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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也笑了笑，道：“你和褚遂良也共事一段时间了，你觉得他怎么样？”
两人用了一个多钟的时间，就到了大理寺衙门。
韩敏听后，眼睛微微瞪大。
秦文远眉毛微微挑了一下。
韩敏连忙陪着笑，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然后用手指轻轻捻了一下。
“一开始，下官还有些担心褚大人的本事，毕竟褚大人以前只在地方上任职，而且也不是什么大官，没有过处理案子，以及和其他高官打交道的机会。”
“秦大人要离开？”
他说道：“秦大人，你千万别生气，这老夫人就是痛失儿子，内心充满郁气才这样的，他也没有什么恶意。”
韩敏听到秦文远的话，便带着秦文远进入了大理寺衙门内。
秦文远眯了眯眼睛，抬起头，目光在整个正厅环顾着。
“下官对秦大人的识人能力，感到敬佩，薛大人也罢，褚大人也罢，只要是秦大人认定的人，都是让人惊艳。”
“这，这让下官着实是没法不意外。”
韩敏没有任何迟疑，直接带秦文远离开了京兆尹衙门。
衙役自然是不敢耽搁，迅速进入了房间里。
他拱手道：“褚大人。”
韩敏听得一头雾水，只觉得秦大人出去一趟后，说话越来越深奥了。
说着，他便立即离开房间，去找来了几个心腹，然后告诉他们秦文远的命令。
之后，他们便沿着熟悉的路，十分轻松就来到了后衙的一个房间前。
“可一直都没有什么进展，并且怎么查，怎么都是白大人的问题。”
“韩大人，你们可以进去了。”
京兆尹距离大理寺不算远。
“那什么，我们来的时辰也不短了，我们就先告辞了。”
褚遂良拥有丞相之才，担任一个理寺少卿，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我就说嘛，白大人绝对不会做这种事的。”
他忍不住问道：“秦大人，那凶手，应该不是白大人吧？”
最后又仔细的看了一遍，确定没有发现什么问题后，他便不再停留，向外走去。
这时，衙役走了出来，向韩敏说道。
“只要能找到证据线索，只要能捋顺逻辑链，那么就算时间再短，该破案也是破案。”
“那为何周老夫人穿的那么好？”秦文远问道。韩敏道：“因为周勤很孝顺啊，他娘就喜欢穿金戴银，周勤几乎将他所有的俸禄都拿出来孝顺他娘亲了，所以周老夫人才穿的这么好的。”
“大人的意思，难道是说……”
他将褚遂良从地方上调了上来，并且直接委以重任，将许多人眼馋的大理寺少卿的位置，直接给了褚遂良。
可曾经背着他去查案的白严官，却已深陷囹囵。
这时，他忽然发现在地面一角处，有着一些灰烬。
“这下好了，白大人不是凶手，秦大人也能放心了。”
“那凶手是谁？”韩敏忍不住再问。
他彻底放下了心来。
秦文远微微点了点头：“发现了一些问题。”
“它的一草一木，都有了一丝生疏感，纵使一切都还是原本的一切，可时间的空白，却也是无法填补的。”
“与破案最重要关系的，是证据和线索。”
自己选择的人，从来就没错过。
只是这个人很面生，他并不认识。
“怕被人发现？”
“要知道，这个案子我们已经查了许久了。”
韩敏闻言，忙点着头：“好，那下官带大人去？”
秦文远现在仍想要继续隐藏着身份，所以想要见到大理寺少卿的褚遂良，就需要韩敏帮他了。
刷的一下。
他脸上有着隐藏不住的惊色。
时隔数月重新回到自己生活了许多年的大理寺，秦文远的心里，竟是生出了一种难言的情绪中。
……
这大理寺毕竟是他从懂事起，就一直生活的地方，他不希望大理寺哪怕一丝一毫的意外。
这样的话，秦文远就放心很多。
韩敏担心秦文远生气，连忙偷偷抓了秦文远衣服一下，带着秦文远等人离开。
接着，秦文远就告诉了韩敏一句话。
此刻堆叠在这里。
韩敏明白秦文远的性子。
他抬起手轻轻抹了一下。
他其实是有些担心的，怕自己回来后，大理寺变成一个烂摊子。
他看向秦文远，问道：“秦大人可有什么收获？”
他双眼一亮，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就仿佛得救了一般。
韩敏点头道：“虽然道理是这个道理，可是秦大人的效率……还是太大了！”
这里对秦文远而言，就如同他的家一样。
竟是有一种沧桑的感觉。
他说道：“这不是白大人对秦大人意义不同嘛。”
“不是你？”
直到回到了京兆尹衙门，韩敏遣散了其他衙役，这才松了口气。
为的就是希望在他离开大唐后，大理寺还有一个能撑场子的人。
褚遂良闻声，这才抬起头，他看向韩敏，也不寒暄，直接开门见山道：“韩大人来找本官，可是又有什么案子吗？”
他沉思片刻，向一个衙役问道：“这些灰烬，案发时就在这里吗？”
两人进入房间后，便看到褚遂良正坐在桌子前审批卷宗。
“不！”
韩敏笑了笑，道：“这里和大人离开前，有区别吗？”
所以，很明显，这些纸张，是有人故意烧毁的。
旋即道：“我已经明白一切了，这个案子，差不多可以结案了。”
不同的东西，在焚烧过后，其灰烬是不同的。
为什么要烧毁？
韩敏每每看到大理寺的卷宗，都庆幸自己幸亏在的是京兆尹，否则非得累死不可。
而今，他归来了。
他沉思片刻。
但韩敏却是摇了摇头，他笑道：“这一次，不是我来找你，而是其他人要见你。”
韩敏顿时松了口气。
这时，他便见那个陌生的人笑着走了过来，道：“褚先生，几月不见，都认不出本官来了？”
秦文远说道：“此刻的景色，已然不是我离开前的景色，时间上，它已非当日的大理寺了。”
但好在，自己还有一身断案本领。
“我不在长安的这段时间，也不知道大理寺的情况如何，所以我准备见一下褚遂良，去了解一下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