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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要不然，请信王爷出手？”
“嗯。”法空颔首。
法空笑着摇头。
“……难说。”法空摇头。
“……有理。”法空一下便明白了楚灵的意思。
徐青萝拉着法空的袖子，仰头看他：“师父，紫阳阁很重要吗？”
外廷的律法是管不到内廷的。
“见过大师。”楚灵来到近前，合什一礼。
法空点点头：“那我便回去了。”
他若有所思的看一眼禁宫的方向，但随即摇摇头。
她身穿月白罗衫，绝美脸庞清清冷冷，与宁真真的精致不同，她是华丽而冷艳。
下午的时候，法空在自己的院子里排弄那一块一块的青砖。
徐青萝扭头看向寂然死去的四个中年男子，吐了吐舌头：“师父，没想到他们真敢来。”
司马寻现在对法空全无敌意。
可看法空的脸色不太对劲，便知道结果不妙。
法空来到放生池边时，楚灵已经在小星与小月的陪伴下进了大门，袅袅而来。
“如果一直避而不见，反而更惹人怀疑吧？”楚灵轻笑一声，淡淡道：“更何况，我能练成神功，也是有赖于法空大师你的神水，过来道一声谢也是应该的。”
他带着徐青萝飘飘而去。
更关键的是，一旦跟内廷起冲突，无异于跟皇上做对，内廷便是皇帝的家犬。
法空笑笑。
楚灵好奇的打量四周，对法空的院子升起浓烈的好奇，想弄清楚每一处。
“师兄，有问题？”
“可能只是一试而已。”法空道：“成亦欣喜不成也没什么。”
祈文的书写极为玄妙。
小星与小月后退，来到了门口处，左右顾盼，看有没有人靠近与偷听。
楚灵蹙眉盯着他。
青龙大道位于极西，纵贯南北，是四大干道之一，所以热闹非凡。
他相信大乾恐怕也在资助大永境内的一些宗门，或者掌握了一些宗门。
“……那便算了吧。”宁真真轻声道。
而这神，便是信仰之力。
即使那人没被灭口，想查他也很麻烦。
他所经过之处，四个中年男子僵在原地，一动不动，已然寂然无声死去。
这是确定无疑的。
楚灵看一眼四周，挥挥手。
法空请她坐到桌边，沏了两盏茶，推给她一盏，自己留一盏，轻啜一口，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没有信仰之力，便不能将祈文的神蕴于其中，每一个祈文，都需要足够信仰之力才能写出神来。
两人穿过月亮门，来到了法空的院子。
内廷的地位超然。
楚灵端起茶盏轻啜一口，淡淡道：“皇祖母最近身子抱恙。”
“他们会怎么报复师父？”徐青萝笑道：“会不会直接刺杀？”
“还是算了。”法空摇头：“宫内的事，我不想掺合，离远一点儿为妙。”
这是在串供一般。
他没有恭恭敬敬客客气气，反而像是来了老朋友一般随意。
“这倒是麻烦……”法空沉吟。
他双手结印，同时施放了四记定身咒，然后身形加速，带着徐青萝宛如一条游龙，瞬间穿过人群。
坤山圣教的行动倒是快，看来隐藏在神京的坤山圣教弟子还有不少。
徐青萝道：“师父，我难道说得不对？”
直到徐青萝跑过来禀报，十五公主殿下来了。
他已经暗自斩断情丝，渐渐恢复了天海剑派青年第一俊杰的风采，恢复了自信刚毅与果断，此事查到这里已经是极限，不宜再深入了。
法空道：“太后吉人天相，一定会没事的，我就不掺合此事了。”
宁真真被他深邃的目光一照，便知道他在施展天眼通，坦然让他观瞧。
暗中资助几个敌国的反对势力，这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现在自己就挺好，何必非要想不开，去冒这么大的险呢？
他仿佛一个在摆弄玩具的孩童，一直专注的摆弄，乐此不疲，万事俱忘。
法空轻笑一声。
这些师兄怎么会不知道。
楚灵则目不斜视，清冽的目光只盯着法空看。
这四个便是坤山圣教弟子，前来刺杀他的刺客。
紫阳阁背后自然是大永朝廷。
他试着将这些青砖搭配，或者形成一个圆形，或者形成一个方形，感受着其中细微变化。
师徒二人漫步行于人群之中。
宫里有内廷，与外面是截然不同、独立运转的体系，便如另一个小朝廷。
她不想放弃，也知道法空不想放弃。
“见面不如闻名。”法空笑道：“见了又如何？十五殿下还是避嫌的好。”
楚灵是看到了其中的好处，他却看到了其中的风险，万一真出个好歹，自己就甭想再呆在大乾。