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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袖领会了，司空觉也走到了他的身边，继续说道：“无序的意志会导致你的细胞活化，如果任由其自由发展，你的身体各个部位都可能会自由分化、无限增殖，甚至会诞生出许多自主意识。
顺着司空觉的思路想一想，李添袖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体型庞大，浑身上下都是脑袋的肉山的形状。
“我懂了。”
司空觉的声音忽然传来，打断了李添袖的直觉。
“我当然不……”
罢了……
“不对！”
她要是说喜欢，你是不是还得主动引导分化，变成那种奇葩的模样？
但在遇见你之后，世界才变得不一样起来。
既然是抱着谈恋爱的心态来交往，那肯定憧憬着双方的关系越来越亲密，最后走向婚姻。
“我们……”
李添袖恍然大悟，总结道：“你的意思是，是我刚才没有产生推你的想法，而不是我从来没有产生过这种想法，对吧？”
司空觉：“？”
现在他找不到人，应该就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吧。
“啊，好吧……”
李添袖眼前一亮，转头看向司空觉。
到时候，我应该就可以送你更有意思的东西了。”
李添袖微微眯起眼睛，便看到一颗流星从天边出现，划出了一道绚烂的轨迹。
但好在，他还能从中感受到灵感。
“不是？”
“另一个问题，是你的身体。”
夜栖羽和阿燐同时抬起了头，看向李添袖的方向，好一阵后才收回了目光。
谈起正事，李添袖收起了打闹的心思，进入了观测状态。
“你现在最好不要这么做。”
滋滋滋——
她并不在乎的荣誉？
“嗯。”
司空觉让他参与这场任务的初衷，是为了给自己一个报恩的机会，也没有答应拿了最佳就会奖励些什么，不至于故意躲着他。
“要是观测会怎么样？”
“每个细胞……都有集体意识……”
司空觉咬牙切齿的吐了一口气，但也只能假装没有听见的样子，继续说道：“你现在可以试着观测一下了，但范围不要超过我们的宅院。”
“我得快点把司空觉给办了。”
过去的我因为认知不足，就想着让自己过得好一点，并没有什么特别想要努力的目标。
这些模糊的念头和，恶意去误导行为的念头放在一块，实在是令人难以分辨。
他不正常？
“好。”
这些意识受无序的法则支配，拥有着同样的本能。
经过多日的建设，他的意识之海已经非常的广阔。
所以这次特训，他才坚持到夜幕降临，就感到了一阵疲乏。
“我要怎么做？”
这不仅仅是精神力扩张的缘故，还涉及到了一个转化率的因素。
现在他正常的超频都会感到头晕，所以按照正常的习惯，他是不会涉险去观测的。
像是刚才那个观测的想法，就不是出自于你的本心。”司空觉单刀直入的说道。
“觉大人不在吗？”
我对这里的了解越来越深，也开始喜欢这片神奇的土地。
黑暗的侵蚀，让他感到了一阵陌生。
或许这份誓约在永曜算不上什么珍贵之物，但却代表着我的心意。
它的花语是重生，也是我这辈子最珍视的馈赠，而这份感激，我希望你能够收下。”
于是他的视线穿越了百里，能够自由的捕捉精神力覆盖范围内的东西。
司空觉很快就纠正了他，说道：“是第三句。”
在极远的地方，似乎有微弱的火光亮起。
而此时的时机恰好，他也就从空间腰带中拿出了一束誓约之花，双手递给了司空觉：“送给你。”
我有了归属感，也有了为之奋斗的目标。
但转念一想，这话说得也没错。
直至乌云飘来，一只蓝色的妖精用魔法让云层下起了雪，司空觉才仿佛从恍然之中苏醒了过来。
“在回来的路上，我想了很多。”
“惹……这也太丑了吧……”
“但这明显不合理啊……”李添袖还是想不明白。
他的世界快速的黑暗下来，仿佛是躺在漂浮不定的大海之上，随着波浪而上下的浮荡。
“从客观的角度来分析，我怎么可能会不想办你啊？”李添袖表示不解。
罢了了了了了了了……
“诶？”
司空觉：“……”
虽然他们明面上算是确定了关系，可实际上呢？
首先，司空觉应该不会骗他。
“你让我先冷静一下。”
李添袖瞪大了眼睛，也开始生气了：“不行，我燃起来了！
司空觉没有多大的反应，只是安静的接过了花束，低头婆娑着粉色的花瓣，若有所思。
还是那些得寸进尺的玩笑话？
李添袖抿了抿嘴唇，诚恳的说道：“突然觉得一直受你的照顾，平日里还这么任性，感觉有些过意不去。
李添袖深吸了一口气，思考起刚才的问题来。
这也就代表着，他常态下的精神超频已经拥有了相当于浅层观测的效果，修炼的速度将呈几何倍数增加。
“急了急了，她急了。”
此时他正背靠着台阶和司空觉并排坐着，两人之间的距离只隔着两厘米，互相都能感受到对方肩膀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热度。
“行了，退出来吧。”
那些和他同阶的轮回者们，在修炼速度上会被他远远的甩在身后。
“不知为何，好想杀人……”
您在想些什么？
也罢了……
李添袖忽然想起来，自己回来时还准备了礼物。
我非得把这狗东西的头给拧下来不可！”
若有若无的杂音涌入脑海，像是某种生物的磨牙声，也像是足肢在地面上爬行的摩擦声。
司空觉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在听到他的声音后才转过头，眼眸中流露出了讶异的神色：“花？”
司空觉又开始生气了。
李添袖突然一个激灵。
我在指点你呢？
司空觉：“……”
司空觉将花束收了起来，抬头看向天空，任由着流星的火焰在她洁白无瑕的脸上留下泯灭的光影，也没有产生任何的表情。
“哦……”
“她要是在，那肯定知道你在找她。如果她不想见你，你问我又有什么用呢？”
李添袖点了点头，再度进入了观测状态。
李添袖眉头一皱，不假思索的回答道：“我想杀人。”
更要命的是，他现在观测要消耗的精力更多了。
李添袖似乎看到有一个黑影在方块之中穿过，但又无法想象它的模样。
可要是观测的话，你会听到很多来自‘同类’的呼唤，很容易迷失其中。
你这也太“浪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