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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我是打算以止水的瞳术,将你的意志扭转,为你留下最后的一条退路……因为无论真相如何,一个人没办法独自生存在这个世界。但既然你已经有了新的选择,也知道了真相,那么,继续让你呆在木叶已经不合适……”
不过,鼬并不奇怪木叶会做出这样的举措。
树叶不再哗哗作响,降落的雨滴凝固,空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在大地之中时刻盯着自己。
从眼角滑落的不只是雨水,还是泪滴,晶莹剔透的落下。
失去一条手臂,最多让他无法结印使用木遁,但并不影响他的行动。
耳边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随即停止。
“地爆天星!”
其中属于鼬的气息,异常虚弱,刀刃从胸膛贯穿,使得他本就伤重的身体,更是雪上加霜,脸上毫无血色。
嗤嗤!
她面容冷清,晶莹的雨水流淌在她脸颊两侧,再顺着白皙的脖颈流入胸口之间。
所以,佐助此时的心情十分复杂。
“如果他能够抵达团藏那边的话。但我估计,他没有那个能力,逼迫团藏亲自现身。根部集合了木叶大多数的武斗派忍者,象征着木叶最精锐的力量,都听从团藏指挥,和那两个实权不大的顾问,性质可截然不同。”
一姬迎头直上,神情并未变化,挥出手中的草薙剑,与之轰撞。
因为失去右臂,他现在连结印使用木遁都办不到。
能使用出如此火遁术的人,阿飞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那位‘公主’所为。
对他来说,这是在他离开木叶后,早已注定的剧本。
一股令人心悸的查克拉从老者的身上宣泄出来。
也是自己复仇的对象。
对于白石在自己身上毛手毛脚,也没有在意。
但是有些事情,他必须要弄个明白。
佐助内心积攒的压力,是常人难以想象的,还是从最关键的童年时期就开始累积。
“至今我都能回忆起父亲第一次带我上战场的场景,或许那个时候,我的一生就被那样的意志所支配……”
一直到现在,才得以宣泄。
“但是……这种程度可还远远不够。”
从前方扑涌出一头巨大鲨鱼,全身由厚重的水凝结,驾驭暴雨扑杀向火龙。
镰刀格挡而来。
其精锐程度,不会比火影直属暗部差。甚至如果算上根部悍不畏死的特质来看,麻烦程度还要在火影直属暗部之上。
战斗,并不会随着鼬的死去而结束。
轰!
黑色小球听从使唤,向着天空飞去,与暗黑的天幕融为一体,不分彼此。
虽说为了这次的行动,他派遣了不少云游巫女,提前在林之国打点,为的就是避免行动中出现什么难以补救的意外。
何况,根部里面尽是一些修炼秘术和禁术的忍者,虽然质量上和鬼之国军方的荆棘小组无法相比,但数量远远超出。
尤其是在这宣泄的过程中,会使得这种负面的情绪快速扩大,成为写轮眼进化的养料……双重的暴走之下,如果本人意志力不够坚定,会发生什么,外人都难以预防。
难以抑制的痛苦,悲伤,苦闷,虚无,一股脑儿的涌上心头,让佐助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窒息。
她直接将这股斥力用蛮力弹开了。
……
这样的人格转化,在忍界大战期间,出现过多次。
成为叛忍的自己,无论是出于何种理由,都不值得赋予信任。
他看了一眼手里处于崩坏边缘的镰刀,已经不能使用。
他们会穷尽一切手段杀死敌人,包括但不限于自杀在内的所有手段。
虽然这次的林之国行动,算不上战争,但他也提前做好了各种安排,足以应对诸多意外情况发生。
早已料到的老者继续向后急退,不给她偷袭的机会,双掌在倒退过程中,拉开一个距离,相对的掌心间浮现出一颗如指头大小的黑色小球。
鼬只是佐助向木叶高层复仇的一个跳板。
他说了这么一句,身体再次融入空气之中,消失无踪。
声音苍老,冷漠,却富有无比厚重的力量感。
用力握紧手里的草薙剑,近身一挥。
而且从鬼鲛身上的痕迹来看,他多半也是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斗,才突围出来。
脚下的荒芜大地,出现一个数米大的坑洞,掀起的飓风,吹飞周围的雨水与泥浆。
倒在地上的佐助这时微微侧过头,看着鼬沾染泥水的侧脸,在冷静下来之后,他发现自己的心情,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愉快与喜悦,有的只是一种连自己都说不明白的空虚与寂寞。
他没有问鼬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在有了防备之后,鬼鲛根本不可能完成夺取鼬双眼的任务。
还有那令人感觉到毛骨悚然的低沉声音。
一姬目光闪烁了一下,身影飞驰出去,想要打断对方的施术。
“终于结束了吗?这个天气看上去真是糟糕呢。”
叮!
