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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河一言不发,呆呆不动。
“可是……”周文靖还是不服气。
法空想了想,看一眼皇宫方向。
“报仇啊!”周文靖道:“他们竟然先向我们动手,先废我们武功,这是对我们天海剑派的挑衅。”
林飞扬一闪出现,看到他这样,来到近前:“喂,老傅,想什么呢!”
而乌龟在大多数情况下并不动。
宁海平缓缓道:“法空的实力要重新弄清楚,这次犯了轻敌的错,是我的错!”
“傅师兄他……”周文靖迟疑。
“不可能的。”朱霓轻轻摇头。
“你说呢?”宁海平冷哼道:“他是法空杀的,这个仇不能不报!”
法空露出笑容。
朱霓顿时红了脸,忙匆匆来到林飞扬跟前。
林飞扬咧开嘴嘿嘿笑道:“走,我有话跟你说。”
周文靖跟在白暮雨身边,待离开两百多米,转过一个弯,拐进玄武大道之后,低声道:“白师叔,怎么了?”
他们想拿自己当垫脚石?
这么做确实过瘾,算是把天海剑派踩到脚底下。
傅清河仍旧不动。
法空微笑摇头:“不会。”
愤怒的关键就是林飞扬刚才竟然故意表明身份,戏谑、挑衅、蔑视,这让他愤怒欲狂,痛恨如火焰焚身。
“那又如何?”宁海平淡淡道:“确定了又能如何!”
最关键的是,傅清河是斩情剑一脉,与天海剑派的瓜葛既深又浅,是可以成为自己手上锋利的宝剑。
朱霓正在生闷气呢。
林飞扬道:“住持,要不要我再给他们一点儿颜色瞧瞧?灭一灭他们威风?还真以为想报仇就能报仇啦。”
宁海平冷冷看他一眼。
林飞扬站在一座酒楼的墙根下,看着他们,听着他们的话,嘴角微撇,露出冷笔在,随即一闪消失。
他们现在心情低落。
“……天眼通真的那么准吗?”
“……行吧。”朱霓想了想,觉得法空行事还是靠谱的,让人放心。
法空道:“他们如果真要继续,那便奉陪吧。”
“当然,不可能有这样的事。”林飞扬笑道:“我也只是说万一,真有危险,住持就会提前知会我,然后想办法扭转,避凶趋吉,放心吧。”
法空眼睛盯着净瓶,不在意的颔首。
傅清河是天海剑派新一代的最强的剑,而司马寻有望成为下一代使剑的人。
他觉得冤枉得很。
“赶紧去,别闷在心里,现在不哄好了,她会记着你一笔,将来再吵架便会翻旧帐,不停的翻旧帐。”
可这一次竟然饶过了傅清河。
这一点很不符合住持一向的行事风格,谨慎而狠辣,该下杀手的时候绝不手软。
林飞扬轻咳一声,招招手。
放生池旁,傅清河正呆呆而立,看着水里的乌龟,一动不动。
周文靖轻声道:“傅师兄是不是必死无疑?”
林飞扬顿时明白了。
朱霓蹙眉看向他。
而且耳朵也竖起,看林飞扬是不是回来了,说了什么话。
众人压抑的情绪顿时激昂。
“嗯,且先灭了他,既是给傅师侄报仇,也是给法空一个教训!”宁海平缓缓道。
傅清河仍旧一言不发,一动不动。
他好像与水里的乌龟动作同步,乌龟动一下,他动一下,乌龟不动他不动。
傅清河却不会。
看看谁是垫脚石?
林飞扬冲他摇摇头,来到内院,对正拿着净瓶观赏的法空笑道:“住持,这帮家伙叫嚷着要报仇。”
朱霓红着脸跟上林飞扬,来到藏经阁前的莲花池上。
周文靖忙道:“宁师祖,白师叔能确定那个偷袭的家伙便是林飞扬!”
毁爱剑之仇,救命之恩,两者纠结在一起,傅清河现在是陷入了纠结之中。
不露一露獠牙,恐怕所有人都把自己当成笑口常开大肚能容的弥勒佛呢。
他原本猜到是林飞扬,只是不能断定,可不管是不是林飞扬,都当成林飞扬。
如果天海剑派其他各脉弟子,他是断不可能将其收入麾下,免得有二心。
林飞扬道:“住持手段厉害得很,即使我真阴沟里翻船丢了性命,住持也有办法救回我的。”
尤其是那刚刚的一拍,还有那戏谑的口气,都透露出了他的身份,那晚上出手偷袭并废自己武功的便是他!
只是这样很憋屈,明明能先把他们收拾一顿,还要等他们出手才能收拾,忒不痛快。
“对,报仇!”
这便是两人未来的差距。
“太过仁慈了?”法空微笑。
林飞扬用力点头。
原本是志得意满,要扬眉吐气,压法空一头从而一展天海剑派威风的局面,竟然一下变成了损兵折将,灰头土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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