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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那我得给你准备点御寒……”
说着,秦文远还一脸好奇的看向长乐。
说着,或许是心血来潮,秦文远露出了笑容,拉着长乐的手便往府外走。
果然,人都是会变的,哪怕是和尚,也是如此。
“具体是用于武装,水利亦或是房屋建设,这个我还真的好奇。”
辩机连忙摆了摆手,反驳道:“不不不,刘大哥,这些话可不能乱说,我只是与那名姑娘有些兴趣相投,有些聊得来罢了。”
闻言,秦文远嘴角微扬,尽管被长乐夸了很多次了,但他还是觉得很受用。
秦文远伸手接过,打开看了看,上面赫然写着各种具体事项,还有高安县茶商老板李云隆的不情之请,说是诚邀他秦文远秦某人走一趟,与他见一面吃顿饭。
一旦是与那女子有了联系,就这般任由她贴过来,辩机觉得,今日来这里便就不是寻乐子那么单纯了。
“奇闻,奇闻啊!”
她看向门边走路都有些摇摇晃晃的辩机,没好气道:“定林,你去喝酒了?”
而且自己这笔钱还是魏征经手的,魏征为人还有作风,无论是他的眼睛、亦或是历史都有所见证,是值得信任的官员。
然而,这份惬意并没有维持多久,便被秦府新上任的管家打散。
刘云海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不由取笑道:“看定林兄弟的这样子,应该是在那些姑娘身上尝到了甜头吧?”
秦文远不听,似乎就是铁了心的必须给她买一身新衣裳才肯罢休。
辩机没有直视高阳公主的视线,蹲下去将因为刚刚拉扯而掉在地上的柴火捡起来,继续生火,淡淡说道:“与几个朋友小聚了一下子,怎么,这不可以吗?”
女子又贴的近了些,笑道。
管家是小六,是当初陪着秦文远夫妇一同从天花病症中走过来的下人,如今已经是升职了。
她没有说话,辩机也就这般目光灼灼的看着高阳。
借的钱,倒也不怕不还,毕竟现在是古代,不像现代社会借钱的人才是大爷,古人们还是很欣赏承诺的。
闻言,秦文远笑了下,他拿起借据象征性看了两眼,便将借据折好,轻轻滑到长乐面前。
长乐叹了口气,在一阵白眼中将借据再度收入袖口里面,然后回道:“听他说是用于赈灾款。”
所以一推门而入,这股浓郁的酒气气味,第一时间就传到高阳公主那边时,让高阳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赈灾款?”
闻言,秦文远彻底明白了,如果钱财是用于这种作用的话,他很乐意借出。
闻得此言,刘云海又是那一阵阵爽朗的笑声。
“好啊你!”
高阳公主接受不了辩机对她这种态度,当即便放下了手里的戏本子,朝着辩机走了过去,一把将躬身生火的辩机拉了过来。
他们夫妇二人之间的交谈,当真是充满了欢声笑语。
只见小六从远处走来拱手道:“少爷,小姐,高安县那边有一份新的茶铺茶叶单子,总计一千斤,那边的老板已经付了定金二百两了,我们茶铺接下来该如何安排。”
翌日,长安城。
刘云海一听,微微愣了一会,旋即哈哈笑出了声,“哈哈哈……定林兄弟,恕我直言,你也是人中极品,去到那种烟花场所,你……你竟然只是与那名姑娘在聊天。”
秦文远添置完新的茶水,笑道:“夫人啊,你就别再吹嘘我了好吗?咱们都老夫老妻了,总是搞这一套不好。”
毕竟他以前好歹也是个和尚,虽然现在他入了红尘,但也是有妻室的人,喝酒好,那是因为可以解除烦恼。
“怎么样,夫君,你要去那里吗?”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仅此而已。
长乐也接过看了看,随即裂开了嘴角,“夫君,你现在可真的是大名人,自打天花解除,茶铺的订单,大半老板都是看在你的面子上订的长远茶叶,这位李云隆老板想必也是了。”
“呵。”高阳公主再度一声冷笑,冷冷道:“定林,你如果是不想与我在一处了,你说,我现在走就是了。”
长乐点了点头,随即就和秦文远再度讨论其他话题。
秦文远闻言,笑了下,没好气道:“那些啊,夫人你就不用太担心了,就都交给胡叔吧,大不了给他几两银子慰问一下。”
他竟对自己如此冷淡?他怎么能对自己如此冷淡??
时间缓缓流逝,不知过了多久,刘云海终于叫着辩机付完钱,然后一起离开了勾栏。
辩机仅仅看了一眼,就连忙别过了视线,喝着茶、却又给自己倒着酒,举足无措得做事都开始有些混乱。
辩机本来打算不理会公主病极重的高阳,但是看着高阳那说着便要走的气势,无奈叹了口气,将要走却小步小步走着的人拉住。
高阳闻言不由得一愣,看着辩机的身影,惊住了。
但是话到嘴边,想了想,却改口道:“既是诚邀,那我自然要去。”
秦文远准备拒绝,以前的她很喜欢游山玩水,但是现在有了家室,秦文远倒想一直窝在长安城了。
话音落下。
高阳公主听完后又是一惊,从他进来到现在,他可是连正眼都没看过她一眼啊!!
他尴尬的举起杯子,淡淡道:“无论是喝茶喝酒,我都可以,干脆就一起喝吧。”
说着,似乎是突然想起来什么,刘云海正了正脸色,继续道:“对了,定林兄弟,今夜在那里的时候,你有尝到酒水的味道吗?”
闻得此言,辩机松了口气,他淡淡的笑了笑,然后慢慢开始跟她说着儿时在寺里的景象,渐渐地又说起来长安城中的繁华,越说就越像打开了话匣子一般,之前的烦心一扫而尽。
但是很快脸色便肃然起来,只是闷闷的“嗯”了一声,便朝着屋后走去,打算收拾家务,然后生火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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