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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飞鸟还是彩,听到一姬这番话,都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看着平日里为村子浴血奋战,战斗在第一线的父亲,其实内心隐藏着的真实感情,是对村子彻底的冷漠与无视吧。
看着场中身体来回交错,脚步急转的两道人影,日足的目光中流露出赞许的色彩,偶尔出现的颔首姿势,代表着他对次女花火的成长,是十分认可的,并无不满之意。
◎
虽然对于自己孩子的实力非常有信心,但此刻的白石,也像普通的父亲一样,开始有点患得患失起来。
“你知道日向绫音这个人吗?”
但他头一次对家族产生了无比厌恶的感情,让他一刻都不想要在日足身旁待下去。
日足苦笑了一声。
日足不但是他的长辈,也是宗家的家主。这既是长辈的请求,但同样也是命令。
分家依托宗家存在,宗家依托木叶存在,但不意味着分家属于木叶。分家只是宗家的私有财产,和木叶无关。
因为明白越多,越能感受到,身为分家的一员,每一天过得是多么的压抑与迷茫。
“父亲……接受了这一切吗?”
尤其是这次的联合中忍考试,并不是木叶一家举办,也意味着这次中忍考试的死亡率,要远远超过往届。
对于做任何事都是习惯谋而后动的白石而言,也能够说得通。
宁次微微抬头,眼神中流淌着诧异与不解之色。
“宁次,你认为……我们分家真的喜爱这个村子吗?”
日足转过头,一名十三四岁的白眼少年站在自己面前,对自己恭敬鞠了一躬。正是自己的侄子日向宁次。
虽然不是作为第三场考试的主考官,但一姬也同样在第三场考试中,担任着引渡任务。
日足露出赞叹之色。
“宁次,你以后不要对雏田和花火,抱有所谓的兄妹之情了。将她们看做是‘上级’,这样你反而会活得轻松一点。宗家有宗家的活法,分家也有分家的活法。虽为同族,但也是敌人。”
因为是各国联合考试,所以参加的下忍们,都很激动。对于有些实力自信的下忍,更是恨不得立马飞到木叶,展示一下自己强大的力量,为自己的忍村争光。
而这样的分家忍者,恐怕还有很多。
通过第一场和第二场考试的考生,会在风之国集合,再从风之国转移到鬼之国,而到时代表鬼之国负责考生引渡工作的便是一姬。
宁次实话实说,因为父亲是他唯一可以倾诉心中苦闷的对象了。他也希望从父亲日差这里得到答案。
“那么,如果在村子里获得话语权的话……”
“……”
比起脸上被写一些奇怪的字,个人账户被冻结这个惩罚怎么看,都是堪称魔鬼般的行径吧。
从宗家那里回来,他就陷入这种迷茫之中。
“可是,这些年来分家对村子也做出了很多贡献,如果村子肯介入的话……”
以往的他,绝不会问这些无关修炼的话题。
“可以跟我说说,你听到什么了吗?”
一旁的一姬用不客气的语调说道。
对宁次而言,身处这个家族的时间越久,越能感觉到自己家族的怪异。
“她是……”
“知道了,爸爸,这句话你从昨天晚上就一直在说。我和彩已经记住了。”
“宗家和分家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在此之前,我想先问一个问题。”
他的指导上忍迈特凯确实是一名实力强大的上忍。
身为宗家的一员,让雏田参与这样的考试,实在是过于冒险了。要是对方有个什么闪失,宁次自觉无法承担起这样的责任。
相比起第一场的笔试部分,第二场考试就是真正的淘汰赛。而淘汰的过程中,必然伴随着战斗和死亡。
“雏田是我看着长大的,她的性格我很了解,有时候很柔弱,但有时候倔强的也很让人头疼。”
绫音笑眯眯的走过来,一副不嫌事大的样子。
“这就是宗家对子女的‘爱’。”
其中以日向一族的柔拳为最。
但是,宗家却往往要求分家进行保护,又不赐予更强大的柔拳技法,反而处处限制分家忍者的成长……那这样的保护,又有何意义呢?
