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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有趣，与九嫂性情不一样，她是喜欢安静的，自己喜欢动起来。
在收拾盘盏的时候，他以传音入密禀报：“查出来了，是绿衣内司的一个主事，白玉田。”
法空道：“林飞扬！”
离开神京，也能随时回来。
“谢我什么？”
法空道：“既然皇上那么英明神武，岂能不知害那些王妃的是什么人。”
只要自己是外院住持，谁也甭想撵走自己，除非真定下了自己的大罪。
法空摇摇头：“给我通风报信是假，想弄清楚是不是皇上下的令是真。”
原本已经绝望，觉得无力回天了。
或者坤山圣教？
为此甚至让自己的王妃得重病？
可就是想不到。
自己这一次以德报怨没弄错，潜龙卫的卫主冯超凌还是靠谱的，不用自己下狠手逼迫。
她暗自摇摇头，九哥真是多心。
李莺笑道：“我给你通风报信，顺便也弄清楚是不是皇上下的令，这不冲突吧？”
他也多疑，怀疑皇帝这话有几分真。
自己当初想到九哥的处置，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帮九哥的办法，茫然无措，有心无力。
走的是堂堂正正的路子，不用卑鄙手段。
林飞扬退出之际，脑海里响起法空的声音：“查一下绿衣内司，哪一个下令调查我是坤山圣教弟子的，最终的下令之人。”
现在忽然顿悟，释然放下，转换另一种思路，觉得有趣起来，对自己来说，离开不离开神京都一样的。
楚灵嘻嘻笑道：“大师恕罪，我没忍住气愤，就跟父皇说了你的事，父皇说下面的瞎胡闹，说相信大师你，让你安心做自己的住持就好，不必多虑。”
李莺摇头道：“万一内司真的弄出证据，说大师你是坤山圣教弟子，大师你怎么办？”
“假的终究是假的。”法空笑道：“那就看皇上圣裁了，这一切是哪一位皇子的手笔吧？逸王爷呢，还是英王爷，或者是哪一位王爷？”
他摇摇头。
难道是英王？
是逸王要逼自己离开神京？
数次刺杀自己不成，就改换方式，先把自己赶离神京，然后便出动大量大宗师强杀自己？
不离开神京，也能随时出去。
两人坐下喝酒，据石桌对面而坐。
那他要想想他自己会不会生病，他修为深如海，不生病，那太后皇后，还有皇子公主呢？
“我怕什么！”楚灵不屑道：“那些蝇营狗苟才不理会呢，父皇让你也甭理会。”
还是法空这里最有趣，除了法空，还有徐青萝他们，法宁这个呆和尚，还有林飞扬这个无礼的家伙。
但能驱使绿衣内司行事的可不是一般的人物。
“你这人！”李莺嗔瞪他一眼。
法空点点头。
……
林飞扬嘴上不饶人，动作却极快，四个下酒小菜，一坛兰花酿与一坛天云醉已经送上来。
“十五公主殿下，又来蹭吃蹭喝！”林飞扬摇头道：“杏花酿？”
“你怎么小心？”
楚灵没好气的道：“你摇什么头，林飞扬！”
英王倒并非不可能。
她上下打量一眼法空。
“我自有办法。”
他斜睨一眼楚灵，摇摇头。
她笑眼弯弯，轻轻合什一礼：“大师。”
法空似笑非笑看她。
这种四两拨千斤的手段太过高妙，可看起来又如此的简单，简单到自己应该能想到的。
这并不出乎意料。
他觉得诸多可能都有。
法空点头。
那还有皇帝那一关。
只是没想到她这般年纪就喝酒，将来岂不成酒鬼，看来要跟她叮嘱一句。
他懒洋洋的样子一下收起，再次恢复精神昂扬状态，用力点一下头，一闪消失。
法空道：“她没真喝过，推荐的不靠谱的，……她偷偷喝过了？！”
双眼炯炯看向楚灵。
“是。”楚灵点头：“青萝的口味与我很合，她既然说好，我也会觉得好。”
“大师，我是来感谢你的。”楚灵看他这般神色，顿时不满的道：“不是来麻烦你的！”
法空笑道：“兰花酿性情更烈，口味更淡，你真要喝？又是青萝推荐的吧？”
他再强，也强不过朝廷，也不可能对抗整个朝廷，结局注定是悲惨的。
“是。”林飞扬一闪出现。
没有切实的证据，皇帝绝不会轻易收回尊号与额匾，不会轻易驱离自己。
楚灵一袭月白宫衫，美丽出尘，笑盈盈的宛如一朵清丽脱俗的鲜花摇曳生姿。
“行吧，兰花酿。”林飞扬一闪消失无踪。
“所以大师你就放下心吧，这是大喜事吧？”楚灵嫣然笑道：“九哥无恙，你也无恙，可喜可贺吧？”
法空哼一声，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