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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灵哼道：“看什么看，你难道不知道母后又有身孕啦？”
徐青萝道：“这消息要传出去，神京的达官贵人们都要发疯了。”
这当然是不能说的。
楚灵看向法空。
这一次一口气剿灭这么多的九元圣教弟子，如果按照演武令的规则，收获确实巨大。
周雨笑道：“如果这消息传出去，恐怕神水的价格会更惊人呐。”
林飞扬心直口快：“殿下你一直在看住持，难道是住持所致？”
元德和尚点点头。
“皇子。”
可偏偏越是金贵，往往越人丁单薄，这样的人家在神京多的是，一旦知道神水能助益生子，他们岂不更疯狂？
法空眉头一挑，看了看她。
楚灵道：“这消息一直封锁着没传出来，你们可别外传出去！”
周雨道：“李少主胸有成竹，恐怕早有应对之法，我们不必担心的。”
“你说呢？”楚灵哼道。
宁真真明眸露出好奇。
朱霓面不改色，好像什么也没做。
元德和尚叹道：“虽不是我杀，却跟我杀的无异，这些人虽罪孽深重，可毕竟是活生生的性命。”
周阳道：“皇子为何就不能玩啦？”
楚灵哼道：“可不就是呗！”
大妙莲寺当然也包括其中。
徐青萝蹙眉沉思，摇摇头。
徐青萝嫣然笑道：“这是喜事呀，楚姐姐你竟然不高兴？有弟弟或者妹妹玩啦。”
周阳很不服气。
演武令是朝廷所出，其奖励自然也是朝廷所发，任何宗门都可以领奖励。
法空笑道：“还是要恭喜大师的，这一次大妙莲寺的收获巨大。”
皎皎如玉盘，散发着柔和的清辉。
一轮明月高悬。
法空笑道：“大师是有隐瞒没说吧？”
法空呵呵笑道：“大师是不是忽然发现，自己竟然并不了解自己。”
“可能吧。”法空不置可否。
宁真真感慨的摇头。
楚灵仍旧混在其中，她贪恋着这边的热闹，不肯回皇宫吃膳，冷冷清清殊无趣味。
“你净能胡想。”楚灵道：“父皇也知道啦，现在天天往母后那边跑呢，我才不去讨嫌。”
法空道：“大师，人之所以为人，是因为人有理性，而不是凭本能行事，狼性并不意味着狼行，佛法无边，不正是修炼本性的嘛。”
元德和尚呵呵笑两声，合什告辞，法空也没挽留，送他到寺院门口。
现在他已经没有瓶颈，只需要精纯罡气，这是水磨功夫，没办法通过时轮塔来取巧。
元德和尚沉吟，双眼渐渐明亮，嘴角挂上笑容，合什道：“多谢大师解惑。”
法空的住持院子里，月华清辉却被白昼般的灯笼光芒所驱散，无法靠近。
“还没消息。”楚灵摇头，又看向法空。
元德和尚沉默。
元德和尚道：“我准备到忏心堂闭关一载，以忏悔罪孽。”
“母后不用我陪。”楚灵哼一声。
林飞扬忙道：“我的意思是说，难道是皇后娘娘喝神水喝的？返老还童啦？”
法空与宁真真一起吃了午膳。
“皇上知道吗？”徐青萝好奇的问。
楚灵白他一眼。
元德和尚推门进了院内，转过照壁，来到大雄宝殿前。
“皇后娘娘多大啦？”林飞扬问道。
“那父皇一定很失望。”楚灵道。
“师父，是皇子还是公主？”
永空寺外，元德和尚一袭明黄僧袍，静静站在大门口，神情沉肃。
一旦知道神水涉及到生子，那每天的争抢将更加激烈，说不定要见血。
法空正捧着香拱手向大雄宝殿内的佛像行礼，然后将三支檀香插入香炉中，三缕香气袅袅升空。
徐青萝摇头：“很讨厌。”
父皇知道了母后有孕后，两人便重新回到了蜜里调油的状态，好像冷飞琼不存在了一般。
法空道：“这些人又不是大师所杀，更何况，他们手上沾了多少无辜者的鲜血？杀他们是替行天道，是有功于众生，是有德于天地。”
元德和尚双掌合什，闭上了眼睛，嘴里喃喃低语，开始诵经。
徐青萝道：“师父，是因为神水吗？”
法空道：“看来大师你的本性是狼，所以见杀戮并不畏惧胆怯，反而兴奋，觉得刺|激。”
却是朱霓在桌下踢了他一脚。
关键时刻是指望不上别人的。
众人围在大的檀木圆桌前吃饭。
法空也谈笑风生。
楚灵道：“所以母后一直压着消息。”
法空摇头。
徐青萝半信半疑：“师父你真不知？”
法空笑道：“不过是身体的本能罢了，人的天性有两种，一种是狼，一种是羊。”
“一百多人皆死于非命。”元德和尚缓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