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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渊冷声厉喝,“元吉之前骂你们骂的没有错,你们眼里已经没有亲情了。只惦记着我坐下的这个位置。”
李渊就像是一头发疯的狮子,猛然起身,大声的咆哮,“你豢养私兵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错了?
李渊高坐在属于他一个人的宝座上,双目含煞,眼球中的红血丝清晰可见,头上的白发多了近一倍。
“父亲!杜淹何错?”
李渊又开始逼迫李建成和李世民去杀心头好了。
李渊怒斥道:“证据确凿的事情,你还敢抵赖?”
李渊喝斥够了李建成,又调转枪头喝斥起了李世民。
但他没料到,会如此不妙。
李元吉不等李渊把话说完,就怒喝,“姓李的,呸,李建成,李世民,你们手持着刀兵做什么,要伤害父亲吗?”
李世民理亏,没办法跟李渊对视,只能隐晦的看向李元吉。
李元吉也听懂了李渊这句话的意思。
他自己,也没跟李渊打什么招呼,就凑齐了六个统军府,一万八千人的精锐,还设立了一个统军府预备役大营,吃的也是国库里发放的俸禄,李渊也没说什么。
两仪殿内。
李元吉瞥了李建成一眼,心头直叹。
说杀就杀,毫不手软,毫不怜惜。
“还有你,他还知道认错,你连认错也不会吗?!”
目光落在李建成和李世民身上的时候,又冷冽了起来。
李世民站在李建成的另一侧,双眼布满血丝,神情虽然也很萎靡,但比李建成好了一些,身上刺绣着章纹的白色服袍,被鲜血淋的满满的,犹如一朵朵血梅,手持的横刀上有三四个口子,上面也在滴血。
王圭又如何,杜淹又如何,有才又如何,有能又如何?
李渊努力的平复了一下心情,也努力的说出了一句,近几日以来,最柔和的一句话。
说到这里,李元吉一脸怒火中烧的样子,揣了刘俊一眼,怒斥,“还愣着做什么?还不招呼千牛备身护驾?!”
他要不是李渊的嫡子的话,他也慌。
至于李元吉厉声惧色的呼喝,他们一点儿也不在意,更不介意。
李渊更恼了,“你派人刺杀我,你还说你没错?你知不知道,你要不是我儿子,你一殿上下,早就被诛绝了!”
这是这个时代所有权贵们惯用的伎俩。
不是害怕,而是李渊的刀子戳到了他们的心上。
尔朱焕和乔公山已经脱离了他的掌控了。
他难道不知道,这话说多了会成真的吗?
伤害儿子的事情他不会做,但是借助别人、亦或者别的东西的骨骸,来威逼儿子认错、低头的事情,他还是做的来的。
可是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四儿子给堵回去了。
因为谁也无法预料,李渊的宝剑在下一刻,会不会无缘无故的落到自己头上。
刘俊跌坐在地上,苦着脸没有搭话,李元吉大马金刀的窜到了李渊面前,挡着李建成和李世民,厉声喝斥道:“还不把刀兵放下!”
李建成站在李渊下首,双眼充血,神情萎靡,头顶上的武冠歪到了一侧,身上的红色服袍沾着许多血污,手持的宝剑上在不断的滴血。
李渊居然已经被气到口不择言的地步。
唯有象征着皇权的宝玺,四平八稳的稳居案几正中。
李建成的身躯难以自持的颤抖了一下。
眼前的案几依然稳固,可案几上的东西,已经变得七零八落。
李渊语气冰冷的笑了一下。
反正,李渊已经认定了献春门刺杀的事情是他派人做的,他已经解释无数回了,也恳请李渊明察无数回了,可李渊依然不为所动。
李建成和李世民的心跟着揪了一下。
李渊却没有放过他的意思,继续盯着他大骂道:“杨文干要是也脱离了你的掌控!你会显得更愚蠢!”
他明白李渊这句话的意思。
李渊在乎的是李建成放着通天大道不走,跑去走小路。
李世民府上的那匹拳毛騧,是他最心爱的宝马之一,此前在讨伐刘黑闼的战事当中,身中四箭,依然驾着他在战场上纵横驰骋。
李渊不是不称职,而是有子万事足,没必要事事亲历亲为。
毕竟,李世民府上豢养的兵马,已经超过了两万之数,吃的还是国库里发放的俸禄,李渊也没见说什么。
你是我大唐的太子!大唐的储君!
李建成明明有着无数的通天大道可以走,却偏偏选择了崎岖蜿蜒,还充满了惊险的小路。
李渊的话诚意满满,做不得假,但他们就是不敢动。
杀那些亲近他们的人,杀那些跟他们有关系的人。
李世民瞳孔一缩,他明显没料到尔朱焕和乔公山会出卖他,更没料到尔朱焕跟尉迟恭有过命的交情,居然也出卖尉迟恭。
李渊的话虽然稍微夸张了一点,但并没有错。
李渊完全是不安套路出牌,居然还审告密的人。
李建成要兵、要将,只需要招呼一声,他们立马会精挑细选的筛选一群精锐,送到李建成手底下。
身为一个储君,行小人物的行径,且偷偷摸摸的,已经显得很愚蠢了。
李世民没有再吭声。
即便他、李世民,在李渊的纵容下,可以无视这种大义。
如果连帮他做这些事情的人,他也掌控不了,那就更愚蠢了。
李渊就像是一个熬鹰的鹰博士,在用这种方式煎熬他们,摧残他们。
李元吉听到李渊这话,差点吐出一口血来。
你们放心,等你们拿到玉玺以后,我会立马退位让贤,将所有的权柄交给你们,学那刘太公,做一个听话的太上皇!”
冷血、无情、残忍,且蛮不讲理。
即便是如此,李渊依然不放过他们,依然在逼迫他们去杀人。
他多说无益。
‘四弟!救命!只有你能帮到我们了!’
其他人却不能。
李世民仰着头,正视起李渊质问。
李元吉也是如此,他总算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大权在握。
李建成声音沙哑的开口认错。
李渊在乎的是李建成偷偷摸摸的豢养私兵的目的。
而且这东西作为大唐第一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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