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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都归于平静。
这也是一个分配机制。
“应该是。”韩玄说上次调查梁文厚的事儿，都没这么急，看起来，应该是比较重要的事情。
接下来这位皇帝和徐默探讨诗词歌赋，国家大事，那是一个字儿都没提。
对方立刻起身行礼。
修法的世界，同样可以看成一个金字塔，凡人自然是在最底层，但所谓修仙者甚至妖邪诡异，也只是在中间位置，甚至还要靠下，上面有什么，不知道。
“陛下！”
而且不止一只。
百姓只知道京都之内，多了很多卫军。
显然，皇帝的死，属意外。
徐默起身，将门关好。
皇帝的魂儿问。
韩玄摇头：“什么都不做。”
“陛下？”
对方瞅了一眼徐默，飘了过来。
“但若只是内部之乱，如荒淫无道，施政无能，又如争权夺利，导致诸州起乱，甚至战火四起，王朝更替，这个，咱们不会管，也不能管。”
两人一路聊，进了正气司。
没人知道。
进了屋子，司主让两人坐下。
这是正气司存在的意义和职责。
“你要见的人，在那边。”司主这个时候说了一句，语气像是和老朋友在说话，随意，不讲究。
怪不得没有怨气护体，也没有消散于天地之间。
看得出来，对方是真看得开。
“明白了。”
“什么都不做？”徐默不解。
对寻常人来说，日子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
徐默行礼点头称是。
毕竟在此之前，他也和韩玄了解过正气司的职责。
金钱物质，也是一样，上面占大头，往下，一层一层锐减，上富下穷，古今一般。
这时候已是下午，大概是申时，有黑皮小鬼跑来报信。
此外，相阁那边还在操办国丧，便有传言，说是皇帝之死是有人故意为之，是歹人加害，意图谋权篡位。
但这件事难，难，难！
司主很稀罕的没有看各种书卷，而是背着手，站在屋子里，看头上的一块匾。
至关重要的消息情报，知识、学问，同样如此，上面最先知道，然后一层一层向下，会有筛选，让你知道的，会筛选下去，不让你知道的，半路截留。
权力，从上向下，层层锐减，上尊下卑，自古如是。
有点意外，这个鬼，居然就是刚刚死掉的大夏王朝皇帝。
徐默忍不住旁侧敲击的问了一句。
鬼也是一样。
震天的消息，没有传递下来。
说皇帝驾崩之事，京都已传开。
这时候司主说了一声。
甚至有一种不太正常的阴冷。
“司主紧急招咱们回去，是不是有大活儿了？”徐默属于职场新人，不懂就问。
“好，好，昨夜我还道，想今日召见一下你，只是没想到我这个旦夕祸福来的这么快，虽说是以这种方式，但我这心愿也算了了。此时此刻，再回头品味你那一首水调歌头，有了另外一种感受，越发觉得，人生无常。”
对于将来归处，皇帝的鬼混看的很开。
但正气司的捕头，可不是寻常人。
“皇权更替，人道长存！”
再说徐默和韩玄看到的这个人影，是个老头，挺朴素一个人，身上没有怨气和恨意，反倒有一种解脱而产生的飘然。
后者也是面色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