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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着叹了口气，对鹿久这个人是彻底叹服了。
这么一位精明能干的上忍班长，她不想要放弃。
雾隐。
鹿久脸上始终保持着比较淡然的表情，似乎对纲手提出的这个问题，并不怎么感到意外似的。
医疗符项目，心理医疗项目……这些都是有空间可以操作的领域。
矢仓的声音响起。
他是奈良鹿久，还是奈良一族的奈良鹿久，在不到最后一刻，他不知道自己是否是在为村子而战，还是在为家族而战。
“真是辛苦您了。”
矢仓摇了摇头。
密信上，只留下这一段简短的讯息。
“巧合而已，我过去曾拜访过秋道取风前辈，他是二代大人的学生，我从他那里得知了不少关于二代目大人的事情……能够获得他的支持，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鹿久很干脆的说道。
副手担心起来。
嗯，这一切都太凑巧了。
只要干掉爬在她头顶的那个木叶医院院长，她的职位随时可以转正。
让他们明白，这个时代一直在变，不变的结果只有被淘汰这一个结局。
正在一旁用水杯补给水分的鬼灯满月，听到矢仓叫到自己的名字，目光疑惑的看过来。
“是这样吗？”
而自那之后，许多忍族都开始人人自危。因为高层打破了忍族所能忍受的底线，为了自保，这些忍族有的开始抱团取暖，有的开始渗透村子各个部门……无论如何，都在表达一个意思，那就是高层想要像对待宇智波一族那样，对他们下手，也要掂量一下动手的结果是什么。
那份调查报告书，从综合层面，以忍界各国，包括木叶所在的火之国，与当时算是新起之秀的鬼之国进行对比。
“何以见得？”
但是，她不打算以这种借口来麻痹自己，让自己的处境变得宽松一些。
纲手的语气中突然显得有些失落。
她的存在，就是来打破平衡的，重建她心中期望的平衡。
在木叶医院院长不管事的前提下，这个部门便是她的一言堂。有与火影直接对话的资格。
“火影大人的志向，我大概能够看出来。”
至少，他年轻时曾这样幻想过——脱离家族的束缚，不是背负着奈良一族的声名，而是作为木叶忍者奈良鹿久在战斗。
“对于鬼之国的看法吗？”
“是的，三代大人在对待鬼之国的事情上，一直都非常谨慎小心。虽然当时三代大人无法回应火影大人的全部期待，但依旧在一些影响力微弱的领域，开始尝试施展，并且大力外招技术型人才，完善木叶的工业体系。”
在这样的生死存亡面前，没有一个忍族可以坐得住，就连平时老实本分的日向一族，也开始了自己的小动作，可想而知宇智波一族灭族，给予了他们怎么样的心理阴影。
而且这个项目，还是火影亲自拟定，并且下达了第一级的命令，可想而知，接下来医疗部门的忙碌程度。
不然光是积累功绩，就得走很长的时间。
“没关系，这种类似的话，在您前面的两位火影也曾询问过我。”
二代火影在任期间，所执行的种种策略，核心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削弱忍族，抬高平民，最终集权于火影，掌握村子的一切光与暗，直到将战国时代遗留的不良风气彻底摧毁。
“既然如此，我到时再去找火影大人，商量一下增加对医疗部门的经费投入。”
作为上忍班长他理应该站在火影这一边。
但是上忍班长这个职位，是奈良一族为他争取到的，而不是凭借自己的能力。
接下来，大名府那边该差不多有动作了吧，五代目火影届时又会做出怎么样的抉择呢？而我留在木叶的时间……浅美真澄扭头看向窗外，种种问题浮现于脑海中，思绪飘到了远方，久久没有回神。
甚至可以说是举步维艰。
“总之，先把专业涉及心理研究的医疗忍者集中起来吧。至于培训……等经费发放下来再说。另外，医疗符那个项目，如今进展如何了？”
导出了鬼之国的崛起，并非完全依赖于偶然这样的因素，更多的则是一种必然性的结果。
“这是为了木叶忍者还有民众的健康安全考虑，我想他们会理解医疗部门的难处的。”
不等纲手开口，他继续说道：“现在的我只能给出自己现在的决定，但我无法为未来的自己做出决定。在不到最后的时刻，我无法知道自己到底会站在哪一边。”
浅美真澄沉思了一会儿，决定过一段时间，再去找纲手索要研究经费。
