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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想，下一次李莺请自己帮忙的时候，自己可以索取这洞玄真解。
绿衣司如果查不出来，那便是责任，她却是绿衣司的副司正，当然没好果子吃。
李莺哼了一声：“竟然找不到……”
如果是别的报酬，他可以直接拒绝，不让她掺合进这件事之中，免得成为背锅的。
再加上绿衣司，两者相合，且看看能不能找出来内奸，阻止这一次的刺杀。
李莺道：“如果她能帮忙找出那内奸，便当成她的功劳，直接便能升任司丞。”
想跟他们争夺功劳，没有圆满的慧心通明，将会很艰难。
他双眼再次一凝，变得深邃如海，片刻后恢复原状，摇摇头。
朱霓那边已经吩咐过，神武府有所准备。
这一次施展天眼通看，却是绿衣司在两处都碰了壁，想查却根本查不下去。
法空笑笑。
他确实有这般直觉。
当初的宁真真将慧心通明练到圆满，超越了历代祖师，但并不是大宗师。
法空摇头。
她轻轻摇头叹息：“神武府啊……”
“绿衣司……”李莺极为敏锐，一听到法空说要她查，便知道是内奸。
李莺道：“我会给周姑娘满意的报酬。”
“她可以进入绿衣司。”李莺道：“直接成为绿衣司的司丞。”
李莺收敛笑容：“那你可答应她进绿衣司做司丞？”
李莺道：“你虽然是她的师兄，可是这件事并不能替她做主吧？”
周雨现在可不是明月庵的记名弟子，而是真正的嫡传弟子，是莲雪的亲传弟子。
她沉吟说道：“我残天道秘库里有一门心法，可以给她参考。”
她黛眉轻蹙，沉吟道：“是明王府内的，还是明王府外的？”
法空缓缓摇头。
她万没想到法空会拒绝。
李莺看到他的笑容，哼道：“你可以问一问周姑娘，你总不能做她的主吧？”
法空道：“明王府你们没办法进去，神武府也是一样，你们怎么能查出来？”
现在的自己，能不出手就尽量不出手。
“周姑娘已经不在神京了？”
“对她绝对有用。”李莺道：“是我细细在秘库里找到的。”
否则，即使早早进了绿衣司也会举步维艰，总不能事事都依靠自己。
李莺即使身为副司正，还是一样要遵从绿衣司的规矩，以功劳升官。
“哦——？”
她现在的慧心通明还不圆满，即使成了大宗师，还是需要游学，不能半途而废。
“何时回来？”
当初自己成为司丞可是费了太多的精力。
李莺道：“没能找到他？”
前一次施展天眼通，观瞧未来的时候，绿衣司是没动的，明王死后，朝廷追索绿衣司的责任。
地位如同当初的宁真真没什么两样。
“……好。”法空缓缓点头答应。
待慧心通明圆满之后再进绿衣司，立功才会更容易，如同宁真真一般。
法空道：“她还不到进绿衣司的时候。”
并不是说谁都能进来，不是什么时候都能进来。
法空摇头：“我所看到的未来，绿衣司是毫无所获的，或者没有内奸，或者……这位内谍手段高明，潜伏深密。”
现在的周雨没将慧心通明练到圆满，但她已然是大宗师，恐怕也是明月庵历代以来最年轻的大宗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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