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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量几眼残缺的封面之后，继续往下翻看，看得很快，一眨眼功夫翻完，将其递还。
不管怎样，李莺这份人情还是要收下的。
“不敢，不会。”周子宣忙道。
周子宣朝着金刚寺外院的方向合什一礼，宣一声佛号。
周子宣摇头：“少主，不是因为我更信师父，是因为我是师父的弟子。”
可越是平淡无奇，越让人好奇。
“……多谢少主。”周子宣迟疑一下，点点头。
元德和尚叹一口气道：“我暂时不准备返回镇龙渊了。”
法空颔首。
看在师父的面子上，李莺也不会害自己。
“别什么都听你师父的，自己要拿主意。”李莺道：“你师父不会随便替你做选择。”
李莺打量着周子宣，淡淡问道。
李莺哼道：“不是嘴笨，是嘴懒。”
周子宣绝不是一个笨拙之人，只是懒得耍聪明，所以显得憨直罢了。
“嗯，倒也有道理。”李莺点点头：“反正你自己端量吧。”
佛法与武功相辅相成，自己现在的武功进境放缓，归根到底还是佛法后继无力。
周子宣点点头。
它被压在最角落里，不仔细翻看，几乎是看不到的，好像它自己躲起来不让人看到。
“他呀……”李莺笑道：“他不会强逼你做事的。”
现在的关键不是武功，连续两次顿悟之后，武功境界已经超过了佛法，需得专注于提升佛法。
周子宣不置可否。
周子宣不好意思的笑道：“少主，我确实嘴笨。”
李莺道：“你师父说，你最近练功有点儿太猛，需得停一停，缓一缓。”
如果能找到另半部虚空如来经，确实是让人兴奋，虚空如来经现在看来是没什么玄妙的。
法空接过这卷旧绢书，开始翻看，果然如自己在天眼通看过的一样，已经没了封面。
“现在是能挡得住，”法空道：“我得好好研究一番这半部虚空如来经。”
周子宣抱拳一礼。
元德和尚道：“也不必太过勉强了，太过强求反而不妥。”
李莺道：“不过我看，你练得正入佳境，可以继续勇猛精进的。”
李莺道：“你想什么离开？”
李莺道：“你师父毕竟没练过残天道的武学，所以想当然的以为这般情形不妥当，却不知这正是最好的修炼时机，是残天道的秘传。”
他无法反驳元德和尚的话，修为不足，即使再忧国忧民，也是徒劳。
“确实能挡得住。”
这也是因缘际合，才能看到这虚空如来经，看到了自然不能视而不见。
更何况他隐隐觉得虚空如来经对自己很重要，得到虚空如来经之后有可能让自己更进一层。
他也仔细的看过，细细研究过，可这半部佛经确实很寻常，否则也不会在角落时尘封。
周子宣不解。
师姐他们对自己也极好，可是那种好远不如呆在残天道，与同门们一起练功一起谈笑。
她说着便咯咯笑了。
李莺道：“你师父再来的时候，我会跟他说，到时候看他怎么说吧，他会后悔耽搁了你。”
“果然玄妙。”
“多谢少主。”周子宣露出歉然神色。
法空笑着摇头。
“两年？”李莺讶然看他：“……是两年？”
他觉得在残天道最是放松舒服，比在家里，比在金刚寺外院都要放松与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