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妄动,还请公公……拿下去吧!”
宁王是个生性多疑的人,又问道:“那……随行的都有谁?”
“皇上……”
可是,这位正统皇帝似乎……不太一样……
第二天一早,宁王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
符全回道:“今天一大早就出发了。”
往日里大鱼大肉吃惯了,可是,今天这个小小的蒸饼,却别有一番滋味。
“殿下见外了,这些都是我们做奴婢的应该做的。”
接下来一连三天,每天两个蒸饼,宁王感觉自己发福的肚子竟然变小了。
“不是,不是,那个……”
符全见状,赶忙上前搀扶。
符全却乐呵呵地说道:“殿下莫慌,是皇上吩咐的。”
符全点点头,说道:“皇上的原话是,他自己的事,让他自己看着办吧,朕还有重要的事要做,哪里有时间陪着乌斯藏那些人扯淡!”
那名宦官赶忙上前扶了一把,宁王拉着他的手,问道:“这位公公……怎么称呼?”
宁王终于松了一口气,就是嘛,皇上如此深明大义,怎会不知道,我是清白的!
还是昨晚是那名宦官符全,正端着洗脸水给皇上送去,看到宁王这副模样,赶忙上前来,却不知如何是好。
宁王三下五除二干掉一个鸡腿,然后站起身,可是,双腿一软,又坐下了。
天色已晚,一名宦官匆匆经过,宁王赶忙伸手拉住他。
“这个……倒没有说。”
“什……什么?”
“符公公……这是?”
“确定走了?”
“殿下稍待,咱家跟皇上通报一声!”
他抓起鸡腿,大嚼起来。
直到日上三竿,朱祁镇才从床上爬起来,下意识地喊道:“怀恩,怀恩……”
可是,今天连自己的银票都不敢收,看来,真的是完了!
“符公公,符公公!”
现在这事闹的,我还跪不跪啊?
见状,宁王心里更凉了。
“殿下,您回来了!”
猛地,他突然想到,怀恩好像……丢了!
这一次,符全没有推辞,再次看了看周围,然后若无其事地走开了。
宁王再也忍不住,抓起蒸饼就往嘴里塞。
但是,他选择全身上下都麻了,一伸手,不由自主地摔倒在地。
符全还是没敢收他的银子,端着脸盆快步来到皇上寝宫。
符全几乎被吓到了,赶忙推辞:“不敢,可不敢……”
我堂堂藩王,竟沦落至此,唉……该死的反贼!
符全摇了摇头,说道:“行程有变,皇上带着人去了宁波造船厂。”
“扯淡?”
“咱家符全,这……可不敢,可不敢……”
宁王显得有些语无伦次,小心翼翼地问道:“皇上现在心情如何?”
“皇上,宁王殿下求见!”
真的是……太他娘的吓人了!
“这个……”符全摇了摇头,说道,“咱家就不甚清楚了。”
宁王甚是不解,我是来负荆请罪,来表示自己诚心的,竟然吃鸡腿,你这不是害我吗?
宁王终于长长舒了一口气,然后低下头来,规规矩矩跪好。
“殿下慢点……”
虽然知道自己躲过一劫,可是,既然皇上气恼,那就更需要自己给个态度。
宁王回到自己的王府,问道:“现在什么情况了?”
现在只希望皇上能够尽快查清事实,证明自己是清白的,否则的话……
然而,有句话叫做屋漏偏逢连夜雨,半夜里,突然雷声大作,宁王抬头看着天,口中骂道:“贼老天,你也要跟我过不去吗?”
“劳烦公公,给宫里的各位公公和宫娥,都分一分,就说是小王的一份心意,这段时间,一定要把皇上照顾好!”
“确定!”
宁王离开奉天殿后,整顿了自己的人手,直接上火车,来到成都府。
这也怪不得他,迁都之前,他这里服侍过当时还是太子的朱高炽,还有太孙朱瞻基,无论是皇帝,还是太子太孙,哪个不是天不亮就起床。
因此,朱祁镇准备先晾着他几天,让他长点记性。
“是!”
“哟,宁王殿下,您这是怎么了?”
“对的!”
跪着吧,总比丢了命的好……
“哟,殿下,您小心啊!”
然而,得到的消息是……皇上还在睡着!
“皇上……已经就寝了。”
符全放缓脚步,四下看了看,然后说道:“以咱家看,皇上只是心中气恼,并没有提及反贼和殿下之间有何联系。”
宁王哆哆嗦嗦地从身上摸出几张银票,都被雨水浸湿了。
宁王紧紧盯着馒头,眼睛都直了。
宁王扫了一眼清单,气得直拍桌子,道:“你现在去请于尚书来,还有,给成都府以及诸卫所送些钱粮去,就说是本王犒劳大家的。”
心中不免唏嘘,太不容易了啊!
太香了!
樊忠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宁王殿下在外面跪着……”
“那就让他跪着吧!”
宁王挠了挠头,啥意思啊?
说着话,他又掏出一沓银票,也不看数额,直接就往对方手里塞。
“皇上说了,若是把殿下饿死在这里,免不得被世人扣上戕害同族的名头,便吩咐咱家是给殿下送些吃的来。”
“不是!”
“殿下,您有什么事就说吧,别折煞小的……”
“是啊,下了一宿呢!”
这番话在宁王面前说,显得有些打脸了。
宁王想追,但是全身都是麻的,根本站不起身,况且,他现在这个情况下,也不敢乱动,赶忙重新跪了回去。
宁王晃晃悠悠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然后双手抱拳。
说话间,一张银票已经塞进对方手里。
想到这里,他心中一阵胆寒。
既然如此,乌斯藏的事更要办的漂亮,否则便辜负了皇上一番苦心。
“殿下,小心点!”
宁王如同抓到救命稻草一般,当下就把银票往他怀里塞,符全见势不妙,直接挣脱开,一溜烟跑了。
他哪里会想到,秦淮河畔竟然还藏着反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