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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文远勾起嘴角，略带讥讽的说道：“能提出这样的问题，要么……就是你内心阴险到了极点，要么就是你蠢到极点，所以……北辰，能告诉我，你究竟是哪一种情况吗？”
这个选择，有些意思啊！
秦文远和北辰平静端坐在那里，脸上没有一点紧张或者担忧之色，每个人都是面带笑意，就仿佛是同时将一切，都掌握在手心里一般。
在自己来之前，张赫曾告诉过自己，有个醉醺醺的家伙，带人去追杀第一批派出的二十人了。
总之，在秦文远和北辰这种级别的人，就算是一丁点的优势，都能玩出花来。
所以……北辰，你凭什么和我斗？
因为他们都太清楚自己对面的人了。
可北辰，并不知道那些事情，因为自己一来这里，他就被自己缠住了。
“我刚刚说，在我自己看来，我所做的事是正义的，结果，你就要让我选择，是阴险还是愚蠢，我当然不愚蠢，但我之后是选择阴险的话，不就相当于自我反驳了？”
“秦文远，你一点都不紧张啊。”
他不屑于篡位？不屑于杀李世民？
秦文远真的担心北辰让自己杀那些大人物。
这一刻，巳蛇等人，都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北辰也不差多少，虽然他未必有秦文远聪明，但善于挖坑，阴险至极，所以使得秦文远也必须十分谨慎，否则稍有不慎，也许就会落入对方的圈套里。
“棋局尚未结束，生死犹未可知啊！”北辰答道。
甚至，自家少爷还反向攻击了一波。
还是，其他能够暴露北辰身份的人呢？
所以，巳蛇他们都不由得为秦文远紧张了起来，即便他们知道今夜的一切，都是秦文远所主动设下的局，可对手是北辰，一个隐藏的极深的，前所未见的阴险之人……而且北辰还如此自信，主动提出这个赌约……
道人啪的一下，落下一枚黑子。
棋盘上的棋子已经占据了大半部分，两人的杀招，也频频出现了。
用的就是这平常完全察觉不到的细小之事，一点一点在他人内心里埋下种子，然后将种子打磨成刀，时机一到……甚至不用出面，不用做什么，目标必死！
道人眉毛皱了一下。
他沉默了一下，才重新落下棋子。
秦文远手中的棋子微微停滞了一下。
这时，北辰忽然开口。
虽然说胜利者，只能让失败者去杀一个人。
北辰笑了笑，说道：“那我们就等一会吧，不过我想……不用等太久。”
他微微点头：“可以，我答应你。”
“若是我没有自信，没有信心，那就算我秦某人再聪明，没信心去做，也没有任何用处。”
咋地？
所以……他们根本不知道，他们所看到的，所相信的，只是自己想让他们看到的罢了。
他在次落子，说道：“于你而言是阴险，可于我而言，那完全是正义的行为！”
“这盘棋，以你今夜所进行的各种谋划为基础的，那我们……就以李文成的生死，来测定棋局的输赢如何？”
北辰刚要落子的手，忽然顿了一下。
北辰想了想，说道：“以一人之生死定的输赢，那就以一人之生死为奖惩吧，若是你赢了，我答应你，为你除掉一人……当然，你不能让我杀我自己。”
但对秦文远和北辰这种级别的人，这个条件，确实有大用处的。
比如……设下十面埋伏，指明对方去自投罗网，杀掉目标，而这样一来，输的人，绝对会陷入巨大的险境。
“那你为我杀一人……当然，我不会让你去杀李世民他们的，你放心……杀他们，只要我愿意，我随时可以，所以我不会浪费你杀人的这个机会的。”
抬头看向秦文远，他笑道：“伶牙俐齿，我要坏你道心，而你同样也是如此对我的。”
就在这时，空中忽然传来了两声叫声。
这时，北辰忽然开了口。
而围观的巳蛇等人，皆是震动不已。
真相，还埋得很深很深。
这种较量，就仿佛让巳蛇他们看到了两人那招招致命的搏斗一般，让他们忍不住精神紧张了起来。
这让两人眉毛都下意识一挑。
或者说，在李世民周围，安插有自己的心腹？随时可以伤害李世民的那种心腹？
当两个同样聪明，从同有智慧，同样善于谋略，又同样自信的人对弈……结果就是这样，让人充满着期待。
秦文远摩挲着棋子，思索片刻，忽然一笑：“好，我答应你！”
这次，你输定了。
故此一时间，巳蛇他们也都不敢确定，最后究竟会鹿死谁手。
“呵。”
更别说，这个杀人的赌约了！
“你还真够阴险的！”秦文远说道。
他仍是那仙风道骨的样子，说道：“秦文远，以我的年龄，做你爷爷都可以了，大唐有一句古话，叫做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我这是在以过来人的身份关心你啊！”
这真的，步步危机啊！
他们完全没想到，就那么几句话间，秦文远和北辰，竟然进行了那么多危险的较量。
道人呵呵笑了一声。
这北辰，真的是太特么阴险了。
自己还有别的布置。
秦文远闻言，只是轻笑一声，并不反驳。
“你不也是？”秦文远笑道。
结果北辰却说，他想杀最大的人物李世民，随时都能杀，不会浪费自己这次机会。
“北辰，你还真是无时无刻不再挖坑，其他人杀人，你是诛心啊！”
对巳蛇他们来说，杀人，也就是去杀掉一个对自己有危险的敌人而已。
但这件事，可以筹谋的地方，太多了。
他再次落子，并没有对秦文远的讥讽感到愤怒或者生气。
秦文远抬了下眼皮：“什么方式？”
而自己，却了如指掌。
“够爽快！”
秦文远轻笑一声，身体微微后仰，看着那焦灼的棋局，他已经开始考虑……自己赢了后，要让北辰杀谁。
“而雄成麟，他与我秦某人，是我不杀他，他就要杀我的关系，这种关系……若是如你所言换位思考，并且觉得自己阴险狠毒，那不是聪明，那是圣母，那是蠢猪，是蠢货，是活该去死的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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