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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三十岁的时候忽然觉得剑法无趣，剑乃不祥之源，于是封剑，从此之后化为一个普通人，寂寂无名一生。
被一位少年捡到。
李莺顿时明白他的意思，白他一眼哼道：“说罢，想要什么！”
李莺道：“可看出什么来啦？”
法空露出笑容，点点头：“不错。”
而在这一场比剑中，李莺施展的剑法威力惊人，不逊色于自己太多。
法空微笑：“我觉得，会有那个时候的。”
仅是一部剑法，便有如此威力，如果能得到匹配的心法，恐怕会远远压过天魔经与天魔秘经。
“一般的舍利对我已经无用。”法空摇头。
很快又搜到了这一幕情形，两人还是做一场戏，比试了一番剑法，与先前并没有任何区别。
她神情很快陷入了恍惚之中，进入回忆之内搜寻。
没有足够强大的压力，他们是不会放下心中的执念。
李莺身上有两股气息正在交缠，一股黑色一股灰色，显然是两种不同的心法。
只是有的记得清晰，有的记得不那么清晰而已。
李莺一闪身消失无踪。
他现在的胃口也被养叼了，尤其是楚灵所说的那颗舍利，虽然还没到手，但已经有了极高的期望值。
这种增强是日积月累的，短时间内看不出变化，但别忘了自己的寿命可悠久得很。
双眼渐渐变成了金色。
法空点点头。
这还要怨徐青萝他们，硬生生把血灵神掌改成了斩空神掌，偏偏与自己的法名相克。
“嗯，我想起来了。”李莺缓缓道：“好像是一千多年前的剑法了吧？”
所以，两者只能选其一，不能兼得。
不过有自己的佛珠压制着，走火入魔只是一个兆头，并没有彻底爆发出来。
而魔宗心法原本就容易走火入魔，尤其到后期更是凶险，李莺这般情形凶险更甚。
“……”法空被反驳得一句话说不出。
他在想，是不是能将两门心法融合为一，但想想，摇摇头，目前来看，很难。
“宝剑之类你也不缺。”李莺点点头：“神兵利器不缺，灵丹妙药也无用，奇珍异宝你不稀罕，佛门秘宝的话……”
李莺哼道：“舍利？”
“你觉得天海剑派能不能忍住，不再向我报复？”
“是，所以现在就挑战天海剑派实属不智，还是等等吧。”
法空目光奇异的打量李莺。
“终究还是要以你魔宗的心法为主的。”法空道：“外来奇功只能用一时，根脚不行。”
“等——？”李莺蹙眉：“要等到什么时候，他们现在就蠢蠢欲动，想要把我掀翻，再不动手，恐怕压不住。”
失去原本心法，改用别的心法配合剑法，剑意想凝也凝不纯粹。
“诛魔剑诀？”李莺皱眉。
他双眼再次变得深邃如海。
现在，剑法的力量与天魔经天魔秘经的力量相冲突，不能完全融合为一体。
夕阳已经彻底落山。
李莺睁开明眸。
法空则站在原地，负手打量四周。
“天海剑派会集中精力攻击我们残天道？”
李莺蹙起修长入鬓的眉毛，露出苦恼神色。
施展起了宿命通，回溯这本小册子的前生今世。
“诛魔剑诀。”
最终一方得胜，另一方恐怕就荡然无存。
这本薄薄的剑谱材质奇异，遇水不腐，日月难化，最终一场瓢泼大雨，山谷里发大水，将剑谱冲出了山谷，飘落入了河边。
这间小院布置得很雅致。
法空微笑看着她。
法空道：“不太妙呀。”
他忽然一道清心咒落下。
尤其是剑法，一旦驳杂不纯便影响剑意与威力。
李莺道：“难道我们魔宗之大，竟然没有你想要的宝物？”
法空缓缓道：“你这剑法的名字可知道？”
李莺是第三代传人。
剑谱的主人是一位绝世剑客，一生未尝败迹，最终却是败给了自己。
不管帮不帮她找到这剑法的真正心法，结果都是一样的，都没有影响未来。
李莺哼一声。
临死之际，终究觉得将这一身剑法带进棺材里太过暴殄天物，于是将这本剑谱写出，扔到一座山谷里。
法空若有所思。
这显然不是天魔经与天魔秘经所配合的，而是独特的心法相配合。
“没想出来。”法空摇头。
李莺道：“你的意思是，等天海剑派被你们收拾一顿的时候，我们再出手。”
这是又走火入魔了？
一刻钟后，法空闭上眼睛，揉了揉眉心。
论潜力，恐怕这门剑法的潜力更高。
李莺修为暴涨直推到大宗师的根源是剑法，她奇遇所得的剑法让她心意如剑，摧枯拉朽，一口气推到了大宗师。
法空点点头，却没有接过来的意思。
时间之奥妙实在不是那么容易揣测的，需得一步一步的了解。
少年学了剑法之后，仅能得其一两分的精髓，毕竟这剑谱写得简简单单，没有足够的悟性，招数看起来只是寻常的招数而已。
“……我们两个去一趟吧，距离神京有一段距离。”法空道：“具体在哪里，还真说不准。”
“去哪儿？”
李莺明眸灼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