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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成了他的一块心病。
而法空则不同，他施展佛咒的那一刻，便是天人化身，让人忍不住想要跪倒在地拜伏。
“众生愿力……”楚海点头。
“……虽然有益于修炼，可麻烦也无穷。”
“九哥你就爱闲操心！”楚灵没好气的道：“我去奉香，有什么可说的！”
“见过端王爷。”法空合什一礼，微笑道：“大驾光临，贫僧有失远迎了。”
真正见识到法空施展佛咒的情形，才知道法空是何等的惊人，神僧之名是如何来的。
小孩子们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被法空震撼一下之后很快回过神，被天空飘飘洒洒的雪花所吸引，兴奋的拍手大叫。
楚祥看向太后与皇后。
楚海顿时恍然，忙苦笑道：“孙儿明白了。”
他是亲自看过上一场的祈雨大典，已然深感法空的佛咒太过惊人，现在又一次领教，感受更深。
“母后……”楚祥看向皇后。
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看不出神奇的法空竟然表现出来如此神奇的一面，一直很熟悉的法空忽然变得陌生一般。
……
黄泉谷一直是他的心结，一直心心念之要报仇，可始终没办法报仇。
楚祥笑了笑。
楚祥点点头：“法空大师不是无情之人，他纵使再洒脱，也没办法抛舍宗门。”
“……皇祖母明示。”
是刚才身踏无形法坛，呼风唤雨的神僧，还是平时那个温和从容的和尚？
“下雪啦——！”
楚灵哼道：“九哥，你就是说破天，我也不会改的。”
“下雪喽！”
“如此大神通，竟然还顾忌你父皇。”太后摇头。
楚祥皱眉看一眼楚灵。
端王楚海神色肃然。
他于是将当初法空消弥黄泉谷大瘟疫的事说了一遍，楚海这才恍然大悟法空为何得赐法主的尊号。
楚灵也深觉震动。
“原本是想杀他的，现在却绝了这心思。”吕乐天摇头：“杀不掉。”
“……也行。”楚祥点头。
原本以为是一场雨，没想到是一场雪，这样最好，既不会被淋湿，也能缓解干旱。
“去吧。”皇后劝道：“可别跟法空多说什么，你小妹去，他又不能把人挡在外头。”
他临走之际，瞪一眼楚灵。
他这才明白太后的意思。
“你明白便好。”孙碧芫看着天空飘飘洒洒的雪花，叹息道：“神乎其神。”
法空缓缓点头：“黄泉谷。”
这种震撼感是无法言喻的。
“要是金刚寺外院出了什么岔子，你们南监察司的罪过可就大了。”
亲眼所见与听闻是截然不同的感觉。
楚灵笑道：“九哥，怎么啦？”
楚灵道：“这是法空他说的话。”
法空摇头笑笑：“我也只是借力而行，没有众生愿力，也施展不出那个。”
武功再强，练到极限，便是父皇天下第一，也没办法做到这一点的。
“行。”楚海笑道：“包在我身上。”
太后失笑。
楚祥道：“大师，可是捉到大鱼了？”
“好啦好啦，你们兄妹两个别绊嘴，先这样，往后再说吧。”皇后看楚祥沉下脸，真生气了，忙劝道。
再强的武功也是人，也没办法驾驭天地，没办法呼风唤雨，终究只是凡人。
看着乌云沉沉，雪花飘飘，摇摇头道：“还是没能亲自拜见一下大师。”
楚海笑道：“什么造谣？”
大雪的好处便是一点一点缓缓融化，能将地浇透。
楚祥眉头一挑。
“大师好神通，佩服。”楚海笑道：“大开眼界，佩服佩服！”
“我这一次闭关，精进了一大截，这都是在金刚寺外院跟青萝他们一起切磋修炼所致。”
他对楚海道：“二哥，你刚接手南监察司，可能还不知道当初的事。”
“现在有二哥南监察司帮忙看着，还有什么可担心的？”楚灵不以为然。
瑞雪兆丰年。
“唉……，可惜。”太后有些惆怅。
他现在还没有对付法空的意思，只是有一点儿萌芽。
南监察司再怎么着也是有用的。
“孤独什么呀？有父皇有母后还有皇祖母，有什么孤独的！……瞧瞧法空，如果说要孩子才不独孤，那和尚尼姑们岂不都是独孤终老？”
两人都转过头，不跟他对视。
太后点点头，伸手接住几片雪花，笑道：“从没想过，一场雪会让老身如此的感动。”
他扭头看向楚祥：“老九，大开眼界了。”
“大师，二哥也过来看看。”
楚海道：“父皇是怕影响了自己的心境吧？如此神通，确实让人绝望。”
“从前下雪的时候，还觉得烦心。”皇后笑道：“现在才发现珍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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