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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感受到命运的强大，自己的无能为力，有时候再怎么挣扎也是拧不过命的。
上一次醉酒之后，她心结消弥了不少，但每次想起来都觉得不好意思。
法空笑着摇头。
如果说先前的那一只净瓶飒爽，那这一只净瓶便柔美。
它却是在偏僻的西北之地，是一户寻常的偏僻村庄的寻常破落户家里。
此一时彼一时，现在大云展现了强势与随时动兵的架式，给皇帝也带去了极大压力。
如果自己不是皇子不是九门提督不是神武府的府主，而且在军中有庞大的影响力，有深厚的人脉与庞大的人力，断然找不出这一只净瓶的。
“我会继续派人找的。”楚祥咬咬牙。
楚祥道：“我也是被硬赶上架子，无可奈何。”
独孤夏晴道：“她驸马去世之后，从宫里搬出来，又没什么朋友，与我交情极好的。”
“唉——！”楚祥摇摇头：“大师你有所不知，老曾可是立下了军令状，完不成则提头见，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交情到了，实在没必要客气。
法空摇头道：“合二为一？皇上不会答应吧？”
“唉——！”楚祥叹口气，点点头。
独孤夏晴道：“昭华公主喜欢剑法，精于养植花草，喜欢小动物，过个几天就会过来杏花坞玩耍。”
法空没再客气，打开来。
“即使不想杀，那还想不想用？”法空道：“如果皇上不想用了，我偏偏要去帮他，你说麻烦不麻烦？……如果只是施展两次神通，我当然不会那般推脱。”
远处的护卫们没动。
“……父皇的想法……我也不知。”楚祥摇头：“我从不想父皇怎么想，只做该做之事。”
楚祥道：“二哥言语相逼呗，二哥现在可不是从前了，虎视眈眈，想把绿衣司也并入南监察司里，父皇也颇为心动，老曾不想并入南监察司，只能拼命。”
“误杀而已，总不能杀了他们两个偿命吧，驸马的命可没那么值钱的。”
有如此神通却不施展，暴殄天物。
这紫檀匣不是寻常木匣，别有玄妙。
归根到底还是性子疏懒，嫌麻烦躲清静。
其中的过程太过曲折艰难，很多次都觉得不可能找得到，可能这东西已经被毁掉，或者被沉入海底。
自己果然没找错，法空大师很喜欢。
法空道：“曾司正的事确实挺麻烦，其实关键还是顾忌皇上那边的态度。”
好像衣裳脱|光一般的感觉。
激烈交战之后的独孤夏晴双颊绯红，双眼清光潋潋，顾盼生辉：“你进境比我快。”
“只见过两次面，能有什么感情？”独孤夏晴摇头道：“甚至还有些高兴呢。”
楚祥笑道：“这一件宝物可是我费了好大的劲儿，大师你瞧瞧看满意不满意。”
法空皱眉：“何必如此？”
四个护卫想看却看不清楚，只能看到两团影子在交叠，又分开，再交叠再分开。
独孤夏晴道：“据公主说，她挺不喜欢这个驸马的，但皇上有命，只能嫁了。”
尤其是这两只净瓶一起，反复冲击自己对天地的感悟，效果强了不知多少倍。
楚祥笑道：“大师喜欢就再好不过，辛苦一点儿没什么。”
怪不得大师避之如蛇蝎，还以为嫌麻烦不想多施展神通，却是因为父皇。
这净瓶的曲线与他的那只净瓶有些细微差别，这差别外人看不出来，他却一眼看得清清楚楚。
“王爷，这净瓶到底有多少只？”
“再好不过。”法空装作没看到，笑着点头。
可神通是大师的，大师不想施展，自己也不能勉强，只能尊重他的决定。
楚祥觉得如果不是自己觉得亏欠法空大师太多，咬牙撑着巨大的消耗，很难一路追查到这个村庄的破落户身上。
“我看王爷你是乐在其中。”法空摇头：“净瓶我便收下了，曾司正那边我会看着的，且看他的机缘吧，如果实在是命该如此，谁也救不得他。”
这破落户祖上是一个九品末流小官，而这小官却是出身于一个寺院的沙弥。
楚祥笑道：“一直劳烦大师，我总要有所表示才行，否则心里难安。”
楚祥看他如此模样，露出笑容。
……
分分合合，模模糊糊，闪烁如实如虚，看一会儿就双眼发花，头晕目眩。
两人从小亭里打到湖面上，在月光下踩着湖水挥剑不停，踏湖水如履平地，招式精妙绝伦。
灯光照在她五官寻常的脸庞，眼神澄静从容。
好半晌，法空收回眼神，长长舒一口气，眼中金芒隐隐流转，四象境又推进了一点儿。
独孤夏晴放下书，拔剑出鞘，化为一道清光迎向法空。
知道他要耗费极大的人力物力，却仍没客气，就像当初他不客气的要自己帮忙一样。
法空好奇的看她。
法空笑道：“可知昭华公主？”
这只净瓶对自己的帮助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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