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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李莺忽然一跃而下。
她莹白如玉双掌忽然一按，虚空响起“砰”的闷响，劲风涌荡。
如果没有自己帮忙她就得不到这心法，自己还会不会帮她呢？
法空摇头：“寒心。”
她只是想偷偷取来给法空，所以没敢多问。
李莺轻笑一声：“最毒妇人心嘛，他们都是男人吧？”
他觉得既然有，然后自己又听说了，那便是缘份到了，最终会落到自己手上的。
“行吧，我会想办法找一件佛门秘宝给你。”李莺斜睨着他哼道：“这回满意了吧？”
这只是一时短暂的错觉，是莫名其妙的情绪异常，冷处理一段时间便会恢复。
抬头看到是他，顿时“腾”的站起来，不满的瞪他，便要说话。
落下三十米左右的时候，法空忽然一荡，贴上青苔遍布的石壁。
“……没……没……”楚灵顿时结结巴巴。
法空摇头笑笑，坐回自己桌边。
法空摇头：“不急，难得有机会出来散散心，慢慢走吧。”
“哪有什么味儿！”李莺没好气的道。
法空笑着点点头。
法空跟着飘下去。
自己身为残天道少主，尤其有志于一统魔宗六道，成为新一代魔尊，绝不可能涉及儿女私情的。
难道是有一些追踪奇法？
法空露出笑容。
“那便是了。”
法空道：“舍利呢？”
法空道：“完结了？”
楚灵红了脸，哼道：“放心吧，我说话算话，答应你的，一定会给你找来！”
……
郁郁青气夹杂着腥气钻进鼻孔，法空不理会手掌毛茸茸的感觉，强忍心底的发麻，看向了一棵松树。
可能原来的鸟儿已经换了窝，也可能鸟儿已经遭遇横祸而死，所以这窝再无鸟儿，只有一团枯草。
李莺却已经翻开了小册子，细细翻看一遍，已然记住了，然后双掌一搓。
李莺得了这心法，还不是自己的对手，而她更强，自己得到的助力也越大。
这一去恐怕至少要几年。
法空从鸟窝底部慢慢抽出一本薄册子。
法空笑道：“让它散一散味道，要不然味儿太大！”
法空眉头一挑。
“那何时出发？”李莺问。
林飞扬迟疑一下，道：“住持，就不能让朱妹子留在这边？非要去大永天京？”
李莺如一只黑鹤，翩然而起，轻盈落到他身边，狠狠瞪他一眼：“你真够无聊的！”
法空道：“那我们便走吧。”
“够毒的！”法空赞叹。
小册子“砰”的一声，炸成了碎末。
“对。”
法空在心中暗自问自己。
李莺双脚一蹬，如离弦之箭射出去，很快追上了小册子，在空中一抄，然后打开翻看一眼。
楚灵见不得他这笑容，哼一声转身便走。
这山崖太深太窄，阳光很难照进来，照进来的话，时间也甚短，越往下越难看到太阳。
“……是。”林飞扬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李莺白他一眼，飘飘而行。
李莺轻轻点头：“行吧，现在便走？”
“你不直接回去？”李莺问。
天明时分，两人来到一座山崖前。
正午的阳光照在身上暖融融的，说不出的舒服。
这是一个被遗弃的鸟窝。
“……”法空一幅无言的神色看她。
李莺原本下坠得更快，感觉到有异，抬头看去，见法空已然贴到了石壁上。
不管自己帮不帮忙，她都能得到这心法，所以自己这一件秘宝是白得的。
承受风吹雨打多少年了，再大的味道也已经散去。
如果外传出去，真要用来诛杀魔宗弟子，那自己就是罪人了。
这棵苍劲的松树从石缝里挤出来，斜向上伸展，想要接触到更多的阳光。
楚灵忙道：“我不是不想给。”
还是别的手段？
两人正是情浓的时候。
她对自己刚才心跳加速那几下耿耿于怀，觉得还是要暂时离法空远一点为好。
她心跳加速了数下，忙竭力抚平，平静的道：“这便是那诛魔剑诀的心法？”
他以心眼观照万物，并不仅仅通过视觉去看，其实五官俱用，凝聚到一起，形成“看”的效果。
“……倒有一点。”李莺凑到小册子前闻了闻，确实有淡淡的香气，好像是青草又像是玫瑰花。
它的威力太大，尤其是配合自己的剑法，威力更惊人，现在自己杀大宗师真如杀鸡差不多了。
法空道：“那种舍利恐怕不是想找就能找的吧？还是算了吧，这也是缘份未到。”
如果是寻常弟子，可以替换一个人，可军侯是要负责指挥的，怎么替换？
法空点点头：“你去过神武府了？见过朱姑娘了？”
“……也好。”李莺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