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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猜去吧，反正我们是在大庭广众之下翻脸了，我还刺了你心口一剑要杀你，这下谁也没话说了，不管是你们魔宗六道还是我们大雪山宗，这一剑就能堵上他们的嘴。”
李莺微垂眼帘，修长的睫毛宛如扇子般轻轻开阖，轻啜着茶茗，懒得回答。
所以说，自己比不过法空，不仅是剑法，还是对剑的掌控。
周天怀也好奇的看李莺。
李柱惊奇的道：“难道不是？少主你不会是说，法空大师的剑法真那么强吧？”
可一向以佛法闻名于世的法空，竟然比李莺的剑法更强，这超出了李柱的想象。
这一天终于来了，她还是觉得惆怅，无奈叹息。
他看出李莺心情低落。
“好。”李柱猛的冲出去，周天怀也跟着冲出去，宛如两道风一般。
她不想回答第二次。
而且脸色竟然慢慢恢复了红润，好像没受伤一般。
“少主？”李柱感觉有异。
“演……演戏？”李柱吃惊的道：“少主，这演的什么戏？”
正搀扶着李莺的周怀天也发觉异样，扭头看去。
“你以为我是故意让着他的？”李莺哼道。
“他们再不住嘴，那就是成心为难我们，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法空微笑。
历代魔尊的宝座都是鲜血铸成的，没有例外，看来自己也没办法例外的。
法空道：“可是那人有消息了？”
法空竟能把剑施展到如此精微的地步。
他忽然好奇法空的剑到底藏在哪里。
“不敢当。”法空轻笑一声，出现在小院。
翻脸是假翻脸，打是真打。
李莺皱眉道：“为了怕他出事，让徐师伯跟过去了。”
李莺坐到石桌旁，李柱忙沏茶端水，还紧张的问要不要服颗灵丹疗伤。
李莺道：“李柱，去把郑三笑的衣裳拿来一件。”
但两个天海剑派的高手却看得出。
“其实我是想刺中他心口的，可惜……”李莺摇头：“我们两个交手是亦假亦真。”
李莺道：“行了，松手吧。”
她自忖，如果静止不动的情况下，自己能做到。
甚至因为自己是女子，可能需要的鲜血更多。
如果藏在袈裟袖子里，法空双掌合什的时候，袖子是垂落下去的，应该能露出剑鞘。
所以两人终究是要决裂的，否则所有人都不安心。
即使有徐师伯在也没用。
他们好像酒鬼遇到了无上美酒，沉浸其中无法自拔，一遍又一遍的回味，每一次回味都会有新的收获，新的发现，觉得受益匪浅。
法空这把剑终于要出鞘啦？
法空叹道：“但愿已经死了吧。”
法空也没解释。
而且恰恰偏离心脏位置一丝丝。
……
在他眼里，这世间的剑法第一人非李莺莫属，无人能出其右。
她提前在胸口垫了一层棉布，看上去刺进去的深，其实仅仅破了皮。
“谁？”
即使分辩，别人也不相信。
“……是。”周天怀叹息道：“少主，这件事确实是一个麻烦，不过就这么跟大师闹翻，恐怕他们不会信呐。”
自己如果不想做魔尊，与三大宗弟子交好也没什么，反而会被鼓励。
自己毕竟是堂主，手下面有打探消息的，听到报告，觉察到了不对劲。
三人已经回到了李莺的小院。
李莺打量着法空。
可法空的袈裟袖子里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
他觉得这是李莺故意如此，故意抬高法空的地位与名声，是在报答法空。
魔女毁掉一个三大宗弟子，他们只会拍手称快。
“你——？”周怀天摇头笑笑。
都拿出了顶尖的剑法，可惜一般人的眼光不行，看不出其中所蕴的精妙与惊人。
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法空双眼忽然变得深邃。
李莺哼一声道：“他们是巴不得我跟大师他有什么瓜葛，然后趁机一举解决两个。”
先前没有人追究，并不意味着一直没人追究，现在终于初露端倪，大雪山宗也有人要找他麻烦了。
他们两个震惊，一动不动，即使法空一行人离开，他们两个也没有依照吩咐跟上去。
李莺斜睨他一眼。
如果真是邓高恩，如果修为没退步，反而精进的话，郑三笑确实凶多吉少。
她脸色平静，心中震惊。
何谓神通？
她忽然发出一声冷笑。
“大师。”周天怀与李柱合什一礼。
李柱迟钝，没体会到法空这说笑般的一句话代表着什么。
他通过眼神知道李莺的意思，便赶了过来。
李柱哼道：“不过少主，为何是少主你受伤，而不是法空大师受伤啊。”
他忽然觉得刚才太假了。
李莺脸色微沉。
“真能堵住？”
“嗯。”李莺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