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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刚刚坐下没多久，便听到了旁边的桌子议论，议论声越来越响，听得清清楚楚。
法空道：“直接跟天罡宫说一声便是。”
法空道：“现在的情形是，我动了这边，那边也受影响，再动那边，这边也受影响，顾此失彼，狼狈不堪。”
宁真真蹙起黛眉，沉吟道：“师兄的意思，不想再管了吧？”
“法空神僧再厉害，也不能有违佛家的规矩吧？”
宁真真轻挑黛眉：“难道会来？”
此举当然会得罪天罡宫。
在天罡宫看来，这纯粹是多管闲事。
法空摇头。
“因果律是一张网。”宁真真道。
玉竹峰是师父的道场，能进去可是难得的缘法，是他们的福气！
自己最省力气的办法，是出世。
“反正我是不去的，一听到是女人做住持，那不是尼庵是什么？”
自己确实是没有资格做一寺的住持，可谁让师兄无所顾忌呢，根本不理会这个的。
“师兄这也是为了天下太平，天罡宫应当理解的。”
不可能一直这么管下去，否则，那真的太累了。
宁真真失笑：“怕我生气？”
十天之后，玉竹峰的住持已然换了人，许志坚卸去住持之位，由宁真真接任。
天罡宫一听到法空提起，自然不会继续让这弟子潜伏，只能收回来，从而避免扩散秘笈。
她还没有把握彻底的掌握他们的思维，觉得还需要继续观察与揣摩。
这便是代价。
宁真真慢慢点头：“是有后患。”
宁真真摇摇头：“世人皆重皮囊，无可避免。”
“老孙你上去过？”
宁真真听到这里，轻轻摇头。
“照理说是这样的。”
法空摇摇头。
“嘻嘻，这点儿流言流语，干扰不了师叔的。”徐青萝笑道。
“师兄不想杀他的话，又要避免秘笈扩散，”宁真真道：“直接废了他？”
反正自己听了很生气。
周阳哼一声：“好色之辈。”
“一个女人做住持，还妙？”另一个人反驳：“我看法空神僧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法空无奈道：“我现在越来越觉得，天眼通是一个坑，这天下的命运乃是错综复杂的，彼此影响，互相牵扯。”
……
法空露出苦笑。
“我说这个人选极好，法空神僧不愧是法空神僧，这一招用得极妙。”
“谁让这是法空神僧的道场呢，法空神僧想怎么做便怎么做，立什么规矩那便是什么规矩。”
“那……反正只要是女人做住持，我是不去的。”一个英俊青年傲然摇头。
这家伙还真狂得没边儿了，有女人做住持就不去玉竹峰，好像玉竹峰求着他去似的。
法空慢慢点头：“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天下大乱，尤其是因为我的介入。”
对心神的消耗是惊人的。
可惜，现在自己还没有享受够红尘地之乐，还没有出世的想法，所以只能多劳累几分了。
随后的几天，宁真真一直呆在云京城内，细细观察云京百姓，揣摩着他们的观念与思维方式。
用师兄的话说是观美人儿以赏心悦目，是世间莫大的享受。
宁真真笑道：“他们还会报复？”
法空笑道：“师妹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