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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一无所知。
如果自己实在静中思动，或者出谷游山玩水，或者找朋友喝酒品茶，或者来神京游玩一阵子。
法空笑笑。
真要一无所知，也愧对大雪山第一寺的称号了。
“即使是拜遍一百零八寺，结果还是难料的。”法空道：“有些寺院理念确实奇异，注定不是一条路。”
“各有各的命。”法空笑道：“我们自己的命尚且没办法自主，何况别人？”
想想也是，自己是皇子是王爷，锦衣玉食、权势滔天，确实是让无数人羡慕的。
他亲自领教过法空的佛咒，知道是世间罕见的真佛法。
可名声需要一步一步积累，真要扬名天下，至少要十几年二十几年才行。
如若不然，自己何必费这么大的力气，直接往金刚寺那边一躲岂不舒服？
“我会放宽了心，什么也不管了。”楚祥点头。
归根到底也是为了自己过得舒服。
澄虚叹道：“现在的天海剑派，真的让人陌生了，已经不是从前的天海剑派了。”
江山易改禀性难移，怎么劝也没用的，白费口舌。
法空看出了他的欲言又止，没多问，不想给自己找事情，能少一事则少一事。
“这个时候过来，澄虚师伯可是身负要务？”法空道：“是因为天海剑派？”
先前一直小心翼翼，是觉得这么悠长的寿命如果意外身亡就太冤了，自己要一直活下去要长生不死。
自己在天京绞尽脑汁，历经千辛万苦，他们却不知消停，还要挑起纷争，当真是让人生厌。
法空未来必是一代高僧，名声远扬。
没有这种刺|激感，没有了意外与惊喜，心灵就很难活泼灵动，如一潭死水。
有了灵龟甲之后，事情变得更简单。
其实想让法空帮忙看看逸王爷这一行可有风险，是凶是吉，会不会遇刺杀。
澄虚的修为已经是大宗师，而且他身怀阿修罗神功，杀伐第一功。
楚祥的性情便是如此，责任心太重。
可见到法空之后，忽然觉得自己已经得到法空足够多的帮助，却没什么可回报的。
自己帮忙是不想天下陷入动荡之中，不想大乾变成一锅乱粥，而不是为了楚家的江山社稷。
“原本还想提醒你一声，你便开始一座寺院一座寺院的拜访，谈佛法切磋武功。”
没想到法空短短一年间便成了天下闻名的神僧。
“师伯，我是无计可施，只能出此下策。”
澄虚摆摆手道：“这也没什么可恭喜的，我不喜欢热闹，可方丈说我枯寂太久，心境不够活泼，非要我过来，让万丈红尘热一热我的心。”
灵龟甲确实玄妙，可以提前预演事情的发生，可次数多了之后，他便觉得世事索然无味。
就像自己。
药师佛像的存在是他一直在掩饰的，绝不容别人发现。
法空合什一礼。
“换了师伯你，会跟我一样吗？”
两人好奇的抬头看澄虚，站在澄虚脚底，把头仰得角度很大才能看到澄虚的脸。
这确实不枉自己费神费嘴。
神京哪来的妖魔？
长度不逊色于金刚寺别院。
“你小子，还是那么聪明。”澄虚呵呵笑道。
“恭喜师伯。”法空笑道。
对这些官员们看得更通透几分，在他们眼里没有什么大局，只有自己的权势。
法空露出笑容。
那些鱼儿被自己都快弄出灵智，成了精，观赏起来妙趣无穷，甚至可以训练它们，那会更有趣。
自己如果还不知足，还自寻烦恼，确实不该。
他觉得很心寒。
“你觉察到了暗流？”
一切都失去了意外与惊喜，不能再让自己感觉到刺|激，感觉到心跳加速或者血液加速。
世间难说没有通晓神通的人，如果看到自己一直在持续不断施展神通却安然无恙，必会生出疑惑。
周围人群来来往往如河流。
安安静静呆在药谷里多好，或者闲坐练功，或者观赏游鱼。
“法空你最近在大雪山内很活跃，很多人正盯着你看，看你能做到干什么程度。”
“法空，我是万万没想到你崛起如此之快。”澄虚摇头感慨道。
法空眉头一挑。
“我知道这个道理，可是……”楚祥摇头道：“一想到三哥如果出了意外，我就心中难安。”
说不定要探一探自己的秘密。
却看到了一个高大魁梧的和尚。
他最终还是没好意思开口。
不过，这也造成了一个后果：他现在玩腻了灵龟甲。
现在把他派到神京，那就说明神京这边更需要降妖伏魔。
“包括杀天海剑派的高手也是如此？”
“澄虚师伯。”法空上前合什笑道：“何时过来的？”
澄虚眼睛一瞪，顿时把两个小孩吓得钻进人群里。
法空道：“师伯，我也没想到，是时势推着我往前走，走到了这地步。”
清晨时分，法空正在大街上溜达，走到玄武大道时，没见到李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