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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刻后，双眼恢复如常，缓缓摇头。
不管是不是有把握救活，仅仅把人饿成那样，已然是非人的痛苦与折磨。
李莺哼道：“竟然藏得这么深？”
法空颔首。
李莺道：“避过了这一次，他们还是不会罢休，非要把大乾搅乱不可。”
法空叹一口气。
大光明峰阻隔之下，大云武林高手很难偷越，除非是从海上来。
法空颔首。
李莺喃喃道：“好厉害的大云。”
法空道：“他父母在远处盯着呢，随时准备出手救人，但确实是冒了极大风险。”
法空笑看着她。
“他从小就进了道内。”李莺道：“还是我在半路上捡到的。”
如果跟在自己身边，是会早早暴露呢，还是会造成更大的祸患呢？
法空道：“要现在出手吗？”
法空道：“天眼通不可恃。”
郭余山夫妻每年都要来一趟大乾？
“……还是没这个必要。”李莺摇头。
“如何才能挖得出来呢……”李莺蹙着黛眉苦思。
李莺道：“如果我借周姑娘一用呢？”
李莺道：“杀死他们的到底是不是天海剑派的弟子？”
法空点点头：“你猜得对，是海上。”
李莺明眸闪动，紧盯着他。
这一次明显是大云主动挑起，想要搅乱大乾武林，从而令大乾动荡。
如果是一般的内谍，五道甚至三大宗的，自己都能网开一面，留他一命。
法空笑道：“若是袖手旁观，跟你说什么。”
李莺脸色慢慢沉下来，白玉般的瓜子脸再次笼罩一层寒霜，缓缓道：“可惜了。”
“郭纵！？”李莺一怔。
她明眸闪烁着，回忆着郭纵平时的一举一动及行事风格，还有他做的一件件事。
法空道：“不跟着他，揪出更多的大云秘谍，或者将大云那一批高手勾来，然后剿了？”
李莺道：“当时他快要饿死了，倒在道旁，我看到之后将其救起，引入道内成为弟子，不过他资质平平，既不出来也不是最后面的，很不惹人注意。”
法空失笑，摇摇头。
李莺看向他。
“真够狠心的。”李莺叹道：“郭纵当时差点儿死了，只剩下一口气了。”
法空双眼深邃，目光穿过千山万水，落到了残天道，落到了残天道那几个将要殒落的弟子身上，看到了当时的动手情形。
法空点点头。
如果说六道中的一道或者两道清理不出来，那不出奇，可能他们埋得很深。
天眼通都看不出来，那便证明，自己这一次的肃清行动并没能挖出大云秘谍。
“不必去残天道。”法空想了想：“残天道内的秘谍是姓郭，郭纵，是大云的。”
李莺蹙黛眉：“可总不能一直挨打不还手吧？要把这些内谍揪出来才好。”
“那就只能从死的那几个弟子入手。”李莺皱眉道：“精准掌握他们踪迹，那便是随他们一起的弟子。”
孩子的记忆是没那么久的，到如今已然是十八岁，十二年过去，能记住的不多。
李莺黛眉轻蹙，思索着可能，慢慢说道：“如果整个六道发动起来，肃清大云的秘谍呢？”
李莺叹一口气。
李莺道：“要去一趟残天道吗？”
一般人还真狠不下这个心。
法空没有多说。
法空道：“想要清除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