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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老代劳，她们的资质还差了一点儿，不过五位长老也都是德高望重，未必会感情行事。”
徐青萝还好，一直在神京住着，又是官宦世家，吃饭挑剔也没什么出奇。
法空颔首。
法空笑道：“师妹你可以烧一烧冷灶。”
……
“这些加入南监察司的都是一些小宗门高手，对我们这些大宗有天然的敌意，聚在一起之后，便会做出一些他们平时不敢做的事来，他们占了大义，有朝廷之名义，我们残天道挡不住，很麻烦。”
“比想象的更顺利。”宁真真轻轻点头：“都在想着争宗主之位，没人理会我这个闲人。”
绿衣内司与南监察司的人在望江楼打起来，出了人命，望江楼当然会受牵连。
一袭墨绿罗衫，身形丰匀，还有几分纤细，配合秀美的脸庞。
恐怕这也是皇帝故意为之。
“师父……”徐青萝乖巧的笑道：“是不是换一家呀？总要多试试，要不然太愧对这神京的美食，对不对？”
宁真真抿嘴轻笑，揭下面具，露出光彩照人的绝美脸庞：“这回好了吧？”
法空点点头，顺嘴提一句，确实不可能。
林飞扬呵呵笑道：“那要住持发话，住持不说，我可不敢换地方。”
“我们绿衣内司要并入外司。”
“还有其他宗门弟子，也是一样。”李莺道：“这么下去，不是办法。”
片刻后恢复如常，点点头：“是三师姐成为宗主。”
他笑了笑，就是不知道李莺是不是也要跟过去，那样就太过刻意了，反而惹人怀疑。
法空道：“你也是宗主的嫡传弟子，是最看好的弟子吧？不能争做宗主？”
可现在短短几天就恢复如常，显示出了强大的背景。
当然也跟自己得了莫幽兰的记忆有关。
“这不可能。”宁真真断然摇头：“我一无人缘，二没展示出才华，不可能的。”
“……行吧。”李莺结了帐，提了一包点心，对法空颔首道：“大师也小心吧，南监察司可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个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再好的饭菜，每天都吃也吃腻了受不住。
法空道：“一切可顺利？”
“林叔，我们是不是该换一家酒楼了？”徐青萝一边吃着饭一边说道：“总在一家吃，有点儿腻了呢，虽说每天都变着花样，可还是会腻。”
周雨白他一眼。
她原本的容貌绝美，气质清冷，宛如一株雪莲，现在则如一株深谷幽兰。
“没想到会是这般结果。”李莺停在一个卖点心的铺子前，挑选着五花八门的点心。
“仍旧是东西南北四丞，不过我们负责的事务有变化，不再负责寻常的武林高手作乱，而是内谍，上司与同僚都没什么变化。”
残天道弟子一旦加入南监察司，恐怕魔宗其余五道都会加入，难道魔宗要在南监察司一家独大？
三大宗会不会被逼加入？
与大乾的寒冷截然不同，这大永的气息仍旧是温暖的。
她到底是因为两司合并，所以改变主意让残天道弟子加入南监察司呢，还是两边下注？
要是一般的酒楼，关上一个月两个月都是寻常事，甚至直接就关门大吉。
法空没有多说话，来到自己的桌边坐下，开始细嚼慢咽的吃起饭来。
法空道：“李少主保重。”
“是。”宁真真叹道：“师父突然撒手人寰，没留下遗嘱，酿成了如今的僵局。”
法空双眼忽然变得深邃，看向宁真真。
他顺势拍一下李莺的肩膀，将她身体里的气息消弥，同时留下了无形无质的气息。
林飞扬道：“住持，那就去望江楼与登云楼，还有飞鹤楼？”
“就是就是。”周阳忙附和：“林叔，不如换一家吧，或者几家一起来。”
法空笑了笑。
“但这样的不适合做宗主吧？”
法空打量着她模样，笑着摇头。
她早就想提出换别处了，一直强忍着，今天终于忍不住了。
万一真出意外，脱离控制，那大乾的江山社稷都会动摇。
法空颔首。
宛如人格分裂一般。
“我不担心绿衣内司的人，担心的是南监察司，他们也会报复。”李莺皱眉：“我是南监察司的眼中钉肉中刺，他们奈何不得我，恐怕会找残天道的麻烦。”
这恐怕要逼迫三大宗高手也加入南监察司。
法空心眼观照，没见白敬谦，想必是李莺想办法甩掉了。
“确实不太习惯。”
下一刻，法空忽然出现。
法空道：“明天就去望江楼，望江楼现在没问题了吧？”
法空吃过饭后，让他们先回去，自己则独自行走于人群之中，宛如大河里的一条游鱼，灵动自如。
月光之中，宁真真静静站在一间小院中央。
一轮明月高悬，月光如水，清凉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