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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觉单手托着下巴，对此也感到非常困扰。
“嗯？”
李添袖的眼神看向别处，拿着背包起了身：“那个，问题问完了，我想我可以先走了……”
司空觉的表情恢复正常，又逐渐转变为冷漠。
“我不能理解。”她摊手道。
在反复分析之后，才确认是出于司空恋之口。
而如果没有人反复提起，困扰过她的人也不会再想起她。
夜栖羽和司空觉对视一眼，发现这家伙说的居然是真的。
司空恋将自己的能力抛弃，或许就是不想再听到那些讨厌自己的声音，哪怕连自我一起抛弃，也在所不惜。
“喂！谁跟你说可以留下了呀！”夜栖羽皱眉道。
李添袖突发奇想，双手合十，装作一副虔诚的样子，祈祷道：“啊，我的真理之神，请告诉我下一期彩票的中奖号码吧！
但……
“？”
司空觉抿起嘴唇，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解释道：“她的觉之眼封闭后，读心能力和意识都因此被抛弃了。
“……”
“不是宅女。”司空觉纠正道。
司空觉没有说话，眼神凝固在桌子的一角。
李添袖比了个OK的手势，毫不客气的拎包入住。
所以不要试图用规律来推算她，因为有些事情她做的时候，她自己都不会意识到她为什么会那么做。
司空觉看了他许久，最后才点了头。
“是我，我负责从死去的凡人中挑选出有天赋的一些，将他们补充到这里来。”
而你听到的声音，只是用我的原声对着分析结果的念白而已。”司空觉解释道。
“没有。”
原来是宅女啊。
对于司空恋来说，恢复意识也只会平添痛苦吧……
快乐？
李添袖看向司空觉。
至于攻击轮回者，也许是为了自保吧，我没法确定……”
司空觉她居然会玩梗？！
“话说那些神会不会也是这样，每天脑子被一群白痴信徒的祈祷给塞满？”
夜栖羽看了她一眼，暗自摇头。
李添袖疑惑的看向司空觉。
李添袖点点头。
“好的。”
“哈哈哈！”
“出什么大问题？”夜栖羽不能理解。
这除了强迫症和受虐狂，应该没有人会犹豫吧？
后者闭眼叹了一口气，似是无可奈何的说道：“左边楼梯，二楼往里，你选一间。”
见她不愿再提，李添袖也转移了话题：“那继续下一个问题吧，在我来到永曜之地前听到的那个声音，是你吗？”
只要不是口无遮拦，在别人的忌讳上来回蹦迪，其他的都可以称之为情趣。
司空觉的朋友不多，反应大一点也不奇怪。
“……”
夜栖羽当场就被逗乐了，毫无形象地捧腹大笑。
李添袖摸着下巴想了想，仔细的分析道：“虽然我对你们司空家还没有一个具体的概念，但你们的吃穿用度应该都不会太便宜吧？让我带着会出大问题的。”
没有自我的快乐，那还是真正的快乐吗？
“我偶尔会进行一些娱乐。”
司空觉：“……”
“嗯？”
“这和你的任务无关吧？”司空觉颦起眉头。
就在夜栖羽发怔的时候，李添袖又折返了回来。
除了放一个不可控制的妹妹出去乱杀人之外。
“停不下来读心，果然也会感到困扰的吗？”李添袖闭口未言。
夜栖羽人间清醒，用奇怪的目光看着两人。
“还有这种筛选法的吗？”
“这个嘛，也许不行。”
“好吧，我的错。”
她是公平的。
你是变态嘛？
不是，
“她……没有行为逻辑。”
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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