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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他不知不觉中，已然踏入了五行境的巅峰，对天地莫名的多了几分感悟与认识。
法空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我今晚过去。”
法空身在朱雀大道上，处于汹涌的人潮中，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是不是真不知道已经无足轻重，因为他已经看清了它上面的花纹。
法空点点头。
看来自己确实能让他们皈依。
“法空是想让我们皈依，这是不可能的事！”
法空收回目光，抬头看向楚灵与皇后。
更何况他们还有最强的一招，那便是熬。
“这样就能把我们吓成惊弓之鸟，即使他真离开了，我们也不敢逃走，乖乖留下。”
众人七嘴八舌，纷纷吐露绝不皈依的决心，神情坚定肃然。
法空没有直接回金刚寺，而是直接前往灵空寺，看到了皇后娘娘正在修整菜圃。
其实心底里已然发虚。
果然是跟遁天令不同的花纹。
她笑盈盈的看过来。
两人正目瞪口呆的盯着这铜镜看，一脸惊诧，没想到铜镜会发生这般奇异变化。
楚灵塞给他：“不管是不是管，你仔细瞧瞧再说，万一真是那问天鉴呢。”
余百龄哼一声：“有什么可说的？技不如人，如此而已！”
怎么可能因为技不如人就送死？
如果是皇帝楚雄亲自带在身边的，那确实不会是凡物，尤其是他看起来如此平凡如此不起眼。
众人无奈的叹气。
毕竟他们都有一百多岁，而且心法高妙更胜金刚寺的心法一筹，兼且身在皇家，资源丰厚，不是金刚寺可比。
“这真是问天鉴？”楚灵惊奇的道。
法空神通再厉害又有何用？！
“父皇也真是的！”楚灵不满的道：“竟然骗我！”
她看向法空，笑道：“只是没想到，它还有这般模样，确实是出乎意料，恐怕皇上也没见过这幅模样，也不知道它竟然是问天鉴。”
活了一百岁，对生命不但没有厌倦，反而更加的贪恋，比一般的人更渴望活着，更怕死。
法空眉头一挑，看向这斑驳古旧的铜镜，好像是从一个犄角旮旯里随便捡来的。
“不杀我们就算好的！”
现在两人已经不必非要停在原地，只需要眼神一撞。
更何况，死一回也是损伤寿元的，至少一年寿元没了。
楚灵嘻嘻一笑，从翠绿罗袖里取出一块巴掌大小的铜镜，递给法空：“这个是不是？”
“想在这里行刺，那便是自寻死路。”
须臾之后，当法空把问天鉴递还给楚灵的时候，他在时轮塔里已经研究了一个月，把问天鉴前前后后里里外外研究得清清楚楚。
……
皇后道：“灵儿，这不是问天鉴，是天机罗盘，你父皇亲自跟我说过的。”
寸金难买寸光阴。
……
纵使他们有奇功，可以假死还阳，可这种奇功有一个最致命的缺点。
法空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他们每一个都是难得一见的高手，都是胜过金刚寺诸长老们的高手。
自己不想皈依，那别人呢？
“确实如此。”
“宫里会有人来搭救我们吧？”
两人交错而过，甚至根本没有朝面，都行走在人群之中，彼此没有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