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到底是命运使然,还是其余的什么原因,佐助突然间不是很想去探究了。
天地,还是还那一片天地,但佐助觉得,自己看到了和以往完全不同的东西,看到了一片崭新的天地。
轰!
“水遁·水鲛弹之术!”
而且,所谓需要用他的眼睛,达到更高的境界,明显也是被木叶舍弃之后,才突然做出来的决定。
“哼哼,看来接下来会是一场艰难的苦战呢。”
暴雨连绵不断。
猛地,银亮的刀光在雨幕中一闪而逝。
暴雨如注倾泻。
“神罗天征!”
他可以为了木叶的和平,而消灭宇智波。
大地不堪重负。
比之之前更强的斥力瞬间作用在一姬的身体上。
两股巨大的查克拉通过手里的武器互相冲击,宛如两头凶猛绝伦的野兽,发出令人震耳欲聋的咆哮声,厮杀在了一起。
眼睛的炽热灼烧感也慢慢消退,紧闭的双眼徐徐睁开。
当然,他没有嗓子。
他憎恨这个男人。
“你是想借助这次的机会去试探一下吗?”
一姬的身体不禁向后退了几步,才利用身体,将这股斥力从身上卸去。
毕竟,一个连自己族人都能狠下心下手的人,如果没有约束的锁链,无论是谁都不会放心使用。
“不,我并不是担心那边的情况,我只是担心他会在这次战斗中,被仇恨彻底冲昏头脑,那样一来,事情会变得比现在麻烦。”
位于坍塌的高大围墙上,空气中突然荡开一阵阵的旋涡波纹,一道人影从空气中闪现而出,没有半点征兆。
二楼的阳台上,只穿上单薄睡衣的琉璃,抬头以漆黑的瞳孔,看向天空,星月不显,乌云弥漫,突袭而至的暴雨,能将整个城市淹没似的。
目光扫去,老者已向后闪烁脚步,拉开距离。
雷声在远方的天空开始轰鸣,隐隐能看到远方乌云之中闪耀的电光。
也爱戴这个男人。
不出意外,那应该是千叶白石的土之分身,此时也跟着一起过来了。
火龙还未及至眼前,阿飞就感觉到身体滚烫发热,喉咙像是流入了岩浆,让他嗓子发干。
接着,老者扫了一眼一姬,双手迅速合起。
树木上,一道道黑影无声无息站立。
“呐,鼬……”
领头的是一名披着黑色立领风衣,一头黑色长发的妙龄少女。
下一瞬间,鬼鲛打算抽搐大刀·鲛肌时,一道不带有丝毫情绪的冰冷声音,从幽暗的森林深处幽幽传来:
佐助冷漠回了这么一句,显然,他到现在都认为,鼬并未说出真话。
镰刀上布满裂口,处于崩裂的边缘。
这是不信任的行为。
“怎么,看你愁眉不展,是在担心林之国那边的情况吗?”
他是自己最亲的兄长。
鼬看着落泪的天空,眼前的视野已经一片模糊,且越来越暗。
天地间,只剩下滔滔不绝的雨声,还在响彻。
漆黑的天幕上,早已不见月光,只有黑云弥漫,雷霆的轰鸣声依旧不绝于耳,雨声急促而猛烈。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在后方穷追不舍的猎杀自己。
一姬在原地耍了个剑花,身影如疾风飞奔出去,以更快的速度眨眼追上。
高大的身影站立雨中,鬼鲛的脸面,头发,还有衣服,都被打湿。
来不及应对这样的偷袭,荆棘小组成员们七零八落的倒在荒芜的泥地上,在泥浆中翻滚,就连铠甲之上,都出现了肉眼可见的裂痕。
并且,在雨水扑打之中,火龙的体型减损,可以忽略不计。
这群人真是像狗皮膏药一样,黏在身后甩都甩不开。
嘴巴微微张开,轻微呼吸,红色的眼眸在黑夜中无比显眼,锁定鬼鲛与阿飞二人。
水凝结的鲨鱼,只是一个照面,就被庞大的火龙吞下半身,滚热的蒸汽爆发喷涌,将森林弥漫。
一块范围数十米的荒芜空地,瞬间被开垦了出来,寸草不生。
心情苦闷到不知该笑还是该哭。
“去吧。”
是自己最为在珍视的人之一。
虽然也很想用潜藏忍术,潜入大地中离开,但是潜入土中,就有一种被人监视的感觉。
如果重新再来一次,他绝对会远离林之国,不会踏入这里半步。
仿佛有冰冷的潮水侵吞他的身躯,让他的身体动弹不得,就连说话的声音,也渐渐不可闻。
“对所有族人下手的你,为什么要留下我一个人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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