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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脚踏两条船嘛。
“不指望他帮忙，别把我给拖进坑里就好啦。”
如此速度让她自叹弗如。
明媚的阳光下，法空坐在金刚寺外院的石桌旁，施展天眼通，目光透过千山万水看到残天道诸弟子纷纷向周子宣道喜，不由露出笑容。
这也是事实。
周子宣一看到就停住，转过身去。
周子宣笑道：“心向天南，是引太阳之气入心，气在玄北，是心气相合而沉入肾水，一阴一阳相交融，从而勾动天地之妙力。”
天残神掌还是很深奥的，毕竟威力强大的不可能简简单单，需要足够的积累才行。
剑光轻盈明亮，宛如潺潺清泉。
李莺道：“看来你跟这天残神掌的缘分不浅，好，那接下来继续……”
周子宣若有所思片刻，慢慢点头。
“你呀……”李莺失笑：“真说的出口！”
天残神掌可是天残道真正的嫡传，是秘中之秘，怎么可能传给自己这个假天残道弟子？
法空笑道：“那要恭喜你们了，还有那二十个是真正的聪明人。”
周子宣这么快入门了天残神掌也震惊了残天道诸人，让他在残天道的光芒更胜从前。
如果真要泄露出去他的真正身份，自己也甭想好过，可自己舍不得这般人才。
周子宣不解：“师父的意思是……？”
残天道需要这般奇才。
李莺笑道：“那我就当成自己的弟子。”
法空笑道：“他若能练天残神掌，恐怕要成为你们残天道的第一高手。”
李莺哼一声，点点头。
这与光明圣教的光明之心还不同，光明圣教的光明之心是心性光明，但智慧具足。
李莺笑了笑：“全都明白啦，没有什么疑问？”
周子宣却听得清清楚楚，声音仿佛直接钻进了脑海里，而不是在耳边。
周子宣暗自摇头，那是没碰见师姐那般绝顶聪明的。
更让她吃惊的是周子宣的修炼速度，仅仅三天便将天残神掌练得入门，初见威力。
自己好像没做什么错事吧？
周子宣点头。
周子宣大感意外，半信半疑。
“越是聪明，越难练好。”李莺摇头道：“真是让人无可奈何。”
周子宣闭上嘴。
周子宣露出笑容。
虽然无奈，但这肯定会成为事实。
李莺哼道：“那好，我来问问你，心向天南，气在玄北，是什么意思？”
谁能想到，周子宣竟然如此契合残天道武功呢，凭着天残神掌，周子宣将来会成为魔宗第二高手，仅在李莺之下。
没想到如此的简单轻松。
残天道的心法则一味的光明正大，舍弃聪明，以光明将一切往前平推。
周子宣推门进入小院内，一袭玄袍的李莺正在练剑。
她很难相信周子宣竟然能悟到这一步。
法空微笑不语。
“听好喽，这天残神掌可没那么简单……”李莺说到这里，声音忽然消失，只有红唇翕动，没有声音。
即使他是法空的弟子，也会心向残天道，从而影响法空，这便足够了。
她当初练天残神掌也是一个月才真正的入门，才展现出威力来。
“这个……不妥吧？”
“他真有这么厉害？”李莺笑盈盈的问。
她一一提问，周子宣一一回答，最终将天残神掌解释得清清楚楚。
他精神高度凝聚，不放过每一个字。
李莺问道：“不觉得受宠若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