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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僧还是极厉害的，为了防止他有所察觉，先表达招揽之意麻痹其心还是有必要的。”
李莺沉默下来，已经没胃口吃红薯。
两人都没讲究形象与气度，嘴角都沾了不少红薯。
当然也有可能是大永。
“这般严重？”李莺看向他。
魔宗六道的弟子如此之多，遍布整个大乾，如果论人数之众，已然可称为第一。
名单上的这些人便是南监察司的根基。
但并不意味着牧民穷苦，恰恰相反，牧民们都富得流油。
但最大的可能是应付大云的挑战。
“如果有这样的灵树或者奇草，没有结果实或者开花的，也行。”法空道：“别说你们魔宗六道没有。”
法空摇头道：“现在的南监察司别看声势浩大，却全都是虚浮不堪，根基太浅，再把根基一挖，他们轰然倒塌是必然之事。”
不管怎么说，端王这一招确实毒辣。
人口|暴涨，再加之大云尚武，一定会不再满足于狭小的国土。
穷读书富练武，大乾武林兴盛，还达不到大乾百姓都练武的地步。
而且，他不直接对付自己而是借助皇帝，确实手段高明，颇有自己的风格。
“如果太早，皇上未必会信，”孙士奇沉吟：“时间是站在王爷手上的，所以不必太急，不如王爷先表示招揽之意。”
……
所以大乾武林虽繁盛，没练武的寻常百姓更多。
他能表达友善，自己也以友善对之，虚情假意，口蜜腹剑，甚是刺|激。
所以两者是相补的。
“唔……，有道理。”
可如果在别的事上，人多就有人多的优势了，如搜寻天材地宝之类。
“好！”楚海大笑着猛一拍桌子。
“你倒是一点儿不贪心！”李莺白他一眼。
他却不想这么麻烦，直接戴上帽子遮住，然后信步行走于灯火通明的云京城。
法空却胃口不减，继续吃。
甚至随着这十几年来三国未开战，太平日子让大云的人口|暴涨，快要翻一倍。
练武初期是练精化气，精便是五谷之精，所以都是大肚汉，一个人抵得上四五个人饭量。
“确实如此。”法空颔首。
法空问起她这一路可有什么收获，修为可有精进。
所以物产丰足，百姓不会饿肚子。
大云的生活富足，让更多的人可以练武。
原本就是半大小子吃穷老子，饭量再一增，穷人家的家底根本不够吃的。
孙士奇摇头：“这一招，老朽就没想到，王爷天马行空，想象超卓，佩服佩服。”
“……”李莺蹙眉。
在武功实力上，人多不能说实力强。
他听了许志坚的话，便明白自己先前猜错了，皇帝要发动战争未必是对付大永。
先把大永收拾了，吞并了大永之后再对付大云。
太阴宝树天下只有一棵。
“你也知道我精于药材养植，如果有那种能增涨修为或者强壮身体的灵果灵花树，那再好不过。”
想到这里，法空感慨道：“恐怕我们与大云必有一战。”
“孙先生觉得呢？”
端王楚海矜持的摆摆手：“这也是我灵光一闪，偶尔所得，比起孙先生的谋算就差远了。”
自己得到了这名册便是奇功一件，足够成为司卿。
走了数步，他停住，转身回来坐下，将酒一饮而尽。
“不过王爷最好别与这位神僧朝面，皇上为何一直不见他，必有其道理。”
可大云的民风却是尚武的，从上到下都是以武为尊，以武为荣。
“原来如此……”李莺感慨。
“那在何时放出消息？”
这些都是许志坚来到神京，在金刚寺别院对饮时，跟法空所说。
这就需要足够的资质，而好资质百不存一，没有百里挑一的资质，甚至无望拜入最小的门派。
“这便是大势，时势造英雄。”法空道：“李少主也别急着回来，好好游历大云吧。”
“如果开战的话……”
“类似太阴宝树这般的。”
端王就要好好端量一下是不是要拉拢自己了，端王还能拿出更高的职位不成？
大云的气候宜人，与大永的气候差不多，终年没有冬天，所以牧草疯长，牲畜不愁没有草吃。
“正是。”
孙士奇放下酒杯，起身负手踱步，脸庞在灯光下有几分阴晴不定。
“嗯——？”
自己的目光确实狭窄，也是受限于职权与地位，站得高才能看得远。
许志坚知道的事，皇帝不可能不知道，甚至更详细更全面，也更早知道。
李莺皱眉：“大乾真会跟大云打起来？”
法空微笑。
法空道：“想想看吧，如果得到了这份名单，你们便可以悄悄下手，或者斩除，或者收买，或者在他们身边潜入秘谍，总之，有诸多手段可以对付他们，在关键时候来这么一下，几下就能瓦解南监察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