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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姐姐看起来不是练武奇才呀。”
这一口气还是咽得下的。
宁真真笑着出掌。
她明眸闪动，露出笑容，决定明天在练武场上再次向大师姐讨教，好好切磋，找回场子。
“是。”徐青萝无奈答应，随即道：“许师伯怎一直没过来呀？不是会尽快过来吗？”
法空双手结印给了她一记回春咒，低头看一眼她玉手。
论精妙，飞蝶掌当然没有太阴神掌精妙，威力也相差不小，可是飞蝶掌也有其独特之处。
“再来。”法空左掌端盏，右掌又拍出。
这一次是鱼龙乾坤变的最关键一步，跨过这一步，楚灵便踏出了最坚实的一步。
飞蝶掌的最妙处便是变化，节奏的变化及速度的变化还有方向的变化，往往出人意表，将巧与变发挥到极高的层次。
可她刚刚吃过亏，大师姐那边也吃亏，太容易让人怀疑，得不偿失。
法空觉得，也会像李莺一样，选第二条。
李莺如果在南监察司做司卿，自己也能插手南监察司。
暂时记在帐上，往后找机会慢慢算便是了。
“师父——！”徐青萝轻声道。
……
法空扭头看她一眼。
但这一掌却击到空处。
想想就知道到时候会多大的阻碍。
权力才是最重要的。
这一步需要灵光需要悟性，还需要机缘。
如果换成是自己，会怎么选？
法空没好气的道：“师妹，这有什么可隐瞒的，是跟你那位大师姐吧？”
宁真真若有所思，回想刚才那一下变化，对飞蝶掌的领悟更上一层楼。
端王费这么大的力气挖李莺，显然就是为了这一点。
……
“闭关？”
“至少一个月。”法空道。
“楚姐姐何时才能出关？”
出外做秘谍才是第一功。
“有悟于心，所以进入闭关，出来之后，恐怕要超过你的进境了。”
可是莫幽兰的不俗资质仅是一流宗门眼里的不俗，而不是三大宗这般层次的不俗，没法与宁真真的悟性相提并论。
法空看一眼她。
一者是她的名声。
“你小瞧了她。”
除非她不想再在朝廷混，或者不想令魔宗六道崛起，否则只能奉命而行，成为端王最锋利的宝剑，染满各宗的鲜血。
宁真真道：“师兄，这点儿小委屈我还是受得住，不必挂碍的。”
他一出现便发现了宁真真的异样。
她知道法空有太多的办法暗算大师姐。
这半个时辰的收获抵得上数年苦功，自己对飞蝶掌的领悟与修炼已然超过了莫幽兰。
不是为了控制南监察司，只是为了自保，能够化危机于萌芽状态，消弥于无形中。
唉……，没办法。
“一个月啊……”徐青萝顿时哀叹：“要一个月才能见到楚姐姐。”
“大师，我决定离开大乾。”李莺在心里说道。
宁真真看到他看到，忙缩玉手回罗袖，轻声道：“师兄，没什么事，只是切磋而已。”
一袭白衣如雪的宁真真脸色苍白，没有了平时的红润，看起来病怏怏的仿佛干旱的花朵，即将枯萎。
南监察司誓必毫不妥协，强硬推行，必然是血雨腥风，双手沾满血腥。
这便是奇才与一般天才的区别，超高的悟性加上法空的辅助，堪为神速。
法空道：“切磋？是跟谁切磋？”
宁真真越想越觉得精妙，双眼放光。
法空道：“她这一次不是禁足，是闭关。”
酒杯停在半空，法空的声音在她脑海响起：“离开大乾，不是加入南监察司？”
法空通过喂招，刺|激宁真真加深对飞蝶掌的感悟，一会儿拳如奔雷，一会儿拳如重锤，一会儿拳劲空明，一会儿飒飒如风。
淡淡幽香飘浮，沁人心脾。
法空一闪出现在宁真真的小院。
她不想做都不成，成了端王的下属，自然要听命行事，违命的代价太高。
大师姐不仅仅是修为深厚，对飞蝶掌的应用也远胜自己，不过嘛，如今却不同。
宁真真在绿衣司，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会在一年之内立下奇功而升至司卿。
名声有时候重要，有时候又没那么重要，而且到时候可以想办法洗白。
法空一通百通，得那么多记忆珠，武学知识之渊深在当世已经不做第二人想，对飞蝶掌一看便透，一练便精。
“……是。”宁真真无奈的点点头：“大师姐怨我与三师姐走得太近，便在练武场上强行跟我切磋几招。”
她得莫幽兰的记忆，知道飞蝶掌的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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