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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空不是外人。”
没有永夜月神的影子，好像从没出现在自己的未来。
禇秀秀轻叹一口气道：“这条路会很苦的。”
两个捂着眼睛的女子顿时一松，慢慢松开手，睁开眼睛，红肿的双眼已经沾满了泪水。
众人忙不迭的闭眼，有两个女子发出惨叫，却是金芒刺眼，宛如真剑刺进眼中。
她知道法空一听到这个人数，便洞彻了夜月宗的一些奥妙，尤其是月女之妙。
可但凡来神京的大云高手，都会了解一番神僧法空。
许志坚沉声道：“不是我下的手，是南监察司所为。”
“吱……”一个妩媚女子拉开门，嫣然笑道：“没想到许公子竟然能找到我们。”
法空神僧之名早就传扬四方，在大永的名声最响，因为大永崇信佛法，对神僧格外的关注。
禇秀秀抿嘴轻笑。
双手结印，清心咒落下。
妩媚女子看向许志坚。
“法空，不要紧吧？”许志坚忙道。
法空道：“你为何不直接过来找我，反而要找许兄呢？”
六女原本慵懒的女子顿时坐直，站稳，惊异的看向法空，上下打量。
怪不得许师兄对法空如此掏心掏肺。
许志坚失笑。
前庭有一座八角小亭，青砖所砌，没有雕梁画栋，简单质朴还透出几分典雅。
“你们月女一共有多少人？”法空道。
他后脑勺已经亮起了一轮明月，正是光明之心，随时准备助法空一臂之力。
或者是强大得遮住了自己的天眼通。
法空道：“孟施主你是第几个月？”
说着不相信，不相信，还是不由自主的相信她们是善良的，本性不坏的，是值得帮助的。
他刚才感应到虚空有无形力量落下，诡异非常。
她们顿时听出来。
一场暴雪刚刚下完，别处的积雪已经融化，唯有墙根下因为被挡住了阳光，那堆白雪一直没能融化。
她们神情慵懒，有的坐在栏杆前，有的坐在石桌前，有的倚着栏杆看着墙角下的竹林。
“你们既然不敢违宗门之命，那如何敢引许兄入局？”法空道：“你们真能清除掉夜月宗的夜郎不成？他们修为可是比你们强的。”
五个年轻女子听到声音，轻盈出现，个个一袭碧绿罗衫，活泼而灵动。
“提前废掉她们？”许志坚问。
现在便是一月。
法空若有所思：“你觉得永夜月神的力量可以杀死我，是吧？”
禇秀秀道：“我会跟她们说。”
法空摇头：“真正动手的是月女，可未必是她们，还是要仔细看看，别冤枉了她们。”
禇秀秀张了张嘴。
“看来大师知道了。”妩媚女子轻笑道：“宗门的命令确实是如此。”
否则，自己这一次轻信导致的后果是自己无法承受的！
“那六个家伙还真被捉了，厉害。”
法空他明明知道她们四女在哪里，也能直接登门找上去，却先过来跟许师兄说。
还没能证实她们便是刺杀法空的，便直接动手，有可能寒了她们的心。
她们个个妩媚动人，但神情之间却满是严肃庄重，不容轻视亵渎。
法空微笑道：“待那六人完成了献祭，我们便要相见了，对吧？”
“不愧是大师。”孟青禾轻轻点头。
他看向禇秀秀。
“是。”孟青禾慢慢点头。
法空道：“我知道她们在哪里。”
不能轻信，这个教训果然是至理。
法空停在斑驳的大门前。
……
许志坚与禇秀秀已然知道，那四女便住在这里。
尤其是在大云武林各宗，都知道光明圣教新晋的长老乃是一个厉害角色，武功惊人。
或者确实是没能威胁到自己，没能靠近自己。
亏得法空提前知道了她们要干什么。
“南监察司？”开门的妩媚女子轻笑，嘴角微翘，露出莫名的讽刺之意。
“贫僧法空。”法空合什微笑。
许志坚冷冷道：“我却不信你们，你们当时应该把所有事都说清楚，免得引起诸多误会。”
“那走，过去看看。”许志坚沉声道：“为了以防万一，先把她们制住再说。”
“大师是……？”
“清除了夜郎，你们夜月宗也就完了。”法空道：“没有夜郎杀人献祭，你们也便失去了永夜月神之力量加持，便是寻常平庸的宗门了吧？”
法空道：“如此说来，永夜月神的力量一旦加持，你便无法自控。”
孟青禾道：“一共十二人。”
绝不能轻信！
许志坚沉着脸抱抱拳：“有扰。”
法空微笑：“那诸位女施主是想抗命呢，还是奉命行事呢？”
可现在看来，自己又犯了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