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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空点点头。
法空颔首：“王爷派了几个人过去？”
李莺瞥他们一眼，也摇摇头。
他们已经改变了容貌。
周俊杰与刘长渊悄悄与李莺商量了一下，李莺同意了他们的想法。
要不然，贸然把自己等人的性命交由他手，岂不是自讨苦吃甚至自绝于天地？
法空笑道：“王爷还真是不一样。”
时间长了，他们便变得自大，即使被李莺打败，还是没能消去傲慢之气。
他暗自赞叹。
李莺盯着画像上的青年男子，皱眉看了看，摇摇头：“不急。”
奉完香后，曹景淳与法空来到了他的住持院子。
法空伸手接过来，扫一眼。
也给了自己足够的转寰空间，甚至可以不出力。
她能听从法空大师之言，是因为打不过法空大师，而且也知道法空大师的一些底细，知道其神通。
……
天京的正午是火热的。
法空笑着接过来。
这意味着他们可以反悔，如果没有全身而退的把握，那就可以退回来。
住持院子位于藏经阁的侧旁。
来到大雄宝殿，曹景淳奉上一柱香。
“再好不过。”曹景淳点头。
只要形势险恶，没有全身而退的把握，便可以什么都不做的得到这一座永空寺。
曹景淳笑道：“其中一位便是玉蝶宗的副宗主莫幽兰莫姑娘，她掌法神妙堪为一绝。”
“这是信物。”曹景淳从袖中取出一面方形玉牌，只有半只巴掌大小，上面写了一个小小的“淳”字。
“正是正是。”曹景淳点点头：“那一切就有劳大师了。”
他从袖中取出一张地契。
法空眉头一挑。
这金身佛像可不是一般的手笔，显然是高手匠师所制，修为达到了一定境界，将自身的精神凝注于佛像上。
一看到这金身佛像，便不由的心生敬意，想要来到蒲团前跪倒在地。
法空将地契收入袖中，直接进入时轮塔，这张地契是极为重要的。
果然不愧是大永，高僧在大永的地位确实高得多，远远不是大乾及大云能比。
李莺道：“法空大师还没到。”
法空点点头：“好，我会斟酌行事，如果实在不能全身而退，便及时后撤。”
现在的曹景淳与接纳与利用黄泉谷外谷的曹景淳宛如两个人，行事截然不同。
不仔细看的话，看不到这个字。
到时候，他们就会老老实实听话了。
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曹景淳道：“大师，如果实在事不可为，无法全身而退，那便退回来吧，不必勉强的。”
这两个家伙不服气法空大师，是因为还没领教过法空大师的本事。
“这么杀起来也毫无负担，也算是为民除害了，虽然不是为了我们大乾的百姓。”刘长渊道。
“这位十皇子胡厚南。”周俊杰打量着上面的画像，摇摇头：“实在看不出来，这位看上去挺忠厚的模样，却是个无恶不作的家伙。”
这位莫幽兰姑娘与法空大师肯定是有交情的。
下面的朱门涂着新漆，也闪闪放光。
曹景淳道：“四名，应该够了吧？”
这便是这座永空寺的地契，代表着这永空寺彻底属于法空，永不更易。
三人决心潜匿而行，很快消失于人们的视野之中，无声无息的穿越大光明峰。
他微笑合什，伸一下手表示延请：“王爷，请入寺述话。”
后院的花园里，一座小亭里灯火通明，三人围在石桌旁，看着手上数张纸笺。
大雄宝殿敞开着门，露出里面的金身佛像，高有十米左右的金身佛像双手结印，慈悲的微笑，俯看着众生。
其实每一座寺院的布局大体都是相似的，大雄宝殿在前，藏经阁在后，塔园在最后，形成一条中轴线。
他颇为意外曹景淳说这话。
人果然是矛盾的，复杂的。
他们三人进入其中之后，便不再出门，等候情报。
法空合什微笑。
曹景淳道：“不管如何，他们的性命更重要，不能因为刺杀皇子而牺牲了他们。”
寺院的额匾写着“永空寺”三个大字。
曹景淳笑道：“大师可能还不了解我，我觉得，比起杀死仇人，还是自己人更重要，不能以一换一。”
刘长渊道：“原本觉得依法空大师的本事，能找得到我们，现在看来……”
金字在阳光下闪闪放光。
永空寺占进百亩，前面是大雄宝殿，旁边是精舍，后面是藏经阁与住持院落。
可谓是国中之国，不受大永朝廷的辖制。
曹景淳来到一座小亭里，小亭左边是一片花圃，右边是一片竹林，生机勃勃。
他摆摆手，护卫们便停住，站在了寺外，目送着曹景淳与法空进入了寺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