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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愿的道。
到了法空这般境界，佛经已经没什么用处，真正有用处的是佛咒。
皇后笑道：“那皇上是不甘心吧？”
“给他一卷佛经吧。”楚雄道。
楚雄道：“法空看过，自然会心悦诚服，老老实实的罢手。”
楚雄起身便走。
王虎臣不是一心为朝廷嘛，那就断了他的朝廷之路，以示惩罚。
“算了。”法空道。
楚灵道：“难道不需要代价？父皇一句话，他便能饶过王虎臣不成？”
“哼，不过是一本秘册罢了，宫里多的是，有何心疼的！”楚雄没好气的道。
而且金刚寺外院的藏经阁中，已经有不少的佛经，根本不稀罕佛经。
脚步声响起，楚雄大步流星而来，手上拿着一个匣子，却是墨绿色的匣子。
“那倒要见识一下。”楚灵一幅半信半疑的模样。
“那便好。”楚灵道：“那王虎臣就这么算啦？”
他其实也想得很明白。
“如果父皇不给这佛经，你还能放过王虎臣？”
“他如果太贪心，莫怪我翻脸。”楚雄哼道。
“他们两个呀……”皇后无奈的摇摇头。
“你呀……”皇后娇嗔。
宦海之路断绝之后，王虎臣便是一具行尸走肉。
皇后笑着摇头。
楚雄不忿的坐下来，努力喘几口粗气，渐渐平息民怒气与不忿。
“其实也只是拨动一下他的命运之轮罢了。”法空摇头：“让他连连倒霉，击溃其心气。”
换成自己也一样。
“胡说！”楚雄哼道：“这上面写得极有道理，让法空看，他一看便明白。”
她摇头不已，不由的同情王虎臣。
帮哪一个都心中有愧，帮皇上，有愧于法空的恩情，帮法空，则有愧于皇上的恩爱。
她收起匣子，很快离开。
楚灵道：“如果他舍这一身能换来对朝廷有益的，他也能聊以欣慰，可惜呀……”
“你父皇心中有数的。”皇后道。
“那可是世间罕有的秘典。”楚雄不满。
法空如果不够强，确实是要听自己的，如果够强，自己确实没办法如平常人一样的驱使。
“我看这上面什么也没有啊，乱说一气的吧？”楚灵笑道：“看了也练不成神通。”
“要什么代价？”楚雄哼道。
这般会让王虎臣更加痛苦绝望，还不如给一个痛快呢。
而法空的狠毒之处在于一点一点来，而不是一下让他直接受伤不能下床，从此成为一个废人。
这般惩罚，虽然不伤及性命，却是无异于断了他的宦海生涯，断了他的政治生命。
“差不多吧。”
皇后道：“那皇上是想一句圣旨便能驱使大师饶过王虎臣吧？”
“他这一次不会轻易罢手？”
她想了想，抬头看向楚雄：“父皇，这个……是糊弄人的吧？”
“如何？”楚灵将《神通锯诠》递给法空之后，便盯着他的脸看。
皇后道：“我担心的是，大师看了那佛经之后，恐怕并不满意。”
楚灵嘻嘻笑道：“母后，父皇也忒过份了，非要算计法空干什么？平白惹麻烦。”
她摇头道：“正好借题发挥，父皇也真是昏了头，非要摸老虎屁股。”
“哼！”楚雄用力一拍桌子，阴沉下脸。
皇后笑道：“皇上心疼了？”
他们这一次去通天秘谷，可是得了不少的秘笈，其中也包括一些佛经。
她一页一页的翻看，最终翻完了三十六页后，慢慢合起，若有的思。
皇上如此认为，可法空大师未必。
楚灵明眸灼灼打量着他。
“这是要断了他的仕途？”
“你这丫头。”皇后嗔道：“真是胳膊肘往外拐，你父皇怎么可能用寻常佛经糊弄你？”
楚灵笑道：“父皇，你该知道，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让法空放过这个王虎臣，总要付出代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