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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说说而已，是真正的耗神累心，没有足够的养气与修心之能，很难撑得住，很容易心灰意冷而放弃。”
李莺蹙着黛眉沉思。
李莺道：“这两个要扳倒一个才行。”
剑法往往是一往无前，是进攻的，是追求凌厉的，而不是柔韧善守，委屈变化。
李莺缓步起身，负手踱步。
既在防备对手，也要防备同阵营之人，那活得就太累了，一天到晚都没有安稳的时候。
片刻后，李莺停住，蹙眉看他：“难道我要跳出官场，重新回两司？”
“如果我所看没错的话，是英王爷。”法空道。
“他是谁的人？”李莺道。
法空道：“长时间的勾心斗角与沉郁压抑，一定会令心境变化，从而修为退步。”
法空微笑看着她。
“扳倒谁？”
法空道：“同为一派，如何能让自身在英王麾下更重要？”
“把另一个铲除？”
她精擅的是武林厮杀与暗谍秘察，并不通晓官场的厮杀手段，一时之间有些茫然。
“有何好主意？”
法空道：“如何扳倒？”
“奇招克正，再行堂堂正正之道，”法空道：“这显然是英王爷的打算。”
“不进则退，而不退则进，”法空道：“世间总是有阴阳两法的，所以，你还有一种选择。”
她这种剑意与官场的潜忍低伏相悖，时间一久，必然损其剑意，修为倒退。
“……尽快驾驭住他们！”李莺缓缓道。
李莺蹙起黛眉，冷冷道：“英王爷！”
几句话的功夫，破开了李莺的束缚，心境更上一层楼，修为也跟着更进一步。
李莺缓缓道：“能借刀杀人是最好的。”
法空笑而不语。
法空笑道：“好悟性，又进一步，真要追上我啦。”
李莺脸色微变：“修为退步？”
这些人并非忠心，只是投机，是为了利益，一旦有更大的利益，很可能舍弃端王，甚至背叛端王。
她只觉得眼前云翳尽散，出现了一条光明大道。
这也是他当初天眼通没能看到的。
越是精进，越觉得法空深不可测，越是绝望。
“李六如更具威胁？”
法空道：“是借刀杀人呢，还是直接压下去？”
李莺叹一口气道：“李六如是敌非友的话，我真是寸步难行了。”
法空继续喝着酒，慢悠悠的欣赏着她的美貌，还有溶溶月华，呼吸着清冽沁人的气息。
李莺明眸闪动，脸色微沉。
李莺轻笑道：“那就拭目以待吧！”
李莺白他一眼。
所有人都被这李六如摆了一道。
“你的另一个副手，赵瑞芳。”法空道：“可以借他的力。”
她一袭白衣如雪，将脸庞衬得皎洁无瑕如羊脂白玉，在月光下散发着晶莹光晕。
她还是在想如何破开局面。
心中激动，感激，她抿嘴轻笑道：“一剑破万法，好一个一剑破万法。”
法空笑道：“这一回算是领教了英王爷的手段了吧？”
副手听上去是辅佐主官，其实是限制主官，最好的办法就是拉一个打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