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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了，忙推着小车，停到了一座小院门口，从固定在车轱辘旁的一个竹筐里，拎出一个蜂窝煤炉子，“这位大娘，您瞧瞧，生铁炉子。”
“敬德是怎么知道的？”
王立冬道：“担心有人知道，我是这家印刷坊的东家？”
“你们东家是谁啊？”
对一旁的书铺管事问道：“现在一个时辰能印多少份？”
想什么美事！
……
老妪只觉拎着炉子的右手一阵灼烫，忙放下炉子，抬起手吹了吹。
赵祯有些意外，他可知道平宁郡主对儿子的期望，炭炉子和炭饼虽对国家军民有益，但终究属于奇技淫巧……
“要是用了没几天坏了，我找谁？”
“哎哟！汉子，这炭火可真够壮的！”
‘啪！’奏折被重重摔在了地上，“胆大包天，该死！”
“告诉平宁，下次进宫的时候，带上衡儿，福康一直在我耳边念叨，好长时间都没看到你家小子了……”
“唉，那汉子，送什么火炉子？”
黄马甲一把提起老头跟前的新炉子，塞回车上后，接着又把烧着火的煤炉搁回篮子里。
齐国公笑着解释道：“前阵子微臣被弹劾了。衡儿知道原委后，就想出了这个办法。”
估摸着起码有20来斤。
不为点点头，担忧道，“虽然我们每次来，都非常小心，但时间久了，难保不出什么纰漏。
听到是铁偶的，老妪忙蹲下摸了摸炉身，还真没骗人，眼睛立马放光道：“怎么个送法？”
今年都14岁了，明年都要及笄了，两家又不是真的亲戚……
周围围着的一群人，也是不停的问东问西，就是没一个肯掏钱的。
吕公弼该死！
黄马甲用脚提了提脚边的炉子，“大娘，这炉子光生铁都用了5斤多，现在铁价可是30文／斤，十几年后烧坏了，还能卖上150文……”
“官家记得没错。”
福康公主？
一共两种方案：一种是一次买300个炭饼，铁炉子完全免费赠送。
“好的，小公爷”
黄马甲汉子笑道：“这位老丈，只要给120文，车里还有个新的，你当场提走。”
早朝刚散没多久，东京城的各处大街小巷，同时出现了不少手推着两轮小车，身上穿着一件黄色马甲，前后印有‘齐氏碳业’的糙汉子，嘴里不停吆喝着‘买炭饼送火炉子’的广告语。
“我们这炉子，官家见了都夸好，难道他老人家的眼光还没你的好！”
看着小家伙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王立冬好笑道：“想说什么就说！”
“快和我说说，这炉子怎么送？”
老头像是个好奇宝宝，嘴里嘚吧嘚吧个不停……
“你去买个铁锅，难道还问人家伙计，铁锅的铁是用哪产的铁块做的？”
哪怕不知道公子是这家印刷坊的东家，可来了多了万一被人瞧见，传到郡主娘娘耳朵里，公子是没事，小的免不了挨一顿板子……”
不为小声道：“这印刷坊，公子以后还是别来了，要是有什么事，交代给小的来办。”
“我就是个送货的伙计，炉子亏不亏钱那是我们东家操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