纲手陷入了思考。
尤其是首次，没有经验的研究项目，试错成本就更加庞大了，而且研究路线的对错也是难以区分。
“大名府？”
在鹿久看来，这大概是那位三代火影所能做到的极限了。
他在三战时虽然做出了一些几个漂亮决策，但是影响颇小，那点功绩，完全称不上影响深远。
收获了副手的尊敬，浅美真澄便没有继续说下去。
如今再增加一个规模同样不小的心理医疗人员培训项目，副手不难想象，这个项目的项目组一旦成立，很可能也会弄得鸡飞狗跳。
那份调查报告的内容，至今都让鹿久记忆犹新，背后冷汗直流。
至少不可能想成为三代火影那样的平衡手。
“嗯？”
这便是现实。
但是这里面的门道也很多，木叶的专业人才不少，并不是所有人都不懂自己的专业，要如何骗过这些人，然后让他们觉得这就是正确的研究方向，也是一门高深的学问。
听到了纲手这样的话，鹿久摇了摇头说道：
这个瞬间，纲手决定与鹿久坦诚相见。
政治，商业，军事，农业，医疗，工业技术，社会福利……包括还有更多的东西，都可以说是他国去研究的关键点。
“那么，你是奈良鹿久，还是奈良一族的鹿久呢？”
而且给出的答案，比二代火影更加极端，也更加集权。二代火影只是削弱，鬼之国却是挖了忍族的根基，也准备挖大贵族们的祖坟。
“我就知道，这种事无法瞒过你的眼睛。”
“喂，为什么又是我跑腿啊，明明青也在这里。”
“让你去就去，别说那么多废话。”
在她身旁的副手也这样说道。
“不，火影大人，当时的情况并不是这样。三代大人拿到您的那份调查报告书后，第一时间便引起了他的重视，不过为了火影大人您当时的安全考虑，三代大人没有在高层会议上提及，就连团藏长老那边也没有透露分毫。”
随着时间的推移，鬼之国迟早会成为盘踞在忍界各国头上的庞然大物。
鹿久回想起这件事。
也许医疗部门的工作人员是开心了，但这样一来，势必会引起其余部门的敌意，减少他们的日常开支。
即便是这样堪称不可能实现的制度模板，如今也有人给出了答案。那就是鬼之国。
或者在他看来，作为一村的火影而言，没有理由不去研究这个国家的一切。
因为她所能做的事情，基本上做到头了，接下来如果没有鹿久这位上忍班长的支持，她的行动会无比困难。
这名副手是其余人的眼线，没办法发展成自己人，保持这样若即若离的距离即可。
不知道为何，纲手心中突然产生了一个不妙的预感。
毕竟研究上的事情，总会存在大量的试错成本，才可能研究出成品。
……
并且他还凑巧的发现，在纲手组织的暗部里面，大部分新增成员，都是身世清白，相信火之意志，凑巧与忍族势力牵扯不深的上忍或者中忍。
她现在不过是要将这些试错成本，稍微扩大一点。
随后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医疗部门插手，提拔了浅美真澄这位曾经的学生，并安插自己的追随者静音，渗透木叶医院的中低层……如今的医疗部门，起码有一半的力量，都在纲手的掌控之中。而且对医疗部门的渗透程度，还在快速行动之中。
纲手无奈叹息了一声。
满月不满的指着另一边的上忍青。
内有根部的威胁，忍族的制衡，外有鬼之国这样的敌对势力，如果当时推行纲手的策略，木叶直接会从内部爆炸，能否支撑到纲手回归还是一个问题，大概率是死无全尸的凄惨下场。
至少据鹿久所观察，三代火影在任期间，从未得到过秋道取风的支持。
如果是凭借能力，他不觉得在自己这个年纪时，可以获得如此高位，而且是一蹴而就，没有半点征兆的空降。
“我知道火影大人，可能怀着与二代大人相同，甚至可能在这之上的抱负，我在过去也有差不多的幻想，我很能理解火影大人内心的渴望……但是我也不得不泼冷水，别太对于如今的村子抱以乐观的态度。按照我的估计，大名府的使者，很快就会来拜访火影大人您。”
虽然只是一份没办法立刻拿来实践的建议，但纲手只要给众人埋下这一颗种子，那些抱团取暖的团体，必然会对纲手心生抵触。
相比起上一任那个无所作为的副院长，实在是太敬业了，而且有着医疗忍者的职业操守。
“是的，如果所料不差，大名想要邀请你前往大名府，和您商议军事上的事情。”
在距今大约四五年前，纲手曾写过一封长信，信上写的是一份信息量庞大的调查报告。
商议军事？
“满月。”
纲手用欣赏的眼神看着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