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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虎臣的这些招数都不管用。
他一旦对朝廷官员出手，必然会激发整个朝廷官员心底的忌惮，引得群起而攻之。
“王虎臣，你这些话，恐怕瞒不过法空。”楚雄笑呵呵的道：“就不怕他报复？”
可惜，这种上书越来越少。
有法空神僧在，便不必担忧会横死，死因只有一个，便是寿尽而终。
虽然不能杀掉这王虎臣，但收拾他一顿也是需要的，否则真以为自己是软杮子，谁都可以捏一捏。
他露出感兴趣神色：“如果他对臣出手，必惹来众臣的弹劾，皇上要如何做？”
应该将其放逐出神京之外，令其回归大雪山，不得外出。
“放心吧，你不会有危险。”楚雄道：“他还是一个讲道理的，不是滥杀之人，只会薄惩你一番。”
他闭上眼睛，由听觉嗅觉感觉构成的世界更加的丰富，更加的细致。
“倒是有一个。”楚雄道。
对天眼通，最重要的便是光明正大，不能有敌意，否则必被感应而捕捉到。
“他如果不加入，那便是凶手，群臣也不答应，就得逐他出神京了。”
“难道要杀了臣？”
那些以妖僧诽之的，多数是并未得法空神僧恩惠，看不惯法空神僧的行径，觉得是邀买人心，动摇江山社稷。
“他若能杀了臣，那最好不过。”王虎臣笑道：“能将他纳入朝廷之内，臣于愿足矣！”
“……”王虎臣皱眉。
他行走在大街上，周围人流穿梭，叫卖声不绝于耳，各种香气飘逸，丝丝缕缕传进鼻中。
可不管神僧还是妖僧，都难掩人们心底对他的敬畏与忌惮。
对法空恰恰相反。
到那个时候，法空神僧会如何自处？
王虎臣道：“他不知道吧？”
“嗯——？”楚雄皱眉：“有人暗算？”
如果对其他人，阴暗手段更管用。
同时在研究佛门神通的奥妙。
到底怎么收拾，却要好好的思量一番，不能太重，也不能太轻。
“杀倒是不至于，薄惩是难免的。”楚雄道：“只要他一出手，那就好办了。”
楚雄道：“你觉得他会不会生气？”
如果法空神僧的神通能施展在禁宫，皇上是绝对不能容忍的，早就出手灭了法空神僧。
“到时候朕会让他加入南监察司。”
因为几乎不可能得到证据。
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人受了法空神僧的恩惠，也有越来越多人看得出法空神僧留在神京的好处。
焦全后退离开，来到御花园外的一座小亭里等候。
法空看到这里，不由的失笑。
这一次，他跟翰林院的博士们请教，又翻阅皇室秘藏，终于弄清楚佛门神通的根脚，找到破解之法。
“嗯。”楚雄颔首：“金刚寺与明月庵源远流长，他们两个的关系非比寻常。”
王虎臣沉声道：“是有便有弱点，法空神僧是人不是神，也有弱点的。”
“难呐——！”楚雄摇头：“金券玉书都赐下了，换来的是他不偏帮而已。”
或者是一些信佛之人，觉得法空神僧有大神通，乃是行道高僧。
他的目光继续落在楚雄与王虎臣身上，看他们继续说话。
“那便从宁姑娘身上下手呗。”王虎臣道：“英雄难过美人关。”
难道就钻进灵空寺或者金刚寺外院不露面，做一个缩头乌龟？
王虎臣忙道：“皇上请说。”
他向来信奉天下事需奇正相合，不能一味的守正，泥古不化。
想到这里，法空皱眉沉吟。
这君臣两个还真是厉害，算计到自己头上了，还非得给他们点儿颜色才行。
这天眼通的奥妙，是自己阅尽禁苑秘藏所知。
楚雄哼一声道：“王虎臣你修为不成，练的也不是顶尖的心法，所以不知道顶尖心法的威力，心法不废，心境不坠，心门不开。”
而留他性命，那便意味着法空神僧的神通是没办法进入禁宫的。
楚雄摇头：“你想的这些，朕早就想过，没用的。”
这是何等幸运。
对法空要光明正大，攻心为上，而不是想着逼迫他对付他，从而把他推到大云与大永怀里。
楚雄缓缓点头：“比你想象的更厉害。”
他隐隐能触摸到法空的标准。
焦全摇头：“王大人说不是，他家前面的巷子在下雨的时候有一处车辙，一直没整理，结果今天就一脚踩在了车辙里，一歪身子撞到了墙上，手腕便断了。”
还是撇清自身？
两人正在一处花圃前流连。
“你来做诱饵。”楚雄缓缓说道：“你先前这一番话，已经得罪了法空。”
神京乃是整个大乾的中心，乃是心脏，法空妖僧在此动摇人心，太过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