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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嘉鱼也看了一眼，摇摇头：“不像情侣，像姐弟。”
陈嘉鱼：“？”
蔡佳怡美滋滋起身，小跑进了厨房，伸手打开冰箱。
“什么姐弟。”她咬牙切齿的瞪他，“你会不会说话啊？”
“当然啦。作为独居美少女，厨艺天赋什么的，可是必点的技能哦。”
如果真的是那样，那么……她该怎么办呢？
“但……选择这条路，你就要做好心理准备，接受到那时，他和那个女生的关系可能会更进一步，你已经完全没有任何胜率的可能。”
她眨眨眼“怎么了？”
“你不信呀。”她挑起眉，“等下回去以后，我就把我的身份证给你看看。”
“……”陈嘉鱼摇摇头，拿起手机，“算了，还是我来叫个外卖吧。”
肉蔬区就在一楼，陈嘉鱼推上了一个购物车，蔡佳怡和他并肩地走着。
“咝，你干什么？！”陈嘉鱼抽了口冷气。
沈念初抬起脸，灯光映在她白净的脸上，衬出上面闪闪的泪痕，她喃喃的说，“是，我忘不掉，我真的好喜欢他啊。”
蔡佳怡眉眼弯弯的指了指那扇玻璃窗，说：“你看那边，我们像不像情侣一起来买菜？”
“趁这个时间，我们可以来商量一下午饭吃什么。”蔡佳怡笑盈盈的说，“a去外面吃。b叫外卖。c由我亲自下厨，你觉得那个比较好呢？”
“十一点半都过了，原来我们都学这么久了啊？先休息一会吧。”
江月看着她，眼里是满满的怜惜。
沈念初的手指用力揪住床单，过了一会儿，她垂下眸，咬着唇，声音很低的说，“我想一想，你让我想一想……”
蔡佳怡：“……”
下一秒，陈嘉鱼突然伸手，用力掐着她脸，向两边扯开，同时恶狠狠地问，“那你之前还想让我叫你姐姐？！”
“我、我想先等高考之后再说。”沈念初抽了下鼻子，轻声地说，“等高考以后，妈妈应该不会对我管得那么严了，而且他和那个女生应该会分开，毕竟……”
偶尔陈嘉鱼做完一道题，会忍不住侧首快速看她一眼，然后收回眼神。
“唔——好累啊！”
“OK，等我一会儿。”
“第二条路，就是去全力争取。”江月认真地说，“你也说了，之前他是喜欢你的，他和那女生又没有确定关系，还处于暧昧的阶段。”
“他们不会在一起的。”她目光茫然，只能用干涩的声音，一遍遍的说，“一定会分开的，一定会分开的。”
下手还真是够无情的啊。
“那我倒可以考虑考虑。”陈嘉鱼随口说了句，便推着购物车，走进了肉蔬区，“好了，你想买什么菜？”
“抱歉，我只会喜欢比我小的女生，我可不是姐控。”陈嘉鱼逗她。
陈嘉鱼：“……你这种思想很危险的。”
沈念初抬起头，怔怔地望着她：“第二条路呢？”
如同任何一个正为爱情而心碎的平凡女孩。
蔡佳怡踮起脚，一手扯着他衣袖用力固定身子，然后把小嘴慢慢地凑到他耳边，用一种悄悄话的小气音，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地道，“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人家真的比你小哦。”
江月抿唇思索了一会儿，轻声地说：“我觉得，你现在只有两条路。”
时间又过去了一会儿。
“万一呢？”江月却追问道，“毕竟，我和我男朋友就是高二在一起的，现在我们考到了同一所大学，还计划四年后，一起读研究生。”
除去这些之外，两人都只是安安静静地坐在一起，并不过分交谈，大部分时间，都是专注于笔下的题目，可就是这样，空气里还是透出了一丝丝甜到黏腻的味道。
江月点点头，又补充道：“你放心，不管你如何选择，我都会尽力帮你的。我知道你最怕什么，舅妈那里，有我在。”
偶尔蔡佳怡遇到不懂的题目，也会扭头来问他。
太阳慢慢地爬上了天空的最高点，这时候，陈嘉鱼和蔡佳怡也已经快完成两张试卷。
“……”
“唔唔唔，疼！”小绿茶哭唧唧地，“我只是想和你开个玩笑嘛！去买菜，买菜啦！”
陈嘉鱼倒无所谓，他对吃的要求不高，只要不太辣，没有姜，基本都能吃。
“太麻烦了。”
陈嘉鱼转头看她：“？”
陈嘉鱼放下杯子，用一种怀疑的目光看着她。
距离从河边回来，已经过去了两个多小时。
“又不是亲生的。”
但今天和陈嘉鱼在一起，她还没时间去超市，冰箱里叫一个空空如也的。
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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