起的笑脸,坐起了乖孩子,一个劲的向长孙说,他不喜欢去玩,他喜欢读书,他希望母妃教他读书写字。
长孙瞧着李承乾的脚尖在李元吉让他出去玩的时候,明显的往外挪了几分。
而唐人,只知道傩戏,却不知道戏剧和跳大神。
李承乾能感觉到母亲不是在跟自己说假话,略微迟疑了一下道:“那儿臣就去陪着弟弟妹妹们玩一会儿,看着点他们,免得他们磕着碰着。”
为了避免出错,为了让八方鬼神和上苍九幽满意,傩戏祭祀要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和时间精力去排练。
据他了解,傩戏祭祀跟寻常的祭祀可不同,不是站在太庙前,各归其位,听一听上表祖先,亦或者上苍和九幽的祭文那么简单。
但这种话,他又不能说,甚至都不能私底下跟人分享。
李元吉觉得,这种违和感,大唐上下,应该在只有他一个人有。
唐代的傩戏祭祀中,方相氏足有四位,各领十二位黄门弟子,以及一方神兽,外加一百二十位扈从。
李元吉端着茶盏,将一切都看在了眼里,只是什么也没说。
杨妙言瞬间变得哭笑不得。
李元吉果断说自己有脑疾,大夫说自己不适合在外面又唱又跳的吹冷风,所以就不参加了。
正是因为有这种感觉的加持,所以李元吉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傩戏充满了违和感。
长孙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情绪,用温和的语气对李承乾道:“出去玩吧……”
每一岁腊月的时候,宫里就会举行盛大的傩戏祭祀。
大小杨氏、燕氏、王氏、阴氏等等,看着李承乾的目光多了一些不可思议,然后又下意识的看向了长孙。
郑观音的容貌、气质、身段、学识等等各个方面,皆可以艳压群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