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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自然。”法空笑道：“其实泄露了你行踪，你也能从容逃离，他们无法追踪，又有什么可担心的？”
仍旧在那座山巅的那块巨大石头之上，本澄和尚正跏趺而坐，双眼垂帘。
法空一闪回到了宁真真的院子。
法空道：“也是服从本心吧，惩恶扬善，原本便是练武之人的责任，这样自己也会心念畅达。”
宁真真道：“其实谨慎一点儿挺好的，……那他何时能答应？”
业刀可是天魔秘典里最顶尖的奇刀，世间练成者几乎没有，至少是没听说过。
法空点头：“现在还是好好的，不会乱杀人，……业刀确实不愧是业刀。”
“……也好。”本澄缓缓道：“但别泄露了我行踪。”
宁真真一看到这飞刀，顿时嫣然笑道：“解决了他？”
法空肃然合什。
“九幽绝刀，”法空道：“刚才已经被我杀掉。”
沉思了片刻，宁真真道：“师兄，你到底为何要跟本澄大师合作呢？”
……
宁真真道：“大妙莲寺可是想把本澄大师捉回去，免得毁了大妙莲寺的名声吧？”
法空点头。
他甚至来不及想别的，已然被黑暗所吞噬。
“九幽绝刀……”本澄和尚脸色微沉。
这柄小刀在食指尖上旋转不休，不管怎么旋转，都被食指牢牢的吸住，飞不出去。
这九幽绝刀却是两手皆精擅，平时却只展现右手，左手用来偷袭之用。
宁真真笑而不语。
宁真真听罢他的话，若有所思。
真要让他施展九幽绝刀，还真不敢说能接得住，不值得冒这个险。
薄如蝉翼，清冷入心，他一眼看到，便感应到上面罪业缠绕，浓郁如雾。
法空道：“离失控尚远。”
他看得出来本澄心境清明，虽然染上了云翳，可离彻底失控还远得很。
据她了解的法空，行事往往是走一步算三步，往往是一箭数雕，绝不会仅有一两样好处。
但凡练此刀者，无不走火入魔而亡。
“不错。”
她想到那些恶人还要多活一个月，便不舒服。
其中一座三进宅院的最后一进，后花园中，一个英俊青年正负手踱步。
法空道：“要不然，先清除了他们？”
可看到法空这般干净利落的杀掉九幽绝刀，他念头又动摇了。
看得出本澄的佛法修为精深，定力极深，远非一般人可及，也算是一个佛门奇才了。
不过想想也对，如果不是奇才，怎么可能练成业刀？
“他……”宁真真露出好奇神色：“他现在如何？”
他再自负也不会认为自己是世间最聪明之人，其他人都是笨蛋，不需要听他们建议。
而且他只杀恶人，每杀一个恶人，如果能化解掉煞气的话，都会很畅快。
尽管知道有人在追踪自己，要杀自己，还是没有办法控制自己出手。
感应到法空出现，他睁开眼睛，合什道：“大师……”
宁真真打量着两柄飞刀：“果然不愧是师兄。”
他左手结印，右掌竖起，直接施展大光明咒，待其魂魄升起之际撤手印。
这要比打怪升级更爽。
他看到的未来，本澄和尚拒绝了合作。
这应该确实是九幽绝刀。
再厉害的飞刀也没能来得及施展出来。
法空笑着点头。
宁真真轻轻点头：“本澄大师也会修为大进吧？”
他其实一直在犹豫，最终还是担心占了上风。
想到飞刀射穿一颗颗心脏时的情形，他便莫名兴奋。
她知道本澄再怎么挣扎，还是逃不出法空手掌心的。
法空摇摇头。
业刀蠢蠢欲动，实在按捺不住渴望，由不得他不答应。
宛如西瓜碎裂声音从他脑袋里响起。
“是为了修行？”
将所有精气神凝于飞刀之中，将所有力量贯注其中，飞刀出手，便是一刀定乾坤。
“再好不过。”宁真真用力点头。
本澄沉默不语。
在准备行动之前，他需要静下心来，凝神贯注，与飞刀建立最紧密的联系。
宁真真笑道：“还有别的深意吧，师兄？”
法空摇头：“倒没有太多的私心。”
法空一闪出现在本澄跟前。
他一闪消失。
本澄要做的便是出乎自己意料，然后观察自己的行动，从而判断自己的用心。
于是得其记忆之珠，然后搜了一下他身体，从他脖颈处拽断一颗珠子，左手与右手分别有一柄飞刀。
这便如前世打怪升级一般，是会让人上瘾的。
宁真真露出笑容：“师兄要跟大妙莲寺说吗？”
法空道：“一个月左右吧。”
宁真真明眸睁大。
“慢着。”本澄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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