随着年龄的增长,宁次对于世界观的认知也越来越成熟,而越是成长,宁次越是能够感觉到家族对于自己的限制与束缚。
“那么,我这边也该启程风之国了。到时候第三场考试前的交接工作要做好。”
只是碍于规则,他无法告诉飞鸟和彩具体考试内容,只能让他们小心应对。
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不远处训练场上的一大一小人影。
看着越说越激动的宁次,日差依旧面庞平静,对宁次问道:
日差叹着气,吃了一口饭,微笑着说道:“曾经每一个分家的人,都曾想要反抗过这个世界,但最终却被这个世界所改变。我们并非是失败者,只是天生如此。”
哪怕是前往陌生国度参加考试,内心也是毫无波动。
“你觉得一个生命被被别人掌控的人,有资格成为村子的决策者吗?从一开始,分家的忍者就不享有正常忍者该有的权力。”
一姬和白石三人告别之后,朝着另外一辆列车走去,在那里,已经有数名鬼之国上忍等待她一起行动,前往风之国。
但因为这种新的人生观太过粗暴和直白,导致他现在都有点不真实的感觉。
日足转过头盯着宁次那张震惊起来的面孔。
这样患得患失的父亲,在印象中还是第一次见。
“要是输了就把你们的个人账户冻结掉。”
但被一姬无视了,她继续对飞鸟和彩说道:“在第三场考试开始前,我会去风之国接应你们。如果到时候你们在第一场或者在第二场考试中,被淘汰的话,就别怪我在你们两边脸上用油性笔写上‘杂鱼’两个字,亮给所有人看看。”
村子也好,同伴也好,分家的人,只能抱团取暖。
事实上,宁次没有拒绝的权力。
日向花火,以及日向分家的一名特别上忍。
若是大部分分家忍者,都是表面上对村子热情,内心冷漠至极,宁次想想都觉得不寒而栗。
不仅是家族的规矩,家族的人,家族每一样拥有‘历史’的存在,都显得无比荒诞奇怪。
“哎呀,好像很好玩的样子呢。那么,我也来个惩罚好了,如果你们在前两场考试失利,就在你们额头上也写一些有趣的字好了。”
对于对未来已经麻木的日差而言,唯一活下去的动力希望便是宁次这个孩子。
联合中忍考试开幕前四天。
因为身处于两个世界。
作为分家这一代名气极大的天才,从小就展露出令很多宗家忍者都羡慕不已的天赋,如果不是生长在分家,或许日向一族会出现一位十分了不起的忍者。
日足轻轻一叹。
宁次问这句话的时候,眼睛里头一次出现了迷茫。
白石最后还是嘱托了一句。
不管考试怎么困难,都肯定难不过之前他们和两名上忍死斗厮杀的经历。
“日足大人让我在中忍考试中保护好雏田大小姐。”
“什么……意思?”
宁次瞪大眼睛,一脸不可思议。
那并不是‘爱’,而是支配欲。
“爱?”
“雏田小姐吗?”
宁次放下了碗筷,离开餐桌,走进自己的房间。
“是。”
“你应该知道不久后联合中忍考试的事情了吧。”
即使本意不是这样,也最终会形成这样的支配。
听到日足这番话的宁次,身体一僵,慢慢抬起头,看到的是日足那张淡漠无比的平静脸庞,心底寒气直冒。
在数日前就从外面历练,回到鬼之国的他们,早已经将自身的状态调整到完美的程度。
饭桌上,听到宁次的叫声,日差微微抬头,看向自己的儿子。
情感需要怜悯和施舍时,本就意味着不公,也意味着这样的感情观念,在成长过程中逐渐扭曲。
“不用听他们的,你们两个尽力就好。”
仿佛把这个名字抹去,就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
想要在日向一族生活,就必然要压抑自己的感情。尤其是宗家与分家之间,超越‘等级’的亲情、友情、爱情,存在就意味着悲剧的诞生。
这种束缚,不仅是平时的行为准则,要事事以宗家优先,就连实力想要更进一步,也是受到压制。
就比如分家在村子里不可能享有决策的机会,那么,自然而然的,火之意志也与分家无关。
也就是说,如果他们两人在第一场和第二场考试中被人淘汰掉,对方绝对会在他们两边脸上写上‘杂鱼’这样的字眼。
“是的。不知道日足大人找我来,有什么事情吩咐吗?”
日差叹息一声。
雏田大小姐……自己的意志?
“去吧,第二场考试小心点。能打过就斩草除根,不要留下任何隐患,打不过就直接跑,不要觉得丢脸。”
自己这个堂哥,在她们眼里,算是什么呢?
这是为了避免分家掌握太强大的力量,从而威胁到一个家族的良性统治。因为只有宗家占据着绝对者主导地位,日向一族才可以稳定的延续下去。
白石三人没有说什么小心之类的话,以一姬已经成型的实力,只要不遇到一些特殊状况,基本上不会遇到什么危险。
飞鸟叹了口气。
宁次吃着米饭,味同嚼蜡般难受。
日差这样告诫宁次,在‘敌人’两个字上咬得很重。
日足虽是在疑问,但却肯定宁次知道这件事一样。
飞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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