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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吉也想低调一点,但是前身的性格不允许,前身平日里在李渊面前就是横行无忌,他要是低调行事,反而更容易被人看出破绽。
尹阿鼠的女儿虽然是贵妃,外孙虽然是亲王,可尹阿鼠可当不起国丈两个字。
李渊口中的‘小小县子’应该就是杜如晦,国侯应该就是尹阿鼠。
李渊匆匆离开宝座,走到李元吉面前怒斥,“你个逆子,你想做什么?当着我的面行凶,你眼里还有没有我?”
在你看来,是我定下的礼制重要,还是他杜如晦的一根手指重要?”
尹阿鼠对李渊有所隐瞒,同样对李元吉也有所隐瞒。
李元吉心里也乐开花了。
可李渊现在往自己身上扯,明显是要把事情往大了说。
李渊愣了一下,若有所思的道:“尹监门打折了杜如晦一根手指……”
一路拾阶而上,到了殿门口,就看到那排成了四行的宦官、女官、太监、侍婢、门婢、舞婢、画婢等等,在寒风中冻得瑟瑟发抖,却不敢有丝毫轻举妄动。
李渊头戴着一顶元冠,身着大红便服,大腹便便的坐在他专属的皇帝宝座上。
李世民也看出了这一点,所以在李渊说要罚他俸禄、罢杜如晦官的时候,以沉默应对。
一个尹阿鼠,一个违背礼制的小问题,还不值得李渊给李世民难看。
李元吉直起身,他在来两仪殿的路上,就仔细回忆了一番前身平日里在李渊面前的做派。
殿外的千牛备身们冲进殿内,拉开了李元吉。
李世民的声音浑厚有力、中气十足,给人一种正派人士在讲话的感觉。
李渊正在拿腔捏调的时候,你闯进去插话,那不是给李渊找不自在吗?
李元吉毫不示弱,瞪着眼就道:“父亲要为了一个小小监门惩处我?”
李渊立马明白,他说错话了。
“二郎啊,我听说你最近招揽了不少谋臣和猛士,你秦王府的威风,都快赶上我了。”
殿内点着四行鹤茎烛,从殿门口一直通到皇帝宝座底下。
李渊在登基之初,定下礼制,低官低爵在路上遇到了高官厚爵,应该下马、下轿礼让,路过高官厚爵的府邸,也得下马、下轿步行。
在被千牛备身拉开以后,冲着躺在地上哀嚎的尹阿鼠威胁,“你给我等着,迟早弄死你。”
“父亲,儿臣一切皆是父亲所赐,儿臣的谋臣和猛士,自然也是父亲的谋臣和猛士。”
我去,你丫是李世民的人吧?!
这就是眼色。
“你觉得杜如晦被打折一根手指,就委屈了?他违背我定下的礼制,尹监门仗义出手,难道是错了?
“父亲,杜参赞已经被尹监门打折了一根手指,他已经受到了应有的惩罚,父亲还要重处他吗?”
你这个时候进去通传,不刚好帮李世民破局吗?!
两拳下去,尹阿鼠的小身板根本招架不住,当即就被打掉了两颗门牙,嘴里含着血向李渊大声呼叫。
李元吉原以为殿内只有李渊、李世民、刘俊、尹阿鼠几人,可是他走到李渊近前的时候才发现,在李渊左手边那张空长几后,还躺着一个面容苍老的醉鬼。
李渊朗声夸赞了一句,不等李世民回话,李渊就喝问,“既是如此,他们为何置我定下的礼制于不顾?一个小小的县子,居然敢从一个国侯的府邸门口策马而过,谁给他的胆子?”
李元吉又痛殴了尹阿鼠几拳,直到尹阿鼠被打的呼喊声变小了以后,李渊才瞪向李世民怒喊,“快阻止他!”
李元吉不用猜也知道他是谁。
只是小聪明终究是小聪明。
李世民再次陷入了沉默。
李元吉用的是前身的身躯,也继承了前身一身力气和武艺,中间还出了一丁点变化。
“你!”
李渊瞪眼喝道:“他是国丈,国侯,不是什么小小监门!你殿前失仪,痛殴一位国丈,该当何罪?!”
李渊被气的说不出话。
“大家,齐王殿下到了……”
李元吉通过李渊和李世民的反应,若有所悟。
李世民听出了李渊语气不善,也听出了李渊在埋怨他,急忙解释。
必然是李渊最信任的尚书右仆射、魏国公裴寂。
稍有差池,就是一顿重罚。
李世民突然开口,声音沉重的说着。
李渊瞪了李元吉一眼,冷哼了一声。
尹阿鼠之前跟他说,找了个由头,痛打了杜如晦一顿,这个由头应该就是杜如晦策马从尹府路过违背了礼制。
除非李渊立尹德妃为后,不然国丈永远只有一位,那就是已故窦皇后的父亲。
躺在地上装醉的裴寂,突然爬起身,大声咳嗽。
李渊哼了一声,“那我罚你三个月俸禄,罢了杜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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