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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远远落后于一般的水准，算是教内出了名的悟性差，一直在外苦修，却进展甚微。
“此仇怎能消？”许志坚摇头：“如果忘了这仇恨，便是对前辈对圣教的背叛！”
金刚寺弟子在与大永的交战中，不乏有身亡的，可因为自己一直游离在金刚寺之外，所以没那么愤怒。
法空道：“他是大器晚成，厚积而薄发，一举突破数层，虽然没能追上你，却已然是教内顶尖高手了。”
“……”许志坚倒八字眉紧锁。
法空道：“许兄，很多道理其实你都明白，不必我啰嗦的，可就怕当局者迷啊，不是每个光明圣教弟子都是你。”
法空道：“这一次的冲突，你们虽然杀了不少的大云武林高手，可你们自身也折损了数名弟子。”
“这算什么优势？”
许志坚能答应这一点，已然是极大的让步。
他先前是追求光明，现在更上一层，追求的是光明之上，已经不再需要一味的贴合光明之义，而是能够自如行事。
玉竹峰是修行圣地，当然星南峰与飞来峰也是，对于修行的助益极大。
法空笑道：“那要多谢许兄你啦。”
而大云武林对自己还持戒心，即使宁真真做住持也没办法彻底消失戒心，戒心不消失，施展回春咒与清心咒的成功率便低。
“正是如此。”法空道：“抢先一步，可能就步步领先了。”
光明圣教当代的教主是想顺应人心，出动攻击，而如果许志坚能做教主，能不主动进入大云，那便是一件大好事。
而如今，就因为法空与魔宗有牵扯，便开始反感他，这些人简直是忘恩负义，可笑之极！
法空道：“看来许兄你成为教主后，也要报仇的。”
两咒共同作用之下，不仅仅不会疲惫，身心皆达到巅峰状态，更是灵光四射，简直是修行之人梦寐以求的状态，称之修行圣地丝毫没有夸张之处。
法空道：“教主之位，还是尽快接了吧，别再节外生枝。”
“我毕竟是大雪山弟子，”法空摇头道：“更重要的是还跟魔宗有很深的牵扯，已经惹你们教内弟子反感了。”
即使心怀仇恨，仍旧身处光明。
法空道：“即使这样会让更多的圣教弟子身亡？”
不仅仅周围灵气充沛浓郁精纯，修行一天抵得上外面修行三天，更重要的是能一直身处于清心咒与回春咒的状态。
更何况自己一直在拖延玉竹峰对大云武林的放开进度。
许志坚看看他，沉默片刻，缓缓道：“……行吧，我不会主动去攻击大云，可他们如果敢来，那便莫怪我们狠辣了。”
“那便是了。”法空道：“何必急呢？”
许志坚道：“你想说仇恨生生世世永无停歇，不如化解了吧？”
所以关键还是看教主的意思。
许志坚脸色微沉，目光变冷。
法空道：“有何不可能？……如果你们自身修行不可能，但如果有星南峰相助呢？或者再去飞来峰，一路游历，一路修行，修为能够大增吧？”
自己是最年轻的长老，也是最年轻的副教主，下一步便顺理成章的接任教主，这几乎是所有人的共识。
不过不主动去大云，也并非逆弟子们之心，只要在大云武林高手犯境时狠一点儿下手便成。
换成自己，也很难做到这一点。
许志坚倒八字眉一挑，疑惑道：“节外生枝？……难道教主还会旁落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