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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反应迟钝，不对皇上的心思，难免要挨训。
“啪！”楚雄猛的将手中奏折摔到龙案上，咬牙道：“王虎臣！”
紫电越来越密集。
所以能操纵乌云，能操纵虚空中的气息来托起自己，归元境，归于元气之境也。
“全是废物！”
楚雄一边批阅，朱笔如游龙走蛇，一边骂着一边写着，脸色难看。
人心善变，谁知道从前的王虎臣与将来的王虎臣甚至现在的王虎臣有什么不一样。
随着下降，他渐渐明白了自己的能力。
如果按照前世的医学来讲，那便是需要不再衰老，端粒不再变短甚至要加长。
“你去查查。”楚雄哼道。
楚雄道：“他说要我聘法空为国师。”
不过皇上对待官员确实算不上宽宏，难免让臣子们如履薄冰。
楚雄咬牙切齿：“王！虎！臣！”
焦全轻咳一声。
法空若有所思。
那自己帮他说话，便是自寻麻烦。
旁边伺候的焦全小心翼翼，大气不敢出的躬身站在柱子旁，随时听命。
“长了蛆的黑心家伙！”
衰老才是死亡的真正罪魁祸首，是人类物种上亿年来形成的一种机制，是在有了孩子之后，衰老会加速，好像自身完成了繁衍物种的任务，就可以死去了。
他扭头瞪向焦全。
楚雄没好气的道：“有屁就放！”
明明很简单的事，非要绕一个大圈子，说得含含糊糊，模棱两可，归根到底还是为了逃避责任。
“哼，怪不得！”楚雄冷笑。
这便是归元境？
焦全忙道：“皇上，茶要凉了。”
他有一种奇异感觉，自己是这些堆叠千米之高乌云的统率，它们便是自己指挥的兵卒，随自己的心意而动作。
是将精神视之与身体浑然一体，精神是由身体产生的，由大脑皮质自然而然的衍生的。
拙政殿内，楚雄正在批阅奏折。
他轻轻一拂袖子，乌云顿时散去。
这两个时辰之外的楚雄，是一个温和的皇帝，而在这两个时辰之内的楚雄，是一只暴躁的狮子，随时能够吃人。
“哼，滑头！”楚雄冷笑。
焦全顿时面露难色：“皇上，微臣哪懂这个，这全凭皇上乾纲独断。”
焦全想说凭王虎臣的性情，别说救了他孙子，便是救了他自己，也绝不会因此而偏袒。
自身仿佛化为一轮太阳，又好像整个世界与他彻底融为一体，自己便是世界，世界便是自己，再无隔阂。
想要长生不死，想要成就金身，仅仅凭罡气是不够的。
他觉得坚持得越久，汲取的先天一阳便越多，获得的好处便越大。
楚雄嘿的冷笑一声：“好一个王虎臣！”
他没想到自己对这些乌云的操纵如此的轻松，如此的随心所欲，丝毫不费力气。
而此时，他在紫电出现时，灵光闪动，隐隐感觉到这先天一阳的存在，便在这紫电之中。
“王大人确实不知分寸。”焦全道。
可这话他却没有说。
焦全闭上嘴一言不发。
法空抬头看向自己头顶。
他脚踏虚空，如履平地，周围翻涌的乌云绕着他旋转，好像在替他欢呼。
楚雄接过来轻啜一口，脸色阴沉，冷笑道：“他王虎臣以为自己是什么，当自己是皇帝？”
他脸色铁青，气势汹汹。
焦全不动。
闭上眼睛，打开心眼。
楚雄一边痛骂一边批阅，速度极快。
他神情渐渐变化，从平静变成了狂喜，感受着身体翻天覆地的变化。
焦全仍当自己是聋子是瞎子。
楚雄瞪他一眼。
焦全不敢应声。
眼白比平时的更白，不沾一丝杂色，纯净之极。
不由的一试，显然由自己的心意。
可自己头顶却是一无所有。
他在平时的时候常常思索，到底怎样才是金身成就，才能真正的不死不朽。
好像一根管子通到大海里，管子是用来汲水用，在源源不绝吸纳着虚空的元气。
最终再一拂袖子，乌云迅速的散尽。
他飘飘往下，甚至不必施展轻功，便能让无形的力量托住自己，是无形的气息。
正是这种惜身的态度让皇上最恼火，个个明哲保身，不想承担一点儿责任。
万一他这一次偏偏徇私了呢？
罡气再深厚，也不过能延缓衰老，推延死亡时间罢了，顶多比旁人多活三五百年。
最终变成了紫金色。
他浮想翩翩，憧憬不已。
这是皇上批阅奏折的习惯，总是要骂人，不骂人不舒服，在皇上的嘴里，手下的臣子没有一个不是废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