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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青萝轻轻摇头。
他已然明白了皇上的意思。
正是要显示出王虎臣圣眷正隆。
徐青萝一怔，抬起迷茫的双眸。
楚灵哼道：“我看呐，父皇还是把这王虎臣送回家颐养天年吧。”
“它们啊……”楚灵顿时失望的叹口气，摇摇头，拿起酒杯喝了一大口。
焦全轻手轻脚的过来，轻声道：“皇上，风大，还是回去吧。”
法空看着她婀娜身影离开，目光重新落到了楚雄身上，看着楚灵来到楚雄身前。
这件事自然非同小可。
这也能廓清朝廷的风气。
“这……”焦全迟疑。
除非全部身心都在想一件事。
楚灵狠狠哼一声。
皇宫禁卫忽然出现，保护王虎臣，影响是极巨大的，意味着圣眷深隆。
他觉得王虎臣不是运气不佳，是不开眼，非要惹法空，法空岂是能招惹的？
楚灵正在拙政殿内，刚刚上完了朝，便要卸去龙袍，穿上常服。
焦全忙赔笑着躬身。
法空瞥她一眼，便没有再理会。
徐青萝露出笑容：“那我倒要用鼻子尝尝饭菜的味道，我想正事呢。”
只是没想到王虎臣这般倒霉，得罪了法空，断了两次手腕，这刚刚解了仇，却还是要被车撞。
焦全默然不语。
楚灵摆摆手：“不坐啦，两句话就说完的事，父皇，法空那边说，王虎臣还有一劫，他在明天的时候出门会被车撞了。”
“哈！”楚雄发出一声冷笑：“这么说来，朝廷上得罪法空的一个不能留？”
“那又如何？”楚雄道：“总要有人敢于对付法空，这话是法空让你说的？”
不过此举恐怕没什么作用，也只是给那些刚刚进入官场的稚儿看的，才能起到一点儿作用。
楚灵哼道：“不怕吃到鼻子里去！”
法空正慢慢咀嚼。
“父皇难道还有什么厉害手段？”楚灵笑道：“能杀法空的手段？”
如果真好招惹，皇上会这般忌惮？
楚雄摇摇头道：“这个王虎臣，确实是倒霉，法空饶了他，老天也不饶他。”
周阳与周雨跟着法宁离开，周雨回去探望师父莲雪，周阳要帮着法宁收拾药谷。
两面令牌彼此之间是有感应，十里之内都能生出感应来，可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
楚灵笑道：“好吧，那就真有，可有了气息，又有什么用呢？难道能驾驭那气息，那气息有什么威力？”
要说茶，还是金刚寺外院的茶与灵空寺的茶更好喝，远胜皇宫的。
焦全低声道：“皇上，这以什么名目去呢？”
“为何是祸害了？”
原本看到楚灵过来，他一腔喜悦，可楚灵根本不愿跟他多呆一会儿。
楚雄摆摆手，低头继续看奏折，脸色已经变得阴沉欲滴，便要摔折子骂人。
她们两个知道他这是在彻底的充分的享受着美食，捕捉美好。
傅清河还在放生池边悟剑。
“父皇你觉得呢？”楚灵哼道：“父皇你还是小瞧了法空，……对他，还是招揽为主，别总想着制衡总想着压制甚至想着除掉他。”
“……不至于。”楚雄哼道。
他们先前的不服气，转化为各种各样的方法折腾，最终仍无所获，便化为失望与恼怒，挫折让他们看这两面令牌极不顺眼，提都不想提起。
这也是皇上虽然不喜王虎臣，却一直对王虎臣格外宽宏的根本原因。
这一句便是极重要的提点，给了他们无穷信心。
……
楚灵与徐青萝跟法空一起过来吃早膳。
楚雄转身回到了大殿内，入鼻是沁人的幽香，兽炉中的香气袅袅往上升，到了一米高后飘成圆圈，慢慢扩散开去，充溢了整个大殿。
他精神一振，扫去了心中的惆怅与儿女情长，心中再次被雄心壮志所涌满，大步流星来到龙案后，准备开始批阅奏折。
“丫头你是太过高看法空了。”楚雄哼道：“小看父皇我了！”
徐青萝缓缓点头道：“一定是有的，就是捉摸不定，若隐若现的。”
他迎着风，满心的怅然。
儿女大了真是翅膀硬了，一心想着往外飞，连最贴心的灵儿也难免如此。
“父皇你这茶有什么好喝的。”楚灵撇撇红唇，摆摆手，轻盈出了拙政殿。
这说明自己等人是能解出奥妙的。
楚雄斜睨他一眼之后，焦全忙道：“是，微臣这便派人过去。”
不过这些朝廷的重臣，做糊涂事往往是利令智昏罢了，读一肚子的书也没办法避免的。
徐青萝道：“别看师父了，师父不会说的。”
如果能驱策法空，皇上会至今没有动作？
“……算了，随你们吧。”楚灵看他根本不听劝，知道白费口舌，转身便走。
徐青萝道：“楚姐姐你可有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