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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活力，对于江山社稷是威胁变小，可整体实力却是要减弱的。
端王的性格有致命缺点，确实不适合做皇帝。
祝兰馨忙道：“如果武林各宗都支持他的话，他应该还是有希望的。”
前者有名，后者有实。
看似是别有用意，可是别有用意往往也可能是提前吹风，让人们有一个心理准备，凝聚人心，形成大势。
冷飞琼顿时精神一振。
楚雄坐在龙案后，后背倚着龙椅的靠背，淡淡道：“你觉得为何如此？”
“无所谓。”法空摇头：“再怎么寒心，一旦启用，端王还是会眼巴巴的凑上来。”
权力是一个最让人欲罢不能的东西，自己知道这滋味，一旦沾上就永远摆脱不了。
别忘了还有大永与大云。
有时候，只能两权其害取其轻。
冷飞琼蹙眉道：“师父，难道我们就什么也不做，站在一旁看热闹？”
“是因为当初的事？”
楚雄淡淡道：“他们再强，也只是一宗的影响力，你若压不下他们，也不必做这个司正了。”
法空笑了笑，双眼忽然变得深邃。
先前法空明明说成功了的，可为何又说没那么容易？
这些人会拥戴端王支持端王。
法空道：“谣言是端王爷散播出去的。”
军队是不能轻动的，一旦动了谁也没把握获胜，并非实力强大就一定获胜。
皇上对儿子如此，对其他人更就别说了，他是一个合格的皇帝，却不是一个好父亲。
她轻轻摇头。
想到这里，她松一口气：“那我们便静观其变吧，师父，我们不动，可南监察司对我们北监察司一直很戒备。”
法空道：“他身为皇子的身份还是很重要的。”
……
冷飞琼忙道：“师父？”
叹一口气，法空笑道：“他是抓住了端王的弱点。”
换成是自己，一定会憋闷得发狂。
他在思索端王此举的用意，是真要一统天下武林呢，还是别有用意。
可一统武林之后，功绩便足够惊人，凭着在武林之中的威望，可以对英王与逸王的地位构成威胁了。
法空笑了笑：“端王爷比你们想象的更能干，更厉害，分化拉拢，许诺好处，整个武林被他很快分割，分而治之，逐一击破。”
有的则是异军突起，最没优势的反而成为了皇帝。
可这正是那些人的机会。
武林各宗与朝堂看似是两个世界，朝廷特意隔绝开与武林的瓜葛，武林宗门弟子能进入朝廷的入口也只有绿衣司一处而已，新成立的南监察司还没成气候。
“父皇，”楚海肃然道：“谣言传下去之后，各宗的反应没那么大。”
很多大臣们觉得自己无望更上一步，再加上孤家寡人，那便想赌一把。
所有武林宗门一统，一统之后的武林当然强过三大宗，三大宗凭什么还有超然地位？
这一点儿楚雄是清清楚楚，绝不会因为父子之情而无视，也不会因为他的大功而忽略。
祝兰馨道：“那最终没能成功？”
北监察司不动，并不意味着什么也不做，毕竟还是一个监察部门，需要有所动作的。
如果大云武林足够强势，让整个大乾民众心里都觉得大云远远强过自己，对民心与军心的影响巨大。
法空笑笑：“武林一统可没那么容易的。”
一场大战，往往决定了国势，而历史之中不乏以弱胜强的例子，焉知不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如果皇上在最后关头选择了端王，端王也能压得住，能坐得稳皇位。
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对武林宗门来说却不那么正确。
他所看到的是武林确实一统了，可即将成形之际，又很快分崩离析，一切重回原位，好像什么也没发生。
楚雄摇头。
可同样收获也极高。
她已经听出法空的言外之意。
法空道：“到时候再说吧。”
法空缓缓点头。
“是。”
片刻后，法空双眼恢复如常，若有所思。
法空颔首。
冷飞琼与祝兰馨哼一声，一幅不出所料的模样，显然她们也有过这般猜测。
这些护卫们不知不觉就融入了大臣家中，从而对诸朝臣形成影响。
“要给他们权力的。”
一旦失败，轻则贬黜，重则罢官罢职，彻底断绝了仕途，风险极高。
法空道：“看起来是成功了，可最终能不能维持就不好说了。”
楚海摇头：“他们肯定是不情愿的，尤其是这些宗门的高层，怎能甘心将权力拱手相让？”
失去权力，便如行尸走肉，活着无趣。
楚海肃然道：“只能想办法除掉他们了。”
楚雄正在拙政殿内见端王楚海。
法空沉吟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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