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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空大师可以不理会的。”
白暮雨恢复了平静，起身抱拳：“宁师伯。”
楚灵上下打量她，撇撇嘴。
“其实你不是猜到了嘛。”宁海平道。
天海剑派现在经不住这样的笑话。
“那又如何？”宁海平淡淡一笑：“这样我们的名声会更响，所有人都能记住，……这个天下，强者为尊，不管我们名声多么坏，只要他们想练功，马上便会想起我们，只要他们想谁更强，马上就会想起我们，这就足够了，反正我们的根不在神京。”
“……是。”林飞扬无奈叹气。
“有点儿过份了啊。”
“就是，比的话可以，比佛法佛咒，剑法还是算了！”
周明明道：“我觉得，让傅清河出手还是有点儿冒险，应该换人。”
“尊号不过是虚职，不足为凭。”
“这天海剑派，他们精通剑法，就挑战法空大师的剑法，用自己的长处对法空大师的短处嘛，有胆子的比佛法啊。”
法空微笑道：“我对剑法只是略知一二，佛法与佛咒才是我的根本修行。”
林飞扬面对她恳求的目光，硬下心肠摇摇头，看向法空：“住持？”
这个时候法空还没起床。
有几块碎片恰好落到了正踏入院中的宁海平脚下。
当头的是宁海平。
这是先发制人，免得天海剑派还拿自己跟李莺的关系做文章，堵住他们的嘴。
周围人们低声议论。
宁海平微笑：“大师过谦了，前两天大师剑刺残天道少主李莺，可是展露了一手卓绝的剑法。”
恰在此时，天海剑派的十个高手抵达寺外，站在门口打量着上面的额匾。
“我晚上不睡觉的。”徐青萝道：“一直练功不辍。”
……
法主的尊号竟然也没办法拦住他们，还真是够狂妄的，恐怕神京诸多王公贵族，敢如此肆无忌惮的都不多。
他们这一次没有出去吃早饭，林飞扬从外面买了一些回来。
宁海平道：“周师弟，咳嗽什么，有什么话尽管说。”
地上的碎片飞到角落里，他来到小亭内坐下。
随着法空的神僧之名越来越响，香客们也越来越虔诚，都想要沾一沾金刚寺的佛气。
他们反复研究了法空的剑法，最终判断，能稳胜他的，也只有傅清河，其他人都不敢说能稳胜之。
这话惹来楚灵与周雨周阳的白眼。
一行数人来到大门口的时候，消息已经传开去，方圆数百米的人们都知道了。
“不睡觉怎么可能。”
朱霓道：“林大哥，你真要暗算他们，别去天海别院，还是等他们单独出来再暗算不迟，更万无一失。”
法空摆摆手道：“不必如此，就让他们来吧。”
“可真要杀了他，便是一个大麻烦。”
朱霓忙看向他。
……
她看阻止不了林飞扬的杀意，便提出一个更稳妥的办法。
第二天，刚蒙蒙亮，楚灵早早吃过了饭，来到了金刚寺外院。
宁海平摇摇头，缓缓道：“事情到了这一步，已经顾不得是不是冤枉他了。”
“我实在憋不住火。”白暮雨露出苦笑，摇头道：“荆师叔查不到，这两个小子也不行，难道这刺客真就能遁天遁地，无法可寻？我就这么白白被废了？”
林飞扬一怔，随即嘿嘿笑道：“那倒也是，那就堂堂正正的收拾他们！”
“住持，我去把他们都废掉！”林飞扬冷笑一声道：“哼哼，还反了他们，真以为他们到了神京还能像在南边一样翻江倒海？”
“这是要踩着法空大师扬名啊。”
“师父，怎么啦？”徐青萝看他摇头忙问道。
“行啦，吃饭。”
白暮雨道：“可这毕竟只是猜测，并不能十分肯定，如果真要弄错了呢。”
冬天的清晨，空气清洌。
“不错，我吃了灵丹妙药。”徐青萝笑吟吟的：“那你知道我吃了什么灵丹妙药？”
徐青萝他们已经起来在塔园里练功。
他们一人扮成法空，一人扮成李莺，勉强把他们的招式重现了一遍，惹得众人大吃一惊。
“周师叔。”白暮雨起身抱拳。
“金刚不坏神功还是很厉害的，尤其他是大宗师。”
宁海平缓缓点头。
当初那两个天海剑派弟子看到法空与李莺翻脸出剑的情形，回去禀报之后，他们极为重视。
宁海平低头看看脚边的碎片，抬头看向他。
“不必。”法空摇头。
“这话跟傅清河说没用，他出剑只杀人，不留情。”
这样的热闹她岂能错过。
法空暗自摇头。
林飞扬对她傲然笑道：“这帮家伙，发现不了我的，已经废了他们三个，包括那个大宗师白暮雨，不照样查不到我身上？”
“嘻嘻。”徐青萝得意的笑笑：“精神好，天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