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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起酒杯,朱先海喝了一小口,然后说道。
菲尔德满面都是疑问。
“那是伦敦。”
“我们这里有反射镜检流计?”
“现在外界之所以做出这样的判断,无非是因为即便是用反射镜检流计来检测和放大通过电缆的信号,也无法放大微弱信号。”
如果没有英国政府的支持,他根本就不可能铺开这条电缆。
朱先海点头说道。
其实,第一条大西洋电缆即便是可以使用时,性能也很普通,1858年8月16日,维多利亚女王用摩尔斯电码向美国总统发送了一条信息,他的速度极慢——99个词的贺电发了16个半小时——但这一成功让纽约人全城欢庆。
菲尔德不解的看着朱先海。
两人疑惑的看着朱先海,他在说什么?
“无论如何,这都是一个好消息。”
“我的朋友,你是不是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切?”
“是的,先生,因为它的信号实在太微弱,可能是因为电缆的关系。”
“对,我是说现在是什么是情况?”
朱先海的心里很清楚,这条电缆是守不住的,最好的选择,是在别人撕破脸下手之前,利用它挣上一笔快钱!
巴菲特长叹了口气。
无非就是进一步改进了“反射镜检流计”,然后呢?那条线路一直使用了几十年。
看了一眼菲尔德,朱先海长叹口气。
“我们离开伦敦的时候,就听说,英国政府已经准备放弃了那条线路……”
反射镜检流计是用于测量微弱电流的几种仪器之一,通过投射在刻度尺上的光束来充当传统电流表中的指针,将电流引起的微小变化通过反射镜光束的偏转放大进而实现测量。不过眼下的反射镜检流计的性能还很原始。毕竟,威廉姆·汤姆生几年前刚刚完成对它的改进。
朱先海笑了笑。
“我这里也有反射镜检流计!”
“奇货可居?这是什么意思?”
看着巴菲特,朱行海笑道。
“你是说发报的失败吗?”
“那它肯定更值钱了!”
巴菲特反问道。
看着愁眉不展的菲尔德和巴菲特,朱先海平静的问道。
“信号太微弱,并不意味着没有信号,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反射镜检流计的性能有限,如果我们换一个性能更加优良的反射镜检流计呢?”
“卖给其它人?这,这谁有可能买这堆废铁呢?”
“什么?”
“当然!”
在过去的几年里,菲尔德失去了许多朋友和投资者,但他从未失去过乐观的态度,但是这一次,他却完全没有了信心。
不过,现在新式反射镜检流计的出现将会改变一切。
“至少对于商人来说,这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我们所要追求的是利润的最大化,英国政府……绝对是个障碍,因为这条电报线路的潜力是无穷的,如果我们想要发挥它的价值,就要让它奇货可居!”
“然后?”
“这是一个好消息!”
奇迹压根就没有发生,尽管在电缆两端安装了反射镜检流计,但是却没有检测到来自纽约的信号,当然,纽约也没有收到伦敦的信号。
“我们在伦敦用的就是世界上最先进的反射镜检流计。”
“先生,我们为什么不能自己经营它呢?它的利润非常大!这条电缆的潜力很大,刚开始运行的时候,发电报的价格非常昂贵,10美元一个单词,每封电报至少10个单词。如果昂贵的电报,意味着它的获利空间是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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