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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持活泼松驰，而不是紧绷。
有些话点到为止，凭宁真真的聪明，一点即通，甚至举一反三，更往前几步。
法空道：“把玉蝶宗抛开，放心吧，她们暂时不要紧。”
宁真真想了想，点点头。
法空道：“我收服了，但不会表现出来。”
大云为了镇龙渊牺牲了太多，如果不是镇龙渊，大云早就一统天下了。
现在还为时过早，再过一阵，到了自己当初说的蛟龙出世之时，再选择也不晚。
法空道：“玉蝶宗其实也可以冷淡一些的，没必要太过维护那些关系。”
随着距离的遥远，她觉得与玉蝶宗的瓜葛好像在变淡，心中的石头也在消散。
宁真真若有所思：“远一点儿？”
这才是真正清扫宁真真心境的根本法门，仅仅凭散心是不够的。
她知道法空对于信仰是很看重的，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绝对会令世间的信众增加数倍。
只要玉蝶宗强大了，弟子们自然依附，向心更强，不愁她们会抛弃娘家，违逆玉蝶宗的命令。
法空道：“人情往来太多。”
法空道：“我也只是随便跑，按照一个方向，跑到大地的尽头便是海洋。”
海水起起伏伏，仿佛天地都在晃动。
宁真真轻声问：“什么？”
法空笑道：“对，你们玉蝶宗弟子是温柔贤惠，可身为玉蝶宗本身则要高冷一些，离世俗远一点儿。”
法空摇头道：“暂时还没想清楚。”
有法空这句话，她就彻底放下心，然后打量着周围的风光，花树迅速掠过身边，山峰渐渐逼近，然后又迅速的翻过。
法空道：“玉蝶宗与神剑峰握手言和之后，事情才刚刚开始呢。”
两人出了天京城后，一直往南而去。
毕竟责任在肩，容不得一点儿松懈，一旦出错就可能导致玉蝶宗重大损失。
两人坐在山崖上说着闲话。
趁着师兄出大雪山之前出手，大乾与大永即使联合也挡不住大云铁骑与大云武林高手。
法空笑道：“只有一个破解之法。”
“一旦那些精锐高手回来，一定会算总帐。”法空道：“要早做打算。”
“师兄，这是要做什么？”宁真真笑问。
这秘府中的剑法，与玉蝶宗的心法极为契合，也只有女子能练。
“……好。”宁真真笑着点头。
“那条龙能收服了？”
原本的压抑好像消散了一些。
宁真真缓缓道：“通过这一次的事之后，才发现历代宗主做岔了，其实没必要八面玲珑，八面玲珑其实是没用的。”
法空道：“远美近丑，距离世俗越远，人们便越发崇敬，原本是觉得你们弟子温柔美貌，却未必看重，只是贪图美貌而已，现在随着你们玉蝶宗变强，玉蝶宗变得遥不可遥，则任何一个娶进家里都要当成仙子一般供着，何等快意？”
法空一直不停，一直奔行，而且速度越来越快。
仿佛有金龙在海里游动。
“一个在南，一个在北。”法空笑道：“正好纵穿大半个大永疆域。”
她也隐隐觉得自己的心境有点儿不太对，变得太过枯寂，这是有违慧心通明的要义。
随着时间流逝，太阳慢慢西斜，大海里好像晃动着无数的金光。
他现在还没想好，到底是直接显露出来呢，还是先捂一捂，让蛟龙一直不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