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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空摆手：“行啦，这次的功劳确实属于朱霓的，都抢不去。”
她朝着金刚寺外院的方向指了指：“更何况还有那位佛爷。”
孙士奇笑道：“李副司正，如果能将这件事办成，付出的代价也就值得了。”
法空笑笑。
面对她的责备与脸色，并不以为意，反而笑呵呵的道：“李副司正，你的机会来了！”
她摇头感叹：“这一招彻底扭转局面。”
自己现在缺乏的就是经验与阅历。
“原来如此……”徐青萝慢慢点头。
端王摇头。
李莺道：“那要先摆平三大宗，三大宗无论如何是不会同意的。”
自己一向是独立自主惯了的，不习惯于将事情摊到下面，让下面的人想主意。
“李姐姐，你到底都使了什么招数，说来听听呗。”徐青萝好奇的道：“也让我们长长见识。”
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李莺不再是副司正之后，绿衣司之后的消息当然不会传给她。
李莺扭头看向法空：“不愧是青萝。”
可怕，真是可怕。
徐青萝若有所思。
……
法空道：“她自知计短，于是博采众长，集思广益。”
“消息不灵，诸事不顺。”李莺哼道：“这大好的局面毁于一旦，太过可惜了。”
“事在人为。”孙士奇笑道。
她这轻飘飘的一指，却吓了端王爷一跳，孙士奇也微微色变。
“难道我们就奈何不得他啦？”端王道：“偌大的南监察司还对付不了一个人？”
自己是可以找一些参谋，可自己麾下真正能放心的也就李柱与周天怀了。
“慎言！”端王忙瞪眼低喝。
“……她找了一些军师？”
“那更难了。”李莺蹙眉道：“如果他出手，我们要干什么都会被看得清清楚楚，提前知道了，能把我们克制得死死的。”
后花园
李莺斜睨他。
周阳三人也在沉思。
“提都不能提？”
“嘻嘻……”徐青萝娇笑道：“李姐姐真这么想？”
“骗你做什么。”李莺笑道：“青萝你要跟朱司马联手对付我吗？”
“神武府的那些老家伙吧？”李莺恨恨道：“这帮家老家伙闲得很，一看到这个，肯定是巴不得，个个绞尽脑汁的想法子！”
法空看她如此执着，摇头道：“朱霓是很明智的，知道单论手段是逊色于你。”
“王爷你说呢。”李莺似笑非笑。
“没有。”
清心咒确实能增强它们的智慧。
“什么机会？”李莺一脸警惕的道：“王爷莫要再糊弄我。”
一座小亭里，端王楚海与孙士奇坐及李莺坐在石桌旁喝着茶。
可端王爷偏偏就是吃这一套。
“呵呵，如果能办成这一件事，未必做不了司正，即使做不了司正也能升一级，调去别的衙门。”
这件事是处于绝对保密状态，除了皇上与自己二人，外人不该知道才是。
法空笑道：“你也不是不能请人帮忙吧？”
她打量着李莺：“李姐姐很失望吧？”
这是她真实的体会，这一次绿衣司与神武府交锋让她开了眼界也明白了自己的局限。
“我还是太嫩啦。”徐青萝笑道。
法空道：“有这个关系。”
“做到副司正我已经知足，”李莺哼道：“上不上一层都一样做不了司正，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例如他们不上当怎么办？例如没捉到那神剑峰的人怎么办？等等吧。”李莺道。
聪明而不自负，知道自己的短处而坦然道出，这份心性确实让人赞叹。
根本原因是实在忍受不了他们的愚蠢。
连皇上都没办法的话，他们能有什么办法？可还是要试着想办法。
真能对付得了，也不会这般忌惮了。
明明要抢功，却说要让功。
“那就太无趣啦。”李莺道：“还想跟青萝你切磋几招，看看你的本事呢。”
“我挺高兴的，”李莺笑道：“神武府总算是扳回一城，不至于太过无趣。”
“你呀……太傲气。”端王指了指她：“别的事就不能调你回来？”
“我呆在绿衣司比在南监察司更有用。”李莺道：“如今算是一番心血全白费，再想像现在这么消息灵通就没那么容易了，付出这么大的代价，绝不是一般的事。”
她觉得法空一直盯着这些鱼看，应该不那么简单，必然还有玄妙。
周阳瞪大眼睛看着李莺，这个女人还真是厉害，竟然抢先一步，好像算准了他们的行动一般。
法空笑着摇头：“不知。”
“当然不会。”徐青萝摇头道：“我就是站在一旁看热闹的，不会插手。”
“对。”
法空微笑看着他们，目光抬高，看向虚空。
“李姐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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