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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号？”
“这样……”法空沉吟。
他双眼忽然变得深邃如古井，幽幽照向楚灵。
“果然神妙。”楚灵抛了数下，轻轻放下来：“人死之后，能进入这小极乐世界？”
她们这种是骨子里蕴含一种极端的坚强独立、不依赖外物的特质，即使敬服即使赞叹，却不会成为信众。
如果不反对，那就可以放心大胆的开始了。
法空道：“你受皇上与皇后宠爱，找两个大宗师跟着应该不难吧？”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这其中的弯弯绕绕还是别去理会了，过自己的逍遥日子才是。
“父皇与母后在别的事上会依从我，这种打破规矩的事，却不会答应。”
她这是冒了风险，要帮自己一把。
法空摇摇头。
听到自己脑袋被人削掉，她觉得恼怒，不满的瞪向法空。
“跟正常人无异。”
他暗自摇摇头。
法空正色看着她。
这跟其他人的命运不一样。
他也不能断定为何非要跟楚灵过不去。
“也有身体，也要吃饭睡觉？”
“大师，我可有危险？”楚灵笑盈盈的道：“大师的天眼通看得到吧？”
法空道：“嗯……，此人好像姓赵，叫赵明泽吧。”
在这般严密的护卫下，怎么可能有人在宫里刺杀自己？
楚灵揽裾优雅的蹲下，抚摸着一块青砖：“你想建立一个小极乐圣境，那就是一个小极乐世界？”
她强抑不适，笑盈盈看着法空。
法空轻颔首。
楚灵脸色阴沉下来。
二者大宗师的人数也不够。
“这哪想得出来。”楚灵哼道：“每个人都不一样的。”
“为什么呀！”楚灵莫名其妙：“真要杀皇家之人，那么多皇子公主，为何偏偏要杀我？”
“你知道我练成这奇功，寿命会长？”
但这要耗费极其庞大的信力，需要积累足够才能开始，现在只是不停的推衍，看看到底要耗费多少，也好心中有数。
法空眉头再次皱起。
这种死法太难看了，也太过惨烈。
“这上面是往生神咒。”法空道：“现在时间还短，时间久一些，变化会更大。”
楚灵被他看得浑身发毛，嗔道：“大——师——！有话赶紧说，难道我真有危险？”
“这其实也容易。”法空笑道：“找两个大宗师在一旁护着便是了。”
他又看一眼楚灵。
他经过这些日子的摆弄，还有在时轮塔里的推衍，已经有了把握。
“殿下神功有成，寿元恐怕远胜一般人的悠长，不必急。”法空笑道。
法空笑着点头。
他念头一闪，马上又收住，不再发散，却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微笑着跟楚灵说话。
“那殿下想想，你跟那些皇子公主的区别何在？”
太阳已经朝着西山慢慢靠近，天空已经隐有红意，便要变成夕阳了。
别的不说，灵云宫周围的护卫至少有十几个，个个都是宗师。
“是。”
“你的另一个护卫，秦玄清。”法空皱眉若有所思：“看来这些护卫不是根本。”
楚灵扑哧笑了。
法空笑道：“将来的事谁能说得准呢。”
法空摇摇头：“当初是坤山圣教，现在嘛……，估计也是坤山圣教。”
楚灵道：“那该怎么消掉这一劫？”
禁宫的戒备是极端森严的，看着没什么护卫，可护卫都躲在暗处。
楚灵虽然感激自己的相救，却并没有产生信力，就跟宁真真一般。
法空道：“你最受皇上宠爱。”
楚灵拿起一块青砖，掂量一下轻重，发现这块砖竟然沉重得像一块铁，不由惊奇的再掂了掂，嘴里说道：“那岂不是成佛啦？”
法空道：“当初你其实也有一劫，偷偷来祈福大典，也会被人削掉首级。”
法空眉头微挑，轻轻点头。
“大宗师呀……”楚灵蹙眉摇头：“大宗师都在父皇与母后那边呢，还有太后那里，三哥与六哥那边应该有大宗师在暗中保护着，我就不可能啦。”
法空微笑看着她。
法空的眉头却慢慢皱起。
法空一直在观察一直在分析，隐隐摸到了真相，很可能与她们的天性有关。
法空道：“你会遇到刺杀。”
她看了几眼便觉得虚弱，忙收回目光。
“这真是青砖？”楚灵翻来覆去的观察，还抛到空中几次，呼呼作响，与寻常的青砖确实不同。
法空笑而不语。
楚灵只觉通身上下皆被他看得清清楚楚，不由的出一层鸡皮疙瘩，这种赤身祼体的感觉极不舒服。
楚灵脸色微变。
“我只能看到三个月之内的事，看不了太远。”
法空领了这份人情。
楚灵笑道：“如果说在宫外，在我来金刚寺或者从金刚寺回宫的路上，遭遇刺杀还有可能，